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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疯批唐少强制爱 > 第27章 你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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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把南安苎洗干净送到床上,便匆匆退下。

简单的丝绸睡衣,长发随意搭在两侧,苍白的小脸上红肿的眼睛干涩的有点发疼,指甲深深的嵌入手心。

没人告诉她要做什么,只是待在床上。但她清楚得很,她在这里,就如同等待君王的临幸,看了看窗外,逃出这里,是不是比登天还难。

门被打开了,借着月光,她能看到男人正在一步一步靠近她。

自从上次治疗夜盲症,每天坚持服药竟真的好了些许,如今都能看清来的人的面孔,她不禁有点后悔,早知就不积极治了。

男人并未靠近她,坐在沙发上,头仰靠在椅背,英俊的脸庞从侧面看棱角分明,星眸微眯,散发着淡淡的烟草气息,即使是坐在那里,也给人一种十足的压迫感。

他喝酒了

空气中弥漫着烈酒与烟草,让她不禁又抓了抓床单,她好想逃走…

男人起身,西装革履的他单手解开领带,一步步的走向她,狭长深邃的眼神疏离而淡漠,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如猛兽盯着猎物般。

他的鼻息铺洒在她的脸上,距离如此之近,夹杂着的烈酒似乎都要把她灌醉,南安苎别过头。

男人并没有禁锢她,语气平淡,双眸透着一丝寒冷,“安苎,你还是学不乖”

还是这句话,他似乎对她乖与不乖的事情尤为执拗。

南安苎咬了咬唇,与他对视,豁出性命一般的大胆,“唐先生,您是想让我多乖,是当一个听话的傀儡还是当您随时随地可以泄欲的床伴!”

好一个伶牙俐齿,男人双眸阴鸷,难以掩盖的怒气,双眼布满红血丝,这个眼神让南安苎发颤。

下一秒大掌将她禁锢,领带在她手腕处打了个结,固定在床头。

“不!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

南安苎胡乱挣扎,无济于事,男人似乎听不见她的言语。

“不要!你别碰我!”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止不住的流,抗拒他的触摸。

唐卿之没有停下他的动作,只是她不知道,这只是个开始。漫漫长夜让她尝尽了各种姿势,各种屈辱。

多次昏睡过去的南安苎梦里与他温存,他温文尔雅,英俊的脸庞轻吻她的脸颊,下一秒又从梦中惊醒,看着在身上发狂的男人。

他是野兽,他是恶魔。

“我恨你!”

南安苎大喊,嘶哑的声音划破了深夜,双手早已被勒的没了血色,大床早已凌乱不堪,她像是一个被丢弃的娃娃。

“恨?哈哈”

唐卿之疯了一般的大笑,惩罚般的钳住她的下颌逼她仰起小脸看着他。

“安苎,你记住,你最没资格恨我,你能活着,已经是我对你最大的仁慈!”

仁慈?他说这是仁慈?

南安苎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嘴唇没有血色甚至有点发白,微微颤抖:“仁慈?好一个仁慈,把我禁锢在这里,让我与世隔绝,每天只能在房间里等你,你还残忍的对待我的朋友来威胁我,唐卿之你告诉我!你这是仁慈?!”

她第一次喊他全名,他把她逼的像个小疯子,泪水早已把床单浸透,破碎感在此刻显得淋漓尽致。

“看来你很委屈”男人看着她,语气平淡,如果南安苎没有看错,居然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一脸惋惜?

可她下一秒就知道她错了,那不是惋惜,那是可怜的眼神。

“安苎,知道你第一个连累的人叫什么名字吗,他叫林路强,6岁前你去孤儿院一直是他把你带大,可惜早已尸骨无存。”

唐卿之欣赏着她脸上震惊的每一个细微变化,顿了顿,不紧不慢的凑到她耳边,吐出的气息如羽毛一般轻盈:“在你坐上飞机的那一刻,你的南明江就已经死了,他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决定就是在你的名字前面,加上他的姓氏。”

“什,什么?”南安苎震惊到极致,甚至有点耳鸣,心脏好像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踩在地上慢慢地碾碎。

“安苎,乖一点,别惹我生气。”

男人摸了摸她的脸颊,额头靠着她的前额,一直喃喃这句话。

“不!你这个魔鬼,你放开我!你为什么杀了南爷爷!我到底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林路强是谁!”

南安苎疯了一样的扭动着躯体,泪水早已变成最没用的武器,手腕处的摩擦让她感到火辣的疼痛,可这些统统都无济于事。

男人就这样无情的突破防线,她感觉心脏好像被撕裂一般的疼痛,用强大的理智控制着躯体的生理性反应,可他似乎有种魔力能让她沉醉,南安苎狠狠咬住下唇换回片刻的理智。

“你把话说明白!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南安苎放声哭喊,几乎已经到了极限,苍白的小脸无数条泪痕,下唇被她咬的破烂不堪,原本灵动的双眸现在满眼的绝望和委屈。

唐卿之停下了动作,嘴角噙着笑,像个嗜血的魔鬼,“安苎,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呢?你若是乖一点,根本不用受这份罪,这才刚刚告诉你一点,你就承受不住了?”

他宛如一个病娇般,语气慢条斯理,欣赏着身下他的杰作。

“为什么,你为什么杀了南爷爷!我小时候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是怎么得罪你了!”

他很恨她,她感觉得到。

“安苎,别问太多,这是你承受不起的代价,你只要记住,你要乖,不能惹我生气,不然被你牵连的,远远不止这几个人。”

“不!啊!”

南安苎绝望的咬住下唇,他抬手禁锢她的下颌,把手掌鱼际侧塞入她的口中,她发了狠的咬住他的手,可男人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加大了力道。

终于她昏了过去,唐卿之抽开手,整齐的牙印痕迹渗出血液,但他不以为然,解开梏住她手腕的领带,看着勒痕处鲜红的血液,起身拿起药箱为她包扎。

南安苎被手腕处消毒水的刺痛惊醒,收回手腕,唐卿之耐心的又把她手腕固定好,继续上药。

“别动,安苎”

南安苎淡淡的看着他,此时给她上药的他又恢复了那个温文尔雅模样,他就是个披着羊皮的恶狼。

“唐卿之,你这么恨我,为什么不杀了我。”

唐卿之瞥了一眼她,声音不大,却让她感觉震耳欲聋:“本是这样的。”

南安苎一瞬间眼泪掉到被子上,黑夜中砸出巨大的声响,“那为什么改变主意了?”

“安苎,乖一点”

又是这样,他没再做声,把她的手腕包扎好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