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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是那个玩意儿,袋装的,目测50克一袋。

我有些说不出话来,眼睁睁的看着贱辉与那人交易之后,那人春风得意,扬长而去。

而我竟是成了这笔交易的帮凶,这让我打心底里很不能接受。

“怎么了?吓傻了!李猛,看你那样!什么都是假的,只有手里的钱才是真的!良哥交待过了,这次给你十个点。”说完贱辉从皮箱里拿出五叠,找了个塑料袋,一把塞进了我的胸膛。

“上车走啦!”贱辉催促我道。

我有些木讷,甩了甩发昏的脑子,上了车。回去的路上我明显没有来时那么活泼了,贱辉也意识到了,但他可能觉得我还是不说话比较安全。

我不停的回想,和吴敏涛的每一次见面。虽然都是同一个位置,但是极其隐蔽。而且,不可能有人跟踪我我都不知道。不论他是条子还是谁的人,都不可能。

难道马良真的是个大字不识的土老冒?不!只有两种解释,要么马良真的是个傻子,要么就是我被人当傻子给玩儿了!

此刻马良的庄园里,他正悠哉悠哉的喝着小茶。望向身后的福伯道,“算了算,这会儿李猛这个傻子该反应过来了吧!”

回到了汽修厂,贱辉下车后不想和我多说一句话,开着他的蓝天白云就走了。

我跳下了车,铁塔也从桑塔纳里钻了出来,见我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猛哥?怎么了猛哥!”

我现在脑子一团浆糊,摆了摆手。抱着那黑色塑料袋,“先回去!”

回到住处之后,我直接去冲了个凉水澡,告诉自己,冷静下来。

进了卧室,我开始仔仔细细的回想从出狱后到现在见马良的场景。

想了一会儿后,仍旧没有什么头绪。我掏出手机给吴队长打去了电话。

“喂,吴队长。马良今天是真的让我运那玩意儿了!”

“什么?有多少数量!”电话那边的吴敏涛也很是惊讶。

“应该几公斤是有的吧!”

吴队长应该也是听出了我话里的落寞之意,“别想太多李猛,我现在需要你告诉我!买家是谁!”

是啊,还有买家这个突破口!

我想了想他的样子,带着口罩,光头,175左右的身高,年龄40岁左右,口音,口音。满市口音!

把这些信息告诉吴队长以后,他让我先好好休息,他那边先筛查看,有没有符合的人。

虽然吴队长是这样说,也不知道算不算安慰。但我知道,我和马良的第一次交锋。我败得很难看!

过了一会儿,有人敲响了我的房门。

“进!”

我点了根烟,心里有些不甘。

“铁塔的大姨妈呢?”

“嗯?”

“嗯什么?我问你话呐!李猛,铁塔的大姨妈怎么没来!”林萧接着问道。

我这才想起骗她出去时的奇葩理由,“他大姨妈刚到车站,他大姨父就开车把他接走了!我也正烦着呢,什么人啊,一点礼数都不讲!”

“李猛,铁塔真的有大姨妈吗?”林萧走到我的面前,凝视着我的双眼开口道。

“有,我敢保证,绝对有!”开玩笑,这年头谁还没个亲戚。

“好,那就行。你不是说今晚要带我去见你的兄弟们吗?”

我有些累了,一把抱住她,用力吮吸着她身上薰衣草的香味。

“干嘛哎!这才是下午!”

“没事,我就想抱抱你。”

抱了一会儿后,我的负面情绪的确是有所调节。我虽然还是想不通,但我知道我不该纠结于此了。

我给山炮打去了电话,让他今晚带着罗鑫过来烈焰,介绍个人给他们认识。想不到这小子一猜就猜到了。

“猛哥,是嫂子吧!”

“就你能耐,哦对了,把那吴燕燕也叫着来。”

他答应说好,没问题。

电话刚挂,林萧就像条八爪鱼一样挂在了我的身上。“李猛,吴燕燕是谁?你前女友吗?”

我摇了摇头,“是铁塔的女朋友。怎么了?”

“没事儿,我就问问。”

我接着又和峰子说了说情况,让他把包厢留一个出来。

“你生日?猛哥!”

“没,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铁塔?铁塔!”我在屋内大声喊到。

“猛哥,我不买计划工具!”屋外传来这小子的欠揍声。

“我去尼玛的,给铁掌他们三人打电话,今天先不盯了。让他们晚上到烈焰,我请他们喝酒!”

“好的猛哥,但是我真的不干这事儿!”

“你他妈皮子痒了!”

到了包厢内,我看向众人。铁掌,铁林,铁树,铁塔。峰子,陈深,山炮,罗鑫,还有个吴燕燕。这就是我的小团队,暂时的全部人手了。

今天陈大少没来,但即便他来了,肯定也和我们不是一个量级的。

这吴燕燕我第一次见,长得略显小巧,倒是人如其名。此刻正依偎在铁塔的怀里,看得铁树铁林两兄弟眼馋得不行。

“这第一杯酒,我想先敬耗子。没有耗子,就没有今天的我们!”说完我们一同举杯。

接着我又倒了一杯,一把搂过林萧。“我女朋友,林萧。”

林萧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我是林萧,你们好!”

“嫂子好!”不管男女,年龄。这群玩意儿全部都喊了嫂子,包括铁掌,也包括罗鑫。

喝了几杯酒以后,气氛明显活跃了不少。吴燕燕拉着林萧一个劲儿的夸她皮肤好,铁塔则是悄悄对铁林铁树两兄弟说着色情的话。

峰子,陈深,铁掌还有山炮四人则是一人拿着一个话筒,在那儿鬼喊烂叫。罗鑫还是沉闷的坐在一旁,显得格格不入。

我看向这群人,我很开心。但不知足,这是一个人成功的动力。我也深知,稍加不注意便会万劫不复。

“局子里有个叫张彪的,我想见他。”我靠在阳台上,望向一旁的罗鑫张口道。

“生的熟的?”就是从这一刻开始,我渐渐掌握了与罗鑫的交流方式。

“五分熟。”

待酒局散了,我和林萧微醺。漫步走在小县城里并不算宽敞的马路上,我想,夏日的凉风永远吹不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