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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武侠修真 > 妖魔路 > 第177章 事急从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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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读书人,可是我也没读过这种书啊!我就算是魔头,也不是淫魔哇!这么说来,确实也够难堪的。我无论如何,也还没有随便到陌生女性我也可以直接提枪上马的程度。我根本,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叶三娘子又道:“白妤的房间就在楼顶西北角的那间,我就不送先生上去了,免得你不好意思。反正人已经给你了,你想怎么治都行,只要能治好便成。若是人也要了,伤却没治好……”

“绝对不会有这种事!”我断然道,只觉得老脸都有些发热。这姑娘若真能出淤泥不染,也太难得了。我就算救不活她,至少也该保证她能够清清白白的走。

叶三娘子笑了笑道:“先生无需紧张,若真落得如此,那便是她的命。”

我想了想,问道:“白妤姑娘是不是脸色有些不太好的那个,屋里还有一个丫鬟。”

叶三娘子道:“丫鬟每个屋里都有——不过白妤当然脸色不太好。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暗暗抹汗,把我们探楼的事情说了一遍,很显然我们进的第一间屋子就是白妤的房间。我先前在白妤房间里的时候,还曾同凤凰戏言道可以采花封口,简直可谓是一语成谶。

凤凰也大悟道:“我就说有个姐姐好像有点像白姐姐,原来你们是姐妹。”

叶三娘子道:“看来白妤这丫头和先生还有点儿缘分,或许真就命不该绝。”

白姑娘红着眼眶又问我,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再去。我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牵了凤凰的手往外边走。叶三娘子挑了挑眉,道:“先生去“办事”也要带着这小丫头么?不如就让她待在厨房里好了。”

我摸了摸凤凰的头,装作没听懂叶三娘子的话,道:“可不好说,没准能助我一臂之力呢。”凤凰已经吃饱了,听我这么说自然是很高兴的。话既然说到这里了,我和凤凰便出了厨房往主楼而去。

到了楼里,我正带着凤凰放轻了脚步慢慢的往楼上走,却忽然听到身后有人风风火火的快步跟了过来,一回头正是叶三娘子。她朝我丢了个眼色,似乎是示意我们快点走。然后便见她侧着耳朵稍微听了一会儿,随即便踹开了一间房门,扯开嗓子喝道:“碧莲你个浪蹄子,这个时辰了还不睡觉,还跟这个死丫头在嚼舌根。明儿就有客人来了,你这是要顶着黑眼圈去接客么?你喜欢那个城东的那个张公子是吧?老娘明天就让你去陪柳叶胡同的胡老爷!”

屋子里顿时传来女子哭着的求饶声,我不禁汗颜,赶紧趁着这个时候快步的往楼上走。没走几步又听到叶三娘子重重的把门关上了,脚步声又传到了另外一间房间的门口。如此这般,不一会儿翠微楼便呈现出了一种局部哭爹喊娘鸡飞狗跳、整体却庄严肃穆的奇景。

我和凤凰于是顺利的进入了西北角的房间,房间里的两人,睡在大床上的女子却兀自沉睡,睡在小床上的丫鬟似乎有转醒的迹象,我连忙上去补了一指。

我在屋子里寻了一盏油灯点了,便见床上的女子面容姣好,气色惨白之下仍旧不掩丽色,细细看来,果然和白姑娘有几分相似,不过看上去年纪约莫要大个一两岁。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并无发热迹象,反而冰冷得有些不同寻常。我又从她被子里摸索了她一只手出来握住,也是冷冰冰的几乎没什么温度。我暗暗有些心惊,尝试运功探入的她的经脉,没成想甫一进入,便感觉到了一股灼热的刺痛,让我如被烫着一般缩回了手。

我吃了一惊,只觉得那份灼热似乎也进入了我的经脉,仿佛如燎原之火一般,尝试点燃我的经脉。我脑海里顿时闪过三个大字——

“燃山烬”!

我连忙运功压制经脉里的火苗。不过片刻,经脉里的火苗和灼热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这火灭的太快,我甚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灭的。我定了定神,再次尝试之后,仍旧没有咂摸出味道,那点火苗就像融入了一场大火。

凤凰见我那奇怪的反应之后,竟然也好奇的伸手过去摸了一把。我赶紧一把拽过她,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妄动。我现在才总算明白为什么叶三娘子说的那般凶险了,“燃山烬”是肇郡李家的绝学,以一种奇怪的内功燃烧对手的经脉,重者经脉尽毁,轻者也会功力大损。这内功古怪在于,甚至还会蔓延到施救者的经脉之中,着实是天下罕见的霸道武功。

我曾经在肇郡李谦手上中过一掌,除了当时疼痛难当以外,竟也对我没什么损伤。江浸月对此显然是毫无办法,所以只能用药物压制了她的伤势。我猜如果今晚我没来翠微楼,她也可能会安排白妤和我在城外汇合。只是这伤势拖延下去会有什么后果可就真不好说了。叶三娘子并没有告诉我白妤是不是会武,但即便是常人,经脉大损只怕以后想维持正常生活也是很难的,或许就是全身瘫痪生不如死的结局。

我没有再试,而是坐在床边思考对策。我下一次动手的时候,已经做了十足的准备,再次进入之时,发现在肘部附近的曲泽穴阻力变大,灼痛感也是从此而起。我尝试强行冲穴,却感觉她的经脉有些摇摇欲坠之像,若是不管不顾,只怕没能救成人反而先把人给废了。我无奈之下只得退了出来,又换了她的另外一只手,情况也是一样。

我思忖片刻,放下她的手,从她被子里摸出她的一只脚。这姑娘虽是一双天足,但玉足小巧精致,我握在手上,下意识的还捏了两把。凤凰忽的过来轻拍了我手一下,悄声道:“哥哥,这可不是我的脚——女子的脚可是不能乱摸的……”

我一时倒也没往这个方向想,只瞪了她一眼,说道:“事急从权,不过只是脚而已。”

凤凰只扁了扁嘴,没有再说什么。我则尝试运转内力从白妤的脚底的至阴穴注入,但和手部一样,内力不过输送到了膝盖附近的阳陵泉穴便又遇到了和手肘部一样的问题。我顿时便有些懵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放下她的脚,又侧头沉思了半晌,总算有了一个模模糊糊的猜想。我叹了一口气,索性脱了靴子上了床,掀开了被子,望着床上只穿了一身白色中衣的美人儿,终于开始动手解她的衣服。凤凰先是吃了一惊,随后便噘着嘴坐在了床边,嘴巴里念念有词:“事急从权,不过是脱衣服而已……”

过了一会儿,又听到她念叨:“事急从权,不过是解肚兜而已……”

再过了一会儿,又听到她念叨:“事急从权,不过是摸……”

“闭嘴!”我实在忍不住了,恼羞成怒压着嗓子斥道:“老子又不是在玩女人,你用得着在一边现场直播吗!”

凤凰哼了一声,把头转过去了,嘴里却仍旧碎碎念:“早知道就不上来了……”

我把手从白妤姑娘的胸上拿开,朝凤凰招了招手,道:“你去把灯拿过来点,我给你解释我在做什么。”

凤凰虽然不快,但还是噘着嘴依言拿着等靠近了我。我把白妤翻过身来,让凤凰照她的背部。“啊!”凤凰看到了白妤背上一个清晰的深黑色的掌印,不由惊呼出了声,但她很乖觉的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

我指着掌印小声道:“这姑娘中了肇郡李家的独门掌力“燃山烬”,你还记得不记得我们在陌上芳菲遇到肇郡三虎的那天,我也中了这种掌力……”

凤凰点头表示她还记得这件事,我让她抓住我的一只手,我另一只手抓住白妤的手一齐运功,片刻后便听到了凤凰小声的呼痛。我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并告诉她:“我现在在摸索她身上还有那些穴道有这种带着灼痛的阻碍,不是在存心轻薄,你现在明白了吧,小醋缸?”

凤凰嘿嘿一笑,道:“我当然知道哥哥不是这种人,但谁让你刚才不跟我好好解释……”

“你们……”我正打算让凤凰转过头去别看了,以免自己尴尬,身下的美人儿却好似醒了,一开口便把我吓了一跳。我连忙捂住了白妤的嘴,白妤则当即便开始有气无力的挣扎了起来,我只好把她抱起来搂住,小声解释道:“白妤姑娘勿惊,我是……令妹和叶三娘子请来给姑娘疗伤的大夫……”

白妤清醒过来之后很快便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和状况,很快便已经泪流满面。这个场面,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解释毫无说服力。我无奈之下,只好伸手打算给她补上一指,但忽然又感觉到她不再挣扎了。我正觉得奇怪,下一刻却感受到了她脸上肌肉的抽动。我心念电转,当即便手上用劲捏住了她的下巴,另外一只手飞快的点了她的穴道。

好险!她刚才竟然是打算咬舌,咬的这一下力道也是出奇的大,好在千钧一发被我制住了。我只觉得头皮发麻,顿时便出了一身冷汗。我刚才那一瞬间就是想到了这姑娘当了多年的青楼头牌竟然还是清白之身,这份烈性果然可想而知,这才及时出手避免了一场惨剧。

被点中穴道的白妤身子放软,绝望且嘶声的哭泣再也止不住,我并没点她的哑穴,但她却竭力在避免自己发出声音。看来她是希望能够安静的接受侮辱之后并安静的死去,起码不会人尽皆知她遭受了什么。

我明白了她眼里的决绝之意,一时间也有些气苦也有些无奈,只好先把被子给她盖上了。白妤的激烈反抗凤凰显然也看懂了,她和我对了一眼,眼神里的意思分明是问我应该怎么办。我皱了皱眉,自己一直以为白妤是服了药导致一直昏睡,又要查探她各处经脉穴道的伤情,所以并没有想过要先点穴,也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会在这个时候醒来。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把叶三娘子或者她的妹妹找来一个,不然这还真是不好解释。我正欲下床,不料白妤却忽然开始咳嗽了起来,这咳嗽止也止不住,越来越是剧烈。我暗觉不妙,果然只见她猛得咳了一声,一口鲜血从她口中飚射而出。我躲闪不及,顿时被溅了半肩血。

我大惊失色,赶紧解开了她的穴道,一时也顾不上多想,再次把她的被子扯掉,并分开她欲遮挡胸口的手,直接俯身压了上去。白妤一边咳嗽,一边尽力在挣扎,好在她仍旧没有呼救。不过她这样不配合,我也根本没办法好好的输入内力,胸口也感觉有一物有些硌得慌。

我脑子里顿时有电光闪过,连忙直起身子,从怀中掏出一物在白妤眼前一晃,道:“白妤姑娘,这是江小姐给我的信物,你可识得?”

我掏出的是江浸月先前给我的一根造型古朴的木质簪子,原本按江浸月的意思,是让我给厨房里的小白姑娘或者叶三娘子的。但我找到她们二人的方法不同寻常,是以根本也没用上这根簪子。不过目前看来,给白妤的似乎也是有效果的。白妤止住了挣扎,咳嗽虽然没有停下来,但她似乎终于可以好好说话了。

她自己又拉过被子挡住了身子,眼神里的绝望也在慢慢的退却,情绪也稳定了下来,她看了一眼凤凰,一边咳嗽,一边断断续续的问道:“你……你是,光德坊的……半城先生?”

我松了一口气,道:“正是,李某确实是来给姑娘疗伤的。姑娘若是不信,我去请叶三娘子和令妹上来一问便知。”

白妤摇了摇头,露出一个凄美的惨笑,道:“不用了,奴听很多人说起过先生。怜影姑娘色艺均在奴之上……她跟奴说,她自荐枕席,先生都没多看她一眼……咳咳……”她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嘴角有鲜血流出,“但她还说,先生救她性命的时候,也是没有片刻的犹豫……奴,相信先生。”

我苦笑道:“李某如今已是谤满天下的傀儡魔头,通缉李某的告示贴得满城都是。难为姑娘还信得过李某。”

白妤摇了摇头,还想说什么,但马上便又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我脸色一肃,道:“姑娘刚才情绪过于激动,引得伤势爆发,李某必须马上给姑娘疗伤了,还请姑娘放松自身……”

白妤勉强应了声是,开始慢慢放松了手臂,并闭上了眼睛。我一咬牙,上前掀了她身上的被子,只见风光壮丽,一道血线从她的嘴角滑落蔓延过她的晶莹的颈项,坠入了山峰间的深谷,让人颇有惊心动魄之感。我闭眼压制了满心的绮念,然后把她放平在了床上,自己则也脱了上衣,俯身覆了上去。

凤凰颇为善解人意,俯身趴在白妤头侧,低声解释道:“白姐姐,哥哥说你中的是肇郡李家的独门绝技“燃山烬”……”凤凰口齿伶俐,解说的也算条理清楚面面俱到,甚至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她都解释的毫无犹豫滞涩:“……至于为什么要脱衣服,哥哥说过了,男女之间运气疗伤脱衣服乃是不成文的江湖惯例,同性别之间就不用脱了。”

妈的,我正运气到紧要关头,听了这句话差点没给我气的走火入魔。白妤虽然闭着眼没有表示,但浑身却忍不住颤抖了起来。我猛地直起身子,白妤也睁开了眼睛,又呛出一口血。我连忙给她盖上了被子,扶她坐了起来。

很显然,刚才的疗伤失败了。我恨恨的瞪了凤凰一眼,喝道:“你个死丫头胡说八道什么,这会要人命的知道不?”

凤凰颇为委屈:“这些不都是你从前跟我说的嘛……”

我真是抓狂了,从前逗她开玩笑的用过的一个梗,她竟然也认真的记到现在。我只好认真的给面色愈加惨白的白妤解释道:“白姑娘莫听这孩子胡说,男人和女人的先天之气分属阴阳,同性之间的传导更加容易,异性之间就难一些。另外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散热,异性之间……很容易发热,呃,你方才有没有感觉到身体里发热的厉害?啊啊,这个很正常的,若是过热会导致很多问题,甚至走火入魔的。”

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解释有点干巴巴,还不如凤凰的胡说八道来的理直气壮。关键是当前的办法已经失败了,我思来想去也只剩下两个办法了。我顿了片刻后,又解释道:“……姑娘是后心中掌,江小姐治不了这个伤,便想了办法把伤势压制与后心这一点上。但这伤势的发展有些快,这才几天的功夫,就已经蔓延到你手足的关节处了。我刚才想从上身着手,却发现这样运功,会把伤势的中心逼迫往下身经脉处。如今便只剩下一个办法了……”

在我想到这个办法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江浸月的阴阳调和理论是对的,中心开花围点打援才是对付这场伤势最好的办法。而对于一个原本是清白的身子的女人来说,肌肤相亲到了这种程度,我上还是不上都没有什么分别了。我如今的状态,渣男这顶帽子戴不戴对我来说也无所谓了,最多就是魔头前面再加个“淫”字罢了。那么问题又来了,那我是不是应该顺手推舟顺手牵羊水到渠成的把这姑娘给办了?她好我也好,水乳交融合作共赢岂不美哉?

我终于还是笑道:“姑娘无需担心。怜影姑娘其实是李某的朋友,所以救她当然不用犹豫。之所以李某没有要她,是因为李某其实……其实是好男风的,哈哈哈……”

凤凰脸上浮起疑惑之色,我趁着白妤没注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说话。白妤咳嗽不止,一时也没有再说话。我又道:“要不李某点了姑娘的昏睡穴好了,姑娘醒来后就应该大好了,李某保证给姑娘留个清白的身子……”我其实没让她昏过去是想让她能够及时告诉我她的感受,就如同当初给夏烟疗伤一样,以免自己的发力失了分寸。不过很显然她现在这个虚弱且咳嗽的状态,并不适合醒着。

“清白?”白妤艰难的摇了摇头,道:“先生是不是轻薄之徒,奴心里已经有数。事已至此,无论怎样……于奴都并没有什么分别。先生也不用跟奴解释了,也不用点晕奴,奴既然活着,就想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的归处,这具身子,便任由先生施为……”

“好。”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只能咬了咬牙,拉下了床上的帷帐。我让凤凰拿好把剑,让她离远一点转过身去。我干净利索的脱光了白妤身上剩余的衣服,也没好意思欣赏她的其余风光——主要是因为屋子里太暗。然后自己也脱了个赤条条,猛地一把搂住了她。她轻轻的发出一声娇喘,我则只能长长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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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的疗伤十分的顺利,我同时从她身上各处穴道一起输送内力,她手足关节部位的桎梏很快便淹没在了“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中。这些阻碍一旦被碾碎,她的经脉便如同夏烟一般,我的内力在她近乎枯竭的经脉上肆意的流窜,这一点让我颇为困惑。我仔细想了想,我应该给许多人都输送过内力,用来疗伤的,家里的几位姑娘,从凤凰到崔翊君、夏烟都有过,甚至还包括郑初晴,但从来都没有遇到过今天夏烟和白妤这种情况。

我知道我现在想这些问题很杀风景,但眼下已经足够难堪了,我不得不用这样的方式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在我和她“纠缠”之际,我的身体迅速起了男人应有的反应,直直的支棱着,矗立着,活脱脱的像个二杆子,“好男风”的说法瞬间就不攻自破。

整个过程我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只知道可比给夏烟疗伤疲惫和损耗得多,只知道床帏之外竟然传来了凤凰轻轻的鼾声。我勉力撑起双臂,打算从白妤身上起来,她却闭着眼睛搂住了我的脖子,轻声叫了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