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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承严进了医院,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来的平静,傅霆琛醒过来后,时瑶也随着傅霆琛一行人回到了南都。

时景轩几个兄弟把谢温柔带回了京城谢家,葬在了谢家的祖坟里。

他们觉得谢温柔被时家困了一辈子,死了应该也不想和时家再有什么瓜葛了。

谢老太太没有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竟然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而短短几天,自家的小外孙女还差点死在时承锐手里。

因此,谢老太太对时家的意见更大了,甚至不允许时家兄弟来祭奠谢温柔。

而这几个兄弟最近也是焦头烂额。

时承严受不了接二连三的打击最终入院,可一向讨厌时瑶的时承严现在不管是昏迷还是清醒,嘴里都是叫的时瑶的名字。

时家兄弟虽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但不管怎么说,时承严都是过去二十几年里,他们称作父亲的男人。

因此看见时承严的这个模样,几个兄弟心里也不好受。

但他们也清楚的知道,瑶瑶不会原谅时承严。

时承严作为时家最后一个重生的人,他也是对时瑶伤害最多的人。

现在知道对瑶瑶好了,早干嘛去了。

这句话同样送给他们。

在瑶瑶最需要亲情的时候,他们一个个都视而不见,而现在,瑶瑶彻底不需要他们了,他们的挽留在时瑶看来都是累赘。

他们不配也没脸去接时瑶来见时承严。

时承严在医院里住了好几天才慢慢恢复过来,这些天,他整天翘首以盼时瑶能来看看他。

每次病房被推开,他都满怀希冀的看向房门,但是每次,他的眼神都会附上阴霾。

瑶瑶啊,不会原谅他了。

时承严这些天一直会想起自己曾经折磨时瑶的画面,每次想起来,心里都像是被针扎了一样。

悔不当初。

这些记忆每天都在折磨着他,他的身体明显大不如前。

甚至他还听说,自己的肾脏还出了问题,要是严重下去的话,还有可能换肾。

而他的亲生孩子只有时瑶一个。

可是他却不敢出现在时瑶面前,再恬不知耻的让时瑶帮他配型,他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出现在时瑶面前。

时承严的身体每况愈下,而时瑶却一次都没去医院里看过他。

等不来时瑶,时承严终于有了一点正常的人生觉悟。

他把时家四个兄弟叫了过来,除了德国的时景衍和执行任务的时景萧以及死了的时景辰外,剩下的四个兄弟纷纷到场。

时承严当着他们的面,把自己公司的产业全权转让给了时瑶,只要等时瑶成年之后就能顺理成章的继承时家所有的产业。

时家兄弟也都没有异议。

反正他们补偿时瑶都来不及,怎么还会关心这种小事,所以时瑶年纪轻轻,就已经身家过亿。

时家找律师和时瑶对接的时候,找的是时家熟识的特聘律师。

他在草拟合同期间,他把时承严的病情和愧疚看在眼里,甚至一度觉得时瑶有些得理不饶人。

天底下哪有女儿记父亲的仇这种道理,时瑶当真是一个不孝女!

就这样时总还想把公司的产业都交给时瑶,还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所以律师去谢家找时瑶的时候,话里话外都是时瑶不懂事。

“时总在医院这么多天,睡觉的时候都在喊时小姐的名字,时小姐却一次都没去看过,本来以为时小姐课业繁忙,可没想到,时小姐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在谢家煲粥。”

时瑶拿着汤匙的手顿了一下,眼神淡漠的看向了时家的特聘律师。

这是?在教她做事?

时瑶不紧不慢的搅了搅给傅霆琛熬的粥,开口说道。

“时承严又没死,现在奔丧早了点,等他死了,我一定给他准备好上供的东西。”

时瑶说完,律师脸色变了变。

这说的什么话!

哪有诅咒自己的父亲去死的道理?

律师的脸色沉了下来,想到自己以后公司的大老板就是面前这个忤逆不孝的小女孩,他的心就堵得慌。

这个时小姐不光和时总不和,而且和时家的几个哥哥都不和,时家的几个少爷每次都是热脸贴她冷屁股。

有的时候,他甚至觉得,时瑶这个小姑娘对亲人淡漠的不像话!

特聘律师不耐烦的把合同扔到了时瑶面前。

“时小姐,你在这里签字,时家所有的产业就都是您的,这也是时先生的遗嘱。”

特聘律师冷硬的说道。

时瑶看了一眼合同,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的就签了字。

时家的产业,她倒是看不眼里,但!不要白不要!

时家的大部分产业都是她的母亲当年累死累活打下的江山,时承严坐享其成了这么多年,不该早还回来了嘛?

特聘律师看时瑶签完了字,略带鄙夷的看了时瑶一眼。

看吧,面对金钱的诱惑还不是不肯放手。

时瑶看着特聘律师鄙夷的眼色,嘴角勾了勾,淡然一笑。

“我记得合同里有句话,一切以我的意愿为主,没错吧?”

特聘律师不知道时瑶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处于职业素养还是开口说道。

“是的,怎么了?”

“没事,我就是通知你一声,你被时氏解雇了。”

时瑶云淡风轻的说道。

特聘律师权律师面色一僵。

他一直觉得,面前的女孩实在太过稚嫩,所以忽视了自己的命运就是掌握在时瑶的手里!

时瑶看着权律师的模样,心里升起一抹畅快。

时承严虽然没有尽父亲的职业,但好歹给了她一点权利。

权律师刚想说些什么,时瑶就轻轻的掀起了自己的长裙,脚踝上赫然是被烫伤的伤痕,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这里是我小时候被佣人用热咖啡烫伤的伤口,当时时承严只是看了一眼,就把我扔在了山上的老房子。

很明显,发炎感染了,大概一个多月才开始结痂,他勒令佣人不许给我送饭,我差点死了。”

“这里是他第一次动用家法,用藤条抽的,那时候那几个哥哥在干嘛呢?

对啊,他们在旁边看着,后来他们商量了一下就把我扔到了外头淋雨去了,我发烧的时候,他们一直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