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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让粑粑和我们一起睡吧

上午。

一大一小过得还算惬意,小家伙安静地坐在一旁画画,谷瓷在手机上浏览着招聘信息。

除了腰部隐隐作痛,小腹却没像前几天那样扯着疼,就是心里空荡荡的,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午饭时间田美和谷源拎着几个保温桶到访。

“哥,小美,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我向王老讨了药方熬了一些中药,就让你哥送我过来了。”

田美将一个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一股浓厚的中药味飘来。

“一桶是一天的量,饭后20分钟后再喝。”

“费心了,其实我也没什么大事,睡一觉就好多了。”

谷瓷见田美要来扶自己下床,连忙摆手,“哪有这么娇气?”

谷源和田美都没提谷瓷小产的事,在这件事上他们和付迟年达成了一致。

“哥,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今天没课,来陪小汤圆玩玩。”

谷源抱着小汤圆去了楼下儿童活动中心。

谷瓷觉得莫名其妙,平时的工作日谷源巴不得一天24小时待在实验室,今天却这么悠闲?

难道是想等田美一起走?

“小美,这周酒吧的Live house 我怕是去不了了,要不让我哥陪你?”

田美摇摇头,莞尔一笑,“我约了星羽姐,星羽姐和我一起去。”

瞬时田美又浮现八卦的笑容。

“星羽姐说了,只要会保养,男友在高考!她想找个弟弟。”

谷瓷也笑着点点头,刘星语好像也一直单身来着。

“也是,弟弟好拿捏,不像你们家付总那样深不可测。”

田美划着手机咂舌,划拉出一系列文章发给谷瓷。

【付氏总裁抛下程一宁离席,疑真隐婚妻子现身!】

【付氏总裁隐婚圈外妻子,娇妻疑原来是员工!】

【程一宁晚宴独自离席,状态看似不佳。】

......

“付总的心难猜呀,现在新闻来了大反转,付氏仍旧不澄清也不官宣。”

见谷瓷沉默不语,田美又道,“谷瓷,这次气得你哥差点要把你们带回家了,好在你家那位态度还算坚决。”

“付迟年的脸是我哥打的?”

田美点点头,“该说不说,有事你哥是真上啊。”

谷瓷只苦笑,“下手还不轻。”

下午谷源和田美踩着饭点离开,前脚刚走,付迟年后脚就进了病房,像是约好了似的。

谷瓷偷偷打量付迟年的脸色,面色平静,破损的嘴角还能看到淡淡印记。

“先生回来的正好,正准备开饭了呢。”

刘姨招呼着,她原以为谷瓷的娘家人会在这吃了晚饭再走,特意多做了几道菜。

付迟年点点头,洗了手回到餐桌。

“今天好点了没,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小汤圆坐在餐桌前替妈咪抢答,“粑粑,妈咪好多了,还和美美姨一起聊天看帅哥呢。”

谷瓷一愣,谷源带小汤圆回来时,电视里正在放程一宁的那档综艺,新的一期里正好有林熠。

这小团子一看到林熠就趴在电视机前不走了。

“明明是你要看林熠。”谷瓷不满。

“可妈咪和美美姨都说林熠哥哥很帅呀。”

“妈咪还说、昨天晚上,她没来得及好好看清真的林熠哥哥。”小汤圆嘟嘴看向付迟年。

“美美阿姨还说粑粑可以叫林熠哥哥过来玩,想怎么玩就……唔唔。”

谷瓷伸手捂住女儿的小嘴,这小人精怎么什么都往外复述。

“小孩子话当不得真,当不得真。”谷瓷有些尴尬。

女孩子待在一起的话题无非就是这些了,偶尔也会开些小玩笑,本想着小孩子也不懂,看来以后还是要注意些。

“嗯,你要喜欢林熠,我可以安排他的演唱会门票。”

“啊?”谷瓷一愣,“也行……”

付迟年笑笑,帮谷瓷乘了一碗汤,又给小汤圆夹了些菜。

气混缓和不少,看着倒还是真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

*

付迟年将洗干净的小汤圆放在谷瓷身旁,无意瞥见她手机上的招聘信息。

“你在找工作?”

“嗯,我现在也算提前离职了,是该着手找下一份工作了。”

“你想找什么样的工作?重回设计还是艺术方面的?我可以……”

“不用了,我想先自己找找,等实在碰壁了,再来向你求助吧。”

付迟年点点头,给小汤圆盖好被子,自觉走向沙发。

“粑粑,你不和我们一起睡嘛?”

“床太小了,你妈咪会不舒服。”

付迟年看着一米八的病床大言不惭。

小汤圆歪着脑袋看向谷瓷,“妈咪,你不舒服吗?”

“没有。”

“妈咪,沙发那么小,让粑粑和我们一起睡吧。”

“粑粑可以回家睡,就几分钟的车程。”

小汤圆嘴一瘪,“妈咪,求你了~”

(抱着谷瓷胳膊撒娇ing)

谷瓷愤愤看向不远处的付迟年,男人只两手一摊,一脸无辜。

“行吧。”

话音刚落,男人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钻进了被子。

“粑粑,你是风一样的美男子,比林熠哥哥还要好看。”

谷瓷:“……”

“闭上眼睛,早睡早起。”

付迟年在小汤圆额头印上一吻,直勾勾看向谷瓷。

对上付迟年眼里的柔情,谷瓷颤了一下,连忙将灯关上。

“睡觉!”

黑暗里谷瓷躺的笔直。

付迟年轻拍着小汤圆,嘴角微微弯起。

是久违的宁静。

夜深人静,付迟年起身下床,帮两人掖好被角,轻轻推开玻璃门去到阳台。

周围的住院楼里熙熙攘攘亮着灯,楼下偶尔传来隐忍低声呐喊或放肆哀嚎,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这里,每几天就有人死去。

难熬的那几年,他喝了不少酒,即是应酬,也能借酒消愁。

拿起小茶几上的“中华”,烟是饭局上某位大佬硬塞给他的,回来的路上他鬼使神差地去买了火机。

抽出一根,终是没有点燃,尼古丁若残留在身上,她们会吸到三手烟。

谷瓷不让他喝酒,应也是不喜他抽烟的。

眼角越发的红,他忽地单手捂眼,喉结上下滚动,心也跟着抽痛。

白天的伪装在又一个失眠的夜晚被击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