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用您啊，现在肌肉记忆想接‘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
那边空欢喜一声轻笑：“长官，你知道我和弟弟为什么心理评估是F吗？”
他估计也是没想等我回答，接着说：“虽说干这一行的思考问题的方式或多或少都会不太正常，但我们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们几乎没有计划能力。但也算因祸得福，我们的执行能力十分出色。”
“我们就像您的手脚，而手脚需要大脑支配，失去大脑，我们才是废物。”
“……”这话说的我都不知道怎么接了，兄弟俩这一唱一和搞得我莫名还挺感动是怎么回事。
“咳，做任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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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进行的很顺利，那人参加了派对。
派对进入高潮，我拿着香槟在船内看着一群外国人狂欢，尽管我听不太懂他们在说什么。
正无聊着，一通国内的电话打来——是林助理通知我开会。
我戴上一只耳机：“开始吧。”会议我只是以视频的形式旁听，在公司忙的是林助理和总经理。
因为这边很嘈杂，所以只是说了一句便关掉了麦克风。
听着他们叨叨了一堆我不大懂的东西，正云里雾里呢，突然听到一个老外大喊help和一堆关于落水救人之类的词。
我的听力口语是真的不怎么样。
空欢喜错喜欢出现在我身后，视频会议里他们只录到了……肩膀以下的部分。
我回头：“好了？”
两人点头。
因为这件事船上乱腾了一阵，在三个小时后船只返程，迟来的警队连个尸体都没捞到。
排队和船只都是私人的，监控之类并不完备，我们三个便毫无嫌疑的随着人群离开了。
叮，任务完成。假期两天。
填写完信息蹦出这样的界面。
总部都忙成这样了，任务完还有假期。我心想。
“我们有两天假期，你们回去休息吧，我要回家一趟。”
我上了另一班飞机落地后接着又是国内的一班，之后坐上了出租车。
到家时是下午7点，天已经快要全黑了。
按下密码进入家门，“妈。”
家里很安静，一楼没有开灯。回想在进门前看到的光亮位置，我打开客厅的灯去了二楼。
“张庭轩。”
“张妍？你怎么回来了？”张庭轩把耳机挂到脖子上从房间出来。
“爸妈呢？”
“带他们徒弟去了个学术报告会，你不是怕黑嘛，先进来吧。吃饭了吗？我下楼给你弄点吃的。”
“嗯。”我进了他的房间，看到了他桌上写了大概60个单词的英语作文。
等他拿着面包上来的时候，我发了个大大的白眼。
果然，我对这小子抱什么期待。
他叼着一片切片面包，我扯掉他戴在头上的耳机，“吃饱了吗？”
他被我突然的举动弄懵了，愣愣地摇摇头。
我点点他的作文：“一共就写了七句话，你看看除了那个祈使句哪个语法对了？动词都让你吃了，你这还没吃饱？”
我拿着面包坐到他的床上：“重写吧，你这个水平还不如个初中生。”
“啊我要洋人死！”他把本子往桌子上猛的一扣开始发疯。
我就在旁边儿啃面包旁观，但凡他给我拿杯水上来，我都不至于这么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