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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警车,副队长又开始汇报:

“洞幺洞幺,我是洞拐,人已归案,正往回走。over!”

“洞拐洞拐,我是洞幺,我这边也已收队,涉案金额重大,over。”

曹涵听着他们似公开聊天一样的对话,心里越来越没底了。

这次行动,警方就带走了他一人。

他就是那个“已归案”的人。

难道京郊庄园的地下室被发现?

不可能!

京郊庄园的地下室,那么隐蔽的地方,怎么可能被发现呢?

如此一想,曹涵的底气又足了起来。

哪怕到了警方的审讯室里,他依旧嚣张的叫嚷着,要求警方将他放回去。

当去京郊庄园的警官带着他的队员回来,将照片一张张摆在曹涵的面前,曹涵这才萎了下去。

“不是我,不是我!我也不过是给人加工而已,赚的只是点加工费。”

警方都还没开始问话,曹涵就开始自己往外蹦哒了。

“警官,我真的只是加工,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警员冷冷的看他一眼,说道: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你怎么知道他的提纯方法?脑子是个好东西,记得带上。”

曹涵的冷汗哗啦哗啦往下流。

完了完了,这回真完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地下室怎么会被暴露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警方盯上的。

同时,他还不知道警方对他的事了解多少。

这些都不重要了,警方手里的证据已经足够他选择套餐了。

曹韩越想越慌,越慌心里越没底,他抬眼看审讯的警员。

可审讯他的两个警员就这样一言不发的静静的看着他,看得他心里发毛。

他试探的问:

“警官,我坦白,我一定坦白,能不能给我减刑?”

其中一个警官一脸正色对他宣传起政策来:

“我们帝国的政策,一向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至于能宽限到什么程度,那是要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曹涵心里很矛盾,说还是不说?不说是不可能的,但怎么说?

警方到底掌握了多少?

他决定再做一次挣扎,赌一把。

“警官,我真的只是赚点加工费,这个提成的办法也是他们告诉我的,我真的不懂啊!”

警官看着他,面无的问道表情我:

“他们是谁?”

曹涵犹豫了一下,最后咬咬牙还是说道:

“冷战,是冷战提供的原材料,冷战告诉我提炼的方法,然后做出来的成品,我也是交给冷战,我只拿收点加工费。

真的,警官,你们可以查的!”

曹涵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只要是死道友,不是贫道就好。

两个警官对视一眼,曹涵的这个消息,他们是还不知道的,没想到还挖出了一条大鱼。

可他们面无表情,继续问:

“还有呢?”

曹涵仔细思考着,还有什么纰漏?警方到底是掌握了多少啊?

最后他试探地说:

“没有了,警官。真没有了。

一切都是冷战指使的。

连原材料也是他提供的,我只负责生产,做好了,我把成品交给他。我真的只是赚个加工费。”

曹涵可怜巴巴地说着。

可警员这么好糊弄吗?

“曹涵,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是吧?”

曹涵心中打起鼓来。

警官这外话外有话啊,他们一定还有其他的证据。

他哭丧着脸,看着警官,希望得到点提示。

警员到也没有隐瞒:

“柔夜总会那件事不要告诉我,跟你没关系!”

曹涵狠狠的咽了口口水,用手抹了抹额头的汗,对警官请求:

“警官,能不能给我口水?”

警员给他倒来一杯水,递到了他手里。

曹涵“咕咚咕咚”一口气把整杯水喝了下去,他这才说道:

“那次是个意外。”

提起那事,曹涵现在都后悔的要死。

那天,他带了刚出来的成品去“柔”夜总会。

他可不是去玩的,他与帝京的一个二道贩子联系过,在那里碰头。

他听说“柔”这个夜总会背景深厚,连一般警察都不敢去查的。

他才选择了那里。

那个二道贩子其实提醒过他,千万不能在“柔”做交易,可是他非不信这个邪。

当时,在二道贩子的怂恿下,他自己也尝了尝新品的味道,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也是那次,他借着那股疯劲强行将“柔”夜总会的一个公主带出了夜总会。

事后,他直接给那个公主一万刀币,条件就是她不能报警。

看来是那个公主不讲武德,报警了。关键是是知道自己吸了,还卖了。

一定就是这个纰漏。

曹涵避重就轻的招供:

“警官,那天是我不好,我冲动了,我不该将她带出夜总会的。但事后我给那个女孩补偿了。”

他说得很是委屈,可审讯的警员不为所动,平静地抬眼看向他:

“还有呢?”

曹涵感觉自己要崩溃了:

“还有吗?还有什么?”

警察看着曹涵目光冷峻严肃:

“曹涵,是你在审讯我们,还是我们在审讯你?!”

曹涵立刻老老实实地闭了嘴。

警员看他不说话,用笔轻轻敲了敲桌子: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吗?你必须要明白,你自己交代的跟我们查证的,量刑是不一样的。”

曹涵听明白了警员的意思。

他深深的吐了出一口浊气,整个人也耷拉下来,为了自己生命,他也豁出去了:

“我交代。那天我是去给人看样品的,自己藏了点,结果控制不住自己。

但是警官我是给她补偿的,我给了她一万块钱的补偿。”

警员抬眼看向他:

“你是去给什么人?看什么样品?”

曹涵见自己真的隐瞒不下去了,只能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倒了出来。

曹涵承认了自己想另外开辟渠道销售渠道,赚点小外快,找了帝京当地的二道贩子。

对方跟他买了一公斤货,已经交货了等等。

警方将笔录递到曹涵面前签字按手印。

曹涵拿着笔的手微微颤抖,他抬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警员问:

“警官,我都说了,我真没有隐瞒了,可以给我减刑的吧?

警员看着曹望淡淡说道:

“法官会充分考虑到你的表现的。”

冷锋和桑思思在婚后第三天来帝京姬家的。

一到帝京就听说了曹家出事了。

不过这与他们是没有关系的。

姬钰看着面前的女儿女婿外孙,乐的合不拢嘴。

他一把抱起桑皓月。

这个小奶团子在婚礼现场见过自己后,一看到他,小奶团子就甜甜的叫他“外公”。

甜甜的小奶音都将姬钰的心都融化了。

姬钰还腾出一只手,牵住了一本正经的桑浩然。

姬家很贴心的为桑思思他们一家准备好了房间。

姬夫人客气的招呼着:

“思思阿峰,既然回了娘家,就不要酒店了。

这个房间以后就是你们的,以后来帝京住家里。”

桑思思很是感激的看向姬夫人。

同样是继母,姬夫人给她母亲的温暖,而杨安娜呢?

桑思思不知道的是,此时杨安娜和桑念念都在桐城监狱里踩缝纫机了。

姬钰再一次宴请了各大社会名流,冷锋和桑思思也去一一敬酒。

最开心的要数小吃货桑皓月。

外公带着爹地和妈咪去敬酒,他和哥哥坐在席上。

不仅哥哥会给他夹菜,外婆也给她夹菜。

她吃的双手流油,小肚皮圆滚滚的。

桑皓月用纸巾擦擦自己小胖手后,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小肚皮看向姬夫人:

“外婆,你看我的小肚皮像不像个大西瓜?”

姬夫人被她的童言童语也给逗乐了:

“月宝,那么今天我们餐后水果就吃你这个大西瓜好不好?”

“不好不好!”桑皓月咧嘴笑着滚在了姬夫人的怀里。

姬夫人亲热的捏捏桑皓月胖乎乎的小脸:

“皓月,你应该少吃点了;浩然,你应该多吃点。”

桑浩然对这个外婆也颇有好感,她对妈咪和他们都很友善。

只要对妈咪好对妹妹好,他都喜欢。

桑浩然乖巧的点点一头,“嗷呜”一口咬掉了半只海参。

桑思思一家在帝京呆了五天才回桐城。

才回桐城,就听说桑老太太来钰珠宝闹事了。

桑思思直接从机场赶去的钰珠宝。

冷锋要陪她同去,被桑思思拒绝了:

“相信我,能处理好的。”

冷锋点点头,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嘱咐道:

“她是个胡搅蛮缠的人,你注意保护自己,不行就报警。”

桑思思冲他甜甜一笑:

“知道了。”

钰珠宝大厦门口。

桑老太太看到桑思思就指着她的鼻子大骂:

“你这白眼狼!你这小骚货!我儿死了,你都不通知我们!

“你凭什么把我儿的财产都贪没了?!

“你难道你不知道根本不是我们桑家人吗?!

“你就是你妈跟别野男人生的小野种!凭什么拿了我儿的所有财产?!

“今天你要不把我儿的财产还给我,我跟你没完!”

她是骂得唾沫星子横飞,嘴角都起了白沫子。

桑思思抱臂冷冷地看着桑老太太,等桑老太太说完,她才浅浅一笑:

“桑老太太,关于我养父桑璟的遗产,是怎么分配的这件事,他是留有遗书的。

“你要是无聊,想知道内容,可以去那律师那里查询。

“至于,我养父去世,我为什么没有通知你们桑家,我想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桑老太太怎么可能顺着桑思思的话说,她继续撒泼:

“你贪污了我儿的家产,现在还在这里胡说八道。你就是仗势欺人!

“现在你是冷家的少夫人,你就只会欺负我们这些平头百姓!”

桑老太太看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她就直接坐在了地上哭嚎:

“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我儿去世这个小白眼狼连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这个老娘见一见!”

“我一个白发人送黑发人,最后还落得个无人养老!

“我老太太,命苦啊~!”

桑老太太甚至还抹起了眼泪来。

可桑思思就如看猴子耍杂耍般,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桑老太太见她无动于衷,心中气恼,她嚎得更起劲了:

“大家快来看呀,这个没良心的小白眼狼。

当初她妈是被人搞大肚子,非要倒贴嫁给我儿。

现在我儿去世了,她一个养女居然吞没了我儿财产!一分钱都不愿意拿出来!

这个黑良心的,我们桑家就算养条狗,也还会朝我们摇尾巴的……”

钰珠宝的安保经理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他看向桑思思问道:

“小桑总,要不要我们把她直接赶走”?

桑思思摇了摇头:

“没用的,今天赶走明天再来,反而让人真的以为我贪污了老桑总财产。”

桑思思说完这话,目光异常冰冷的看向桑老太太:

“老太太,难道你忘了,有一条罪叫诽谤罪。

是不是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桑老太太根本不听桑思思的话,她笃定桑璟的财产,一定是被桑思思给贪墨了。

否则按老二那软弱孝顺的性子,怎么会一分钱都没有留给她这个老太太呢?

桑老太太就是在钰珠宝大厦的门口大呼小叫,引来了不少路人的观看。

桑思思不急不躁,她扫视了四周一眼,居然没有看到其他桑家人。

这怎么可能?

老太太一个人是不可能从聊城来桐城的。

桑思思故意大声的安保经理说道:

“怎么不见桑家人?看来爹地去世后,真没人管老太太了。

既然这样,你就报警吧,让警方来管管。”

桑老太太一听要报警,她也急了,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是你奶奶,你怎么而已不管我?!你这个不孝的子孙!”

桑思思笑了:

“桑老太太,你不是刚说过我不是你们桑家人,你现在怎么又说你是我奶奶了呢?”

桑老太太一听差点被过得背过气去。

她一看说不过桑思思,就开始卖惨,他转头看向围观的吃瓜群众:

“你们大伙都给我评评理,

我一个老太太,儿子死了,这个孙女不仅不通知我,现在还不认我这个奶奶,也不给我生活费。

我一个老太太孤苦无依,以后可要怎么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