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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酬呢?”

男人提着西装外套,薄唇轻启,青白色的烟雾缓缓吐出。

烟雾散去,他矜贵清冷的脸看不出过多的情绪,金丝镜下的眸子直视唐挽,缱绻直白:“我是个生意人,没有酬劳的事,不做。”

他炙热的眼神,几乎要盯穿她。

眼中那恨不能将她吞骨入腹的欲,昭然若揭。

唐挽沉思片刻,葱白的指尖抓紧背包,扬起头,眼尾漾起云淡风轻的浅笑。

“当然,如果三爷愿意帮我,回笼、觉就是酬谢。”

想要封锁住马东伏法的消息,只有谢北恂能做到。

只有封锁消息,后续的事,她才好着手去做。

现在的她,已经配不上那个温柔耀眼的大哥哥了。

年少的暗恋,只能珍藏在心底,最为柔软的位置。

她现在,只想帮哥哥重振晋恒。

谢北恂将烟头扔到了一旁的吸烟桶,金丝镜片下的眉眼微蹙,自嘲的冷笑了声,转身阔步离开。

唐挽立即跟了上去。

“两、晚。”

男人停下脚步,清冷的脸上蒙上了一层白霜。

“唐挽,你当我是什么人?”

唐挽:“???”

你刚刚的眼神,怎么也算不上清白吧!

昨晚那些需要打马赛克的画面还历历在目,那些极致的缠、绵,主动权都是掌握在他的手里的。

他对她应该是感兴趣的。

“要不然,我帮你,把你男朋友追到手?”

被气得不轻的谢北恂,摘掉眼镜,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眉眼之间的鼻梁。

俯身看向女孩,嗓音暗哑勾人:“你再多说一句,我就在这里,把你办了。”

唐挽抿唇,干咽了一下口水。

抬手捂住了唇瓣,屏住呼吸。

谢北恂抬手扯了扯衬衫领口,锐利的喉结上下滚动,摘掉眼镜后的墨眸微眯,慢条斯理道:“马东入狱的消息,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唐老师在金融界的造诣,早有耳闻,作为回报,我需要唐老师做我的助理,协助我的工作,随叫随到。”

唐挽猝不及防的怔了一瞬。

是她想歪了。

谢北恂想要的,不是肉偿。

她不能为了这件事,把自己拴在他身边。

“不行。”

谢北恂:“年薪三百万。”

唐挽眸色一辆,立即接过谢北恂手臂上的西服外套。

“什么衣服,需要老板您亲自拿?”

“老板,每周一,周三周四我都有上午半天的课,周二和周五我可以全天在岗。”

谢北恂偏过头,眉梢轻挑。

“周六日呢?”

唐挽眯了眯眸子。

她算是理解了,这个随叫随到的深意。

万恶的资本家。

“那是另外的价钱。”

谢北恂打开车门后,回过头看向跟在身后的唐挽,眼尾微动。

“当然,周六日算你加班,每月税后薪酬500万。”

唐挽听完,眸光一亮。

俯身做了个请人上车的手势,嗓音像浸了蜜罐一般。

“三爷,您里边请。”

谢北恂的长臂搭载车门上,盯着她看了两秒:“是你自己上去,还是我把你塞进去?”

唐挽狗腿似的笑笑,立即钻进了车里。

……

车子在京大教工楼前停下,唐挽下车后,谢北恂的目光始终望着她的背影,直至女孩的倩影消失在视线里。

“去查一下,晋恒的资金缺口。”

宋羡意味深长颔首。

“是,三爷。”

唐挽左脚刚踏进办公室,就被魏雪儿一脸八卦的拦了下来。

“唐老师,老实交代,刚刚来送你的,谁啊?”

“坦白从宽。”

唐挽放下包,拿起保温杯接了杯热水,眉梢微动,不疾不徐道:“债主。”

对于晋恒集团的事,魏雪儿还是从那些铺天盖地的财经新闻里,多少了解一点。

前段时间,听前男友顾霆衍也提过。

“挽挽,我看那辆劳斯莱斯一直盯着你进了教工楼才走,应该是怕你跑了,你欠他多少钱,实在不行,我帮你凑凑。”

唐挽放下保温杯,打开电脑,调侃道:“不用,我签了卖身契,人是他的了。”

魏雪儿:“???”

“人,是他的了?”

此时,站在办公室门前,手里拿着粉壳手机的谢北恂唇角翘了翘。

“咚咚咚——”

唐挽和魏雪儿闻声,同时看向门外。

魏雪儿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

“我去,和顾霆衍分手后,你姐妹我的桃花运这是要逆天的节奏啊。”

人间极品。

魏雪儿抬手捋了捋耳边的长发,清了清嗓子,扭动着腰肢朝着办公室房门的方向走去。

“先生,你好,我是微观经济学的导师魏雪儿……”

“麻烦让一下。”

谢北恂目不斜视,径直走向了唐挽的办公桌。

魏雪儿:“???”

我那么大一个人站这?

当我是空气吗?

唐挽起身,扬起头看向谢北恂。

“老板,你怎么来了?”

谢北恂拉过她的手,把手机放到了她的手中,眸色慵懒宠溺。

“你手机落在我车上了。”

唐挽接过手机,将手从他的掌心抽离。

她记得很清楚,手机明明放在包里的,背包的拉链也没打开,怎么会落在他的车里?

难道,是她记错了?

“那个,给你添麻烦了。”

谢北恂温声开口:“人都是我的了,这点事,应该的。”

唐挽:“……”

看来刚刚的话,刚好被他听见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等她说完,谢北恂抬手擦了擦她嘴角的面包残渣。

“下午几点下课?”

“两点。”

“好,两点我过来接你,陪我出席个酒会。”

谢北恂走后,唐挽抬手轻触自己的嘴角,有一瞬间愣了神。

在巴黎学习油画的时候,她经常会把颜料涂到脸上,那个大哥哥就会这样一点点为她除去颜料。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靠近谢北恂,她总是能感受到大哥哥的温柔和呵护。

当年,父母车祸离世,哥哥担心年幼的她承受不住这样沉重的打击,就将她送到巴黎学习绘画,让她也好认识一些新朋友,淡化父母离世的痛苦。

刚到那个画室时,她总是自己坐在一个角落,自己装进一个与世隔绝的‘玻璃罩’里,拒绝和任何人的交流。

直到那个大哥哥的出现。

所有人都在画风景,唯有他的画里,是她。

穿着白色长裙,长着一对洁白的翅膀,眼睛里充满光和希望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