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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个晚上,刘瑾终于把人等了回来,结果人家一进门,竟然是这个态度。

怒火烧尽了刘瑾的理智,那一声朋友更是尤为的刺耳,刘瑾发了疯,直接将燕懿安抓了起来,爆着粗口“屁,狗屁的朋友,你与他们是知己,与我这个驸马却是朋友,你是不是还要告诉我,公主与我只是相交淡如水的普通朋友呀。”

“若是驸马喜欢这种,本宫倒是可以随了驸马的意,只做君子之交的朋友。”

肩膀被这人捏得生疼,燕懿安忍受着,尽量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却控制不住眉心的紧蹙。

“傻子才要做朋友,燕懿安你给我听好了,我是你的夫君,我是驸马,你只有一个驸马,而不是一堆的乌七八糟的肮脏的男人。”

一声清脆回荡在房中,燕懿安抬手打了刘瑾一巴掌,狠狠的。

极力维持的淡然崩塌了,燕懿安的泪水还是流了下来,带着屈辱与恼怒“你无耻。”

“你打我?”脸颊火辣辣的,刘瑾可没有闲着的手去揉揉自己的脸“我看最不该说这个词的该是公主你。”

“刘瑾,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刘瑾的双手还在用力,燕懿安挣扎,试图逃离。

“我不放,我放开了你,你就又去找他们,我不准许。”

一想博一夫那副嘴脸,刘瑾就万般嫌弃,脑海中瞎想了一个晚上的画面又蹿了出来,刘瑾幻想博一夫与公主的相拥,亲密,甚至于,夫妻间该做的一切,都会出现在二人之间。

刘瑾嫉妒的发疯,捧上燕懿安的脸颊,亲了上去,毫无怜惜充满着占有欲的。

这人像一头野兽,燕懿安好痛,拼命的推打着刘瑾,却毫无效果,燕懿安无奈,只好对着霸占来的嘴唇,狠狠的咬了下去,直至尝到了鲜血的味道,发了疯的人才选择了放手。

“你咬我。”刘瑾怒吼,可面的前人让她冷静了下来。

屈辱的泪水疯狂的流淌着,模糊了燕懿安的双眼,她不忍了,与其隐忍不如此时大哭一场,发泄心中所有的委屈,让这人好好的瞧瞧,也许会让这疯狂的人心生一丝怜悯,放过自己。

燕懿安做到了,刘瑾看不得这么伤心的燕懿安,她心疼了,一颗心都快被那滴滴落下的泪水击碎了。

“公主,我,,,都是我不好,我我,,,我错了,我,,,我”刘瑾只觉自己说什么又都是错的,作何解释?都说不出口。

突然伸过来的手掌让燕懿安害怕,她后退着“求你了刘瑾,别碰我。”

“主子,热水准备,,,,,,”兰儿一进门,映入眼帘的场景,将她未完的话语卡在了喉咙。

燕懿安借着机会,跑了出去,逃离了这间屋子。

人跑了,还是哭的那么伤心的跑的,刘瑾这是才从怒火中清醒过来,踉跄着坐回了椅子上。

刘瑾后悔了,刚刚她再一次的用言语伤害了公主,那些只是自己的幻想,说出来,却是最无情最伤人的话。

为这,刘瑾还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来个了对称。

久等人未归,刘瑾心里没底,心中有一呼喊在提醒着她,万一公主跑了怎么办。

刘瑾跟了过去,只见兰儿站在浴室门外守护着。

“驸马爷来这里做什么?”兰儿没好气的,驸马爷欺负了自家主子,让主子哭成那般模样,兰儿心疼。

刘瑾不怪兰儿的态度,指了指里面,说道:“公主可是还在里面?”

不知这人要作何,兰儿上前一步,用身体挡住了门口“驸马爷这是要作什么?殿下还在沐浴,驸马不可以进去。”

“我不进去”刘瑾说着,后退了一步。

刘瑾可不敢进去,她还没疯狂到这种地步,还没勇气去看公主的玉体。

雪白的肌肤刘瑾是有向往的,可是她现在不敢呀,别说人家接受自己与否,单单是现在,都把人气成了那副模样,现在再去招惹,岂不是拉仇恨作死的节奏。

“没事,直到公主在里面就好”刘瑾找着借口“我就是看公主洗的时间太长了,有些担心,所以过来看看,既然没事,我就放心了。”

兰儿直盯着刘瑾回了屋子,兰儿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转身去敲房门,发现里面没有声音。“主子,主子?”兰儿等了一会,屋内还是没有声音传来,兰儿着急,用力的敲了几下“主子,您回句话,您在么?”

还是没有回声,这可把兰儿急坏了,抬手推门,直接冲了进去。

刘瑾说的每一句话都深深的刺痛了燕懿安的心,在他眼中,自己就是那种水性杨花不堪的女人。

燕懿安一直在哭,即便是在浴桶里,她还是在哭,抱着双膝抽泣着,不知过了多久,双眼只觉特别的疲惫,意识逐渐开始消失。

燕懿安躺在浴桶里,双眼紧闭着,这可把兰儿吓坏了,伸手推了几下,人更是毫无反应,兰儿慌了,大喊着救命。

刘瑾听着求救,便直接冲了过来,到真让她瞧见了白花花的一片。

“驸马爷,你快看看,主子怎了。”兰儿要用力将燕懿安从水中扶起,怎奈她力气不够。

刘瑾快步上前,摒弃视线冲击到脑海中的一切杂念,快速的检查了下燕懿安的状况,才放松了口气“兰儿,别哭了,公主没事,只是晕过去了。”

将人从浴桶里抱出,刘瑾让兰儿配合着做了处理。

衣服包裹着刘瑾将燕懿安抱回了房中。

兰儿站在床榻前,支吾着“驸马爷,这,,,还是奴婢来吧。”

若是平时,兰儿会直接上去服侍着,可此时有些不同,这驸马爷一直在床榻前站着,还直勾勾的盯着床上的主子,又是把脉,又是动手的。

二人又是夫妻,兰儿实在不知,该如何服侍。

眼前的是刘瑾没有想过的,刘瑾承认,她动了歪心思,直勾勾地盯着人家,挪不开一丝视线。

刘瑾也确实那么做了,坐到了榻边,对着兰儿摆了摆手“你下去吧,这里我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