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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杨药眠的一声大喝,林酒抑制住心底的紧张感,两手交叉,各握住了一只鸟,一把将它们从肩膀上抓了下来。

她抓鸟的时候毫不犹豫,心里默念着“三秒”,但是没太敢用力。

小臂上的疼痛还在提醒她,自己手中的,可不是两只柔弱的普通鸟类。

对于同一个生物,“万人迷礼包”的使用间隔,最短是一分钟。

林酒能做的就是摒弃杂念,把握住这三秒,一击致命。

两只麻雀被林酒握在手心时,竟然还露出了满足的神色,眼一眯腿一缩,整个儿窝在了她的手里,非常放松的样子。

林酒看到这副模样,心底对小动物的怜爱顿时升腾。

“啊啊啊不行,这是偷吃贼,这是吃我肉的死麻雀!死,老娘我要弄死它们!”

下一秒,两只麻雀被林酒毫不留情地放下,排排蹲在地上。

它们睁开眼,歪着脑袋,不解地看着林酒,仿佛在问:漂亮姐姐,你为什么不继续摸我们啦?

三秒到了。

两只鸟眨眨眼皮,理智瞬间回归。

它们有些迷惑,似乎不明白,自己怎么一下子就挪了地儿。

麻雀们扑棱着翅膀,刚想飞起来,结果一块巨大的阴影从天而降。

杨药眠双手扛着一块巨大的大理石桌板,一下就把两只麻雀压在了地面。

只听得“叽”的两声悲鸣,桌子底下再没了动静。

杨药眠拍拍手,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酸的肩膀。

陈赫鸣直接跳到了桌子的背面,狠狠跺了几脚,确保两只鸟都死得踏踏实实了,才让杨药眠帮着抬起桌子。

掀开桌板后,两团血肉模糊的灰扑扑身影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呼,这下搞定了。”林酒深呼吸,激荡的心这才平复下来。

等再去看那块大理石桌板,上面竟然被硌出来两个豁口,正是那两只麻雀的鸟喙所在位置。

“天哪,这鸟喙怎么长的,堪比金刚钻了!”陈言年惊叹道。

陈赫鸣用脚踢了踢两只鸟,发现它们一动不动,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他伸手,把两只鸟拎了起来,左看右看,一脸不满。

“死鸟,吃了我们家这么多草莓,门都要被砸烂了,但这小身板,还不够小爷塞牙缝的……”他啧啧道,摇头叹息。

几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怎么能一下子就想到吃去了。

或许是最近草莓吃多了,没去打肉食的缘故?

没有再管陈赫鸣,陈言年拉着林酒坐下,想看看她的伤口如何了。

林酒摸了摸自己的伤口,触摸到一层凹凸不平的伤痂。

高级营养剂的治疗效果,立竿见影,就是一会的时间,伤口已经结痂。

林酒还能感觉到,在那伤痂之下,原本翻出的血肉正在飞速愈合。

相信用不了多久,这块伤口,就会彻底痊愈。

“不愧是星际联邦出品啊……”她暗暗叹息,却无论如何都不敢让陈言年看那伤口。

只要让他瞧见了,一定会起疑。

林酒借口伤口太丑,不想让他们看见,托辞要回房处理一下,便进了屋。

陈言年看她关上门的背影,眼底掠过一丝探究的神色。

他身上的藤蔓,对血腥味最是敏感。

但压制了它们最初的躁动过后,陈言年就奇怪地发现,这绿藤对林酒没有嗜血冲动了。

“林酒身上,有秘密啊……”

他没有探究到底的意思,只是有些担心,林酒的秘密,会不会危害到她自身。

林酒进了屋,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发现和被水蛭咬的那次一样,伤口很快就被治愈了。

只是因为被那麻雀啄去了一块肉,如今林酒的小臂处,有个蚕豆大小的坑。

林酒看着手臂上多出来的这个坑洞,欲哭无泪。

“从今天开始,我不完整了……呜呜呜。”

几个人洗了澡,把头搓了一遍又一遍,始终都觉得脑袋上有一股子恶心的鸟屎味儿。

等到了中午的时候,陈言年选了一些从地下室搬出来的肉罐头,给大伙儿做了顿简单的食物。

吃完后,他们都关切地询问林酒的伤势情况。

林酒晃了晃自个儿那被包成粽子的手臂,表示自己的情况良好。

在屋子里的时候,为了掩饰,她就给自己包扎了一下“伤口”。

看着她那一脸没事的表情,几人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还好你是医生,不然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包扎。”杨药眠抱着林酒的手臂,柔声问她疼不疼。

陈赫鸣则一副跳脱的模样,看着林酒包扎的地方,夸了又夸:“咱林医生的包扎手法真不赖,还有个漂亮的蝴蝶结呢!赶明儿我要是受伤了,你也得给我包这么好看啊……嗷!”

话还没说完,他脑壳子上就迎来了杨药眠的一个暴栗。

“童言无忌,大风吹去。”杨药眠说完后,狠狠瞪了他一眼,“下次别乱说话!”

陈赫鸣捂着脑壳,撇嘴看着杨药眠,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他觉得,杨药眠简直就像自己的小妈,有时候会对他各种管东管西的。

陈赫鸣还记得当初,他们还在体艺馆的时候,就是杨药眠找上了他,提议二人结伴同行的。

陈赫鸣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靠着出色的男性魅力,征服了这个飒爽的大姐姐。

对于姐弟恋什么的,陈赫鸣同志表示自己也是愿意尝试一下的呢。

没想到这一路走来,爱情的小火花没有擦出,他反倒经常被杨药眠拎着走,就跟小鸡仔似的。

杨药眠也是头大地看着陈赫鸣,不过这种操心的感觉,仿佛让她回到了十多年前。

那时候,也有一个和陈赫鸣差不多淘气又蠢的家伙,天天把她气个半死。

看着陈赫鸣捂着脑袋,委屈巴巴的样子,她的眼底浮现出笑意。

陈言年没有吭声,但是他看林酒的目光,更多了几分深沉。

慰问完林酒,他们开始商量怎么处置麻雀群的事情。

这些麻雀的报复心特别强,经过了早上的生死时速,若是没有解决掉这个隐患,几人以后再也没法安心出门了,随时随地都要担心来自天空的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