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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哭得梨花带雨,苏陌看着又心痛了,若不是场合不对,他现在就想上前狠狠欺负一把。

虽说他在京城又养了好几房外室,可他最喜欢得还是秦氏,他喜欢她的身娇体软,细皮嫩肉,还有被欺负时的嘤嘤声。

闵氏将苏陌和秦氏的互动看在眼里,立马心生嫉妒。

她是苏兴文的生母,小时苏兴文身上都没有胎记,长大了更是没有,所以这赌注他们赢了。

“兴文是苏府嫡子,这身子哪是随便给看的,若想看自得付出代价,我就觉得这赌注很合理,老爷你觉得呢?”闵氏皮笑肉不笑,今日这赌注赢了,二房母子就彻底从苏府消失,此等好事怎能错过!

苏陌虽说舍不得秦氏,可理智还是在的,若这赌注苏珂输了,大不了将秦氏当外室养, 到时照样是他的女人。

锐利的双眸看向苏珂:“珂儿,这赌注你是否接受?”

苏兴文想找死,他为何不接受?

“爹,大哥的赌注孩儿可以接受,不过孩儿也要出一个赌注!”

苏陌觉得可行,便问道:“你要赌什么?”

“若大哥上身有奇奇怪怪的印记,那他就喝一瓢粪水!”

此话一出,闵氏母子神色微变,这贱子哪来的自信?母子二人隐隐觉得不对劲,这像是个套,他们得提防着苏珂。

闵氏刚想阻止说点啥,哪知苏兴文已经阴狠的点头:“好,赌就赌,如果我身上有奇怪的 印记,我马上去喝粪水,若没有....你知道你的下场!”

苏珂挑眉笑笑:“大哥是爽快人,那你还等什么,脱吧!”

“你...?”见苏珂还敢挑衅,苏兴文气的咬牙。

不过没关系,今日过后这贱子就会离开苏府,就让他得意片刻。

伸手解着衣襟盘扣,三五两下一把扯下,露出赤裸的上身。

苏兴文两眼狠厉的看着苏珂,得意道:“怎么样,没有胎记吧,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说着苏兴文还得意的扫视一圈在场的人,仿佛在证明他的赌注赢了。

可让他疑惑的是,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就连他的母亲闵氏也是满脸愁容,一脸震惊。

苏兴文立马察觉不对,急忙低头看自己的身子。

这一看,显然吓了一跳,只见他左胸的位置有一块红色印记。

“这一定是粘上去的,我现在就擦掉!”苏兴文使劲擦,可怎么也擦不掉,哪怕皮都快擦破了,还是没有擦去那块印记。

他就不懂了,无缘无故的,胸前怎多了一块红色印记?这到底怎么回事?

一切结果都在苏珂的意料之内,勾唇笑道:“大哥,二弟这次没冤枉你吧,你胸前有一块红色印记,这就是证据,今日那女子误把二弟当成大哥来发泄,想想当时局面...二弟这是替你挡了情灾!”

转眸瞄了一眼满脸不甘的闵氏,苏珂只觉得好笑,随后看着苏陌道:“爹爹,现在真相大白,这赌注孩儿算是赢了! ”

苏陌来到苏兴文跟前,伸出手指轻暗他的胸膛,确实是块红色印记。

对两个儿子,他一向公正廉明,苏兴文是嫡子,在府内地位自然不低,至于苏珂...这些年确实让他省心,加之他对秦氏极为宠爱,所以他对苏珂也是极为器重。

“原来外面的流言蜚语是你惹出来的,还让珂儿为你背黑锅,我倒是小瞧你了~!”苏陌双目凶狠,他最不喜旁人搓他脊梁骨,偏偏这逆子还给他惹出这样的祸事,这要是被京城那帮同僚知道,不得笑话死!

“爹,不是这样的,这其中必有误会!”苏兴文脑子朦胧,这红色印记,他也不知怎来的!

“从小到大,你就是个惹事精,我就说嘛....珂儿打小就懂事,这次怎闹出这么大动静,原来是你搞得鬼,来人....拿戒尺过来,我要家法伺候!”苏陌的语气震地有声,怒目切齿。

见局势得到反转,秦氏乖乖闭嘴,开始充当隐形人。

可闵氏就不同了,此时得她心急如焚,坐立难安,跨步来到苏陌跟前,低声下气道:“老爷,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兴文胸膛上莫名其妙出现红色印记,你不觉得奇怪吗?一定是有心人故意为之的!”

见闵氏一张褶子脸哭哭啼啼,苏陌嫌弃得不行,一把推开:“够了,他是什么德行,你会不知道?”

与此同时,管家把戒尺拿来了!“老爷,你要的戒尺!”

苏陌接过戒尺,对着苏兴文怒斥道:“逆子,还不快跪下!”

“爹,我是冤枉的,这事儿是苏珂那小子故意陷害,爹...你一定要明察秋毫,还孩儿一个 公道!”苏兴文不服气,他可不做大冤种。

苏珂也不是善茬,说起此事,他也是被冤的,可这种事儿总得找个垫背的怨种,刚好苏府就有现成的,所以这大冤种自得苏兴文来做。

“大哥说这事儿是二弟陷害?可这祸明明是大哥惹出来的,二弟为大哥背了那么久的黑锅,我都没说冤,大哥怎好意思?

若我没记错的话,大哥自及冠以来,不仅拥有通房伺候,有时还在外面偷吃,不是勾搭良家妇女,就是私通商家小姐!所以这情灾确实是大哥惹出的!”

事事都被苏珂说中,苏兴文想辩解都难,他的私生活确实不检点,这与他何干?

“男女之事,你情我愿,我没有错!再说了你也及冠,身边不也有女人伺候”此话一出,更加证实苏兴文纵情浪荡。

一旁的闵氏想维护,都不知怎开口了!

苏珂笑笑:“是的,二弟也及冠了,可伺候我的女人,都是小娘为我安排的几名通房,外面那些...我可没碰过!”

“碰没碰谁知道啊,那种事儿又不能光明正大的做!谁养外室会带回府?”苏兴文现在已经失去理智,言语也变得极端起来。

可他字眼儿里的“外室”二字,正好戳中苏陌的铭感点,作为老子的他,就喜欢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这不是文洲离京城远了吗?闵氏不仅年迈又强势,他不喜欢了,至于秦氏...他虽喜欢,可也不能时时带在身边,再有就是府上前几年新纳的小妾,这几年病恹恹的根本伺候不好他。

远在京城的他,虽说已经五旬多,可依旧老当益壮,意气风发,所以就养了几个看得过去的外室!

这种事儿大家心知肚明就好,若拿到面上来说,就不太中听了。

这会儿听到苏兴文嘲讽的字眼儿,苏陌当下就来了气:“逆子,做错事还敢嘴硬,看我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