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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赫沧精神恍惚了一下,随后架起了兵器,大喝道:“我不信你的话,主人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

“我主人良善之辈,这里面肯定是有误会。”

在他的记忆里,自开了灵识之后,就跟在主身边,对主人的为人更是了如指掌。

况且,主人对他并不差,他们相处,不像是上下级关系,更像是……父子。

所以,无论这些人怎么去诋毁陈尊,赫沧断然不信,他只相信自己所见所闻,陈尊绝对不是他们所说的那般不堪。

叶惜月眉头紧皱,随即冷笑。

“蠢货,真是无可救药。”

牛旦也想不到赫沧如此顽固不化,嘴角微微蠕动了一下,最终化为一丝苦笑。

“赫沧,你要是不信,看下去便知,我只希望你能早日醒悟,不要再为这个恶毒的魔主卖命了。”

赫沧冷道:“不用你提醒,我也会看下去。”

话已至此,人人冷眼看着赫沧,不再劝解。

赵灵韵听闻到此处,她抬起头,俏脸上哭得梨花带雨,显得柔弱无比。

不是哥哥做的,你们误会他了……

她想要为陈尊辩解,只是刚想开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去提起这一件事的发生与经过。

内心,却隐隐抽痛。

哥哥,我对不起你……

……

镜内。

陈尊在床上躺了一天之后,情况有所好转。

这一天,赫章都没有出现过。

等到第二天。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活动一番筋骨,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阳光依旧毒辣,才接触到阳光,陈尊眼睛眯了一下,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小院偏房中。

陈尊关好门之后,转身走出小院。

走过几个回廊,人一个都没有看到,却发现这大园里的空阔地方摆放着许多木架,架子上有一些竹篾编成的大簸箕。

一个个簸箕上面放着许多颜色各异的各种草药兽皮兽骨,在灼热的阳光翻晒下,园中到处飘着一股浓郁的药香味。

看来赫章并未骗人,确实是一个医者……陈尊如此想着,抬步继续向前走。

在快到前院的时候,突然人声沸腾,吵吵杂杂的声音不绝于耳,药香味更重了。

他内心一动,加快脚步往前走,转过一个回廊,跨出院门就是大院 视野开阔了起来。

大院门口,摆放着两张诊疗台,旁边是药柜,赫章坐在一张椅子上,给人把脉问诊。

而在另一张诊疗台上坐着的却是一名女子,看起来却很普通,许多人在两张诊疗台前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看这些来看病的人,穿衣打扮都是极为普通,有些更是蓬头垢面,看着像是乞丐和穷苦百姓。

而在另一边,有几个小厮在二十几个小炉前不停忙碌着,按单抓药,然后用沙煲煎药。

赫章似有所感,回头看了一眼陈尊,冲他笑了笑,点了点头之后,又重新开始细心诊治病人。

陈尊走了过去,先是看了一会之后,赫章忙碌之余,才出声道:“好了一点没有?”

陈尊答道:“多亏道友妙手回春,在下已无大碍。”

“那就好。”赫章含糊的应了一句,专心给病人把脉,然后写药方,让身后的一名小厮按单抓药。

陈尊自觉的站在旁边看了一会。

却见一名老妇人走了上来,坐在凳子上。

陈尊看这老妇人脸色青白,走路都不利索。他的神念一扫,马上就发现了她的病因何在。

但他并未说话。

赫章让她把手伸出来,手搭在老妇人的手腕上轻声问道:“老人家哪里不舒服?”

老妇人轻咳了一声之后,耳朵似乎不是那么灵敏,迟缓的说道:“赫大夫说什么?”

赫章只得加大音量再次复述一遍。

这一会老妇人总算听清楚了。

她按了按心口,轻轻揉了几下,喘着气说道:“我这心口老是绞痛,以前还好些,顶多也就是一阵针刺一般的疼痛就过去了,如今已经十来年了,越来越严重。”

赫章让老妇人伸出舌头,仔细看了一番,又问了几个问题,才得出了结论。

赫章皱着眉头:“老人家这病确实有些严重,是一种心病,越拖越严重,怎么不早点过来医治。”

“穷啊,老婆子我只不过是一个平常庄户人家,哪有钱去医治,我这病能治好吗?”

“能治。”

听闻能治好自己的病,老妇人满是皱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随后,笑容又嘎然而止,她的表情有些紧张了起来,小心翼翼问道。

“赫大夫,你这里治病收多少钱,要是太贵我就不治了。”

“老人家放心,来我这里治病的穷苦百姓,分文不取,你只管放心。”

老妇人这才放下心来,说道:“那就谢谢赫大夫了,真是救苦救难的大菩萨,老婆子祝你长命百岁,多子多福。”

赫章笑了笑,他写了一张药方,让身后的小厮按单抓药,等把药抓后之后,才把药递过去。

“老人家,这药你拿好,一日煎一包,一日三次,等到时药吃完了,你的病自然就好了。”

老妇人拿起药包,开始千恩万谢,一面碎碎念念的说着些感激的话,一面往外走。

赫章站了起来,扶了她一把,问道:“老人家,你一个人来的吗,你儿子呢?”

“儿子早就被官府抓走了,老伴前些年病倒,没有多久,就病死了。”

赫章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惑,沉吟片刻,又问:“为什么会被官府抓走?是犯事了吗?”

老妇人回答道:“我们都是正经的庄户人家,世代务农,我儿子老实巴交的一个人,怎么会去犯事。”

说到此处,赫章有些不明白,老妇人继续解释。

“前些年庄稼收成不好,交不成税,官府就派人来把我儿子抓走服五年苦役抵税,我老伴就是因为这个事情才一病不起去的,儿媳也因为这个事情疯了,我不能病倒了,还得回去照料她,等我儿子回来。”

赫章扶着老妇人的手抖了一下。

他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慰,随后,他从怀里拿出几两银子,塞到老妇人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