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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盟主姐姐,我是你的小夫郎吗(17)

“为何失望?”

花殊看她一眼,“……我伤了他,却不敢承认。”

“你愧疚吗?”慕轻停住脚步看着他。

花殊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看着楚楚可怜的,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慕轻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他只是装得很愧疚,心里却没有半分觉得对不起那个男孩。

只有装成这样,才会像一个善良的人。

可他不知道,慕轻喜欢极了他心狠手辣的样子。

慕轻轻轻地抚摸他的脸,将他的泪水拭去,声音轻柔,“不要愧疚,一切都是有因果的,他自食恶果罢了,若是他不想伤害你,便没有这一切。”

花殊低垂着睫毛,遮挡住眼中的平静。

从花家离开之后,以前的花殊也跟着死了。

他早就发誓,要好好活着,不会再被任何人欺辱。

花殊声音柔柔细细的,有些发颤,“可是他的后半辈子,可能都会因为我毁了。”

“说了,不是因为你,是因为他一开始生恶的心。”

花殊没有说话。

慕轻牵着花殊的手,一块往前走,“那你呢?对我失望吗?”

花殊疑惑地看着她。

慕轻唇畔有一抹淡笑,“我可是亲手掩埋真相的人。”

花殊摇了摇头,专注地望着是,眼前的她,行走在黑暗寂静的街道里,侧脸的线条如画一般,肌肤白皙,清隽温柔,那双宛若水一般落在人身上的目光,足以令任何人心动。

花殊眼神近乎痴迷,“那也是为了我,我永远不会对姐姐失望。”

在客栈住了一晚,第二日就回了慕府。

花殊整理好心情,清晨敲响慕轻的房门。

慕轻打开门出去。

花殊神色平静,“姐姐,我找到杀害我全家的凶手了,就是昨夜寒毒发作昏倒在拍卖行的人,他叫阎阳。”

“我知道了。”慕轻轻轻抚着花殊的脑袋,“待以后,我把他交给你,让你亲自处理。”

花殊有些疑惑,总觉得她话里的‘以后’有些奇怪。

现在阎阳就在孙家,大可以让孙家折磨他一顿泄愤,然后把阎阳交给他们。

为什么要以后?

以后这个词,总给人的感觉很遥远。

但是花殊没再多问。

-

药园。

今日慕轻闲着,巫玉让她过来帮自己解决一点问题。

现在巫玉已经不执着想知道慕轻的医术在哪学的。

她只知道一个事实。

那就是慕轻的医术比她高超太多。

所以她现在遇到问题就会主动找慕轻请教。

巫玉想起那天在拍卖行的事,突然感叹,“你那小孩,性子扭曲了啊。”

一看就是突逢变故,精神遭受到难以承受的痛苦,瞬间扭曲了心性和三观。

这也正常。

慕轻帮她摆弄着药材,“有吗?我觉得他挺好的。”

巫玉:……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这句话里含着一些笑意。

一个两个都有病!

与此同时。

寝卧中。

花殊盘腿坐在床上,眼睫轻阖,试图修习内力,他像以往那样修炼,突然丹田的位置剧痛起来。

花殊猛地卸了力,趴倒在床上,脸色煞白,额头沁着一层细密的汗珠,脸上掩不住的痛苦。

果然他已经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废物……

以后,真的还能修炼吗?

就在这时,他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脸上浮现一抹明显的慌乱,连忙拉住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躺了下去。

慕轻推门进来,来到床边坐下,“你怎么了?”

花殊背对着她,声音微弱,“……我,就是突然有点困了,想睡一会儿。”

被子突然被掀开了一点。

他的手被她冰凉的手握住。

花殊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可是已经晚了。

慕轻指腹放在他的脉搏处,瞳孔深了深,“谁让你私自修炼的?”

花殊慌忙地坐了起来,拉住慕轻的袖子,怕她生气,无措地说:“我就是想试试……”

他眼眶红红的,十分惹人怜惜,“……我不想再被别人欺负了。”

慕轻沉默了几秒,“如果想要身体回到以前,那也需要经过很漫长的治疗,以后别乱来了。”

“我知道了,姐姐别生气。”花殊声音柔柔细细的,靠过去抱住慕轻的腰。

慕轻手放在他背后,轻轻顺着他披散在身后的长发,“我不生气。”

慕轻拿出两个瓷瓶放在花殊手里,“这两个,你拿来防身,谁要是欺负你,尽管在他们身上用就是了。”

花殊紧紧握住,柔柔一笑,“我知道了,姐姐。”

过去了好几日,孙家那边没有传出阎阳的消息。

花殊总是忍不住想他。

自从知道杀害他全家的凶手是谁,他又开始频繁做梦,梦到他的父亲和娘亲死不瞑目倒在地上。

他想给花家上百口无辜惨死的人报仇。

这么久都没有阎阳的消息。

花殊有点着急。

也有点怕阎阳死在其他人手里。

某一天,他终于忍不住找到慕轻,想要她把阎阳要回来。

“那我们走吧。”

慕轻说走就走。

第二天,前往孙家的车队就整合好了。

赶了两天路,到达孙家。

早前就传了信过来,孙大爷和孙二爷在门口迎接。

“盟主。”

“盟主千里迢迢到访,真是有失远迎。”

慕轻从马车上下来,双手背在身后,白衣倾城,清绝无双,开门见山道:“我来是为何事,信上已经说明了。”

孙大爷:“盟主的目的我们已经知晓,阎阳被关在地牢里,我这就带盟主过去。”

路上孙大爷表示,慕轻随时可以把阎阳带走。

他话中的轻松也表明了,他已经为已故的孙家主报仇了。

想必阎阳没死,也只剩一口气了。

来到地牢,一进口就闻到里面臭气熏天。

慕轻回头,让花殊留在原地,在这里等着她。

她和孙大爷进去。

她们在其中一间牢房门口停下,转头看着里面。

地上铺着薄薄的稻草,上面染着血迹和不知名的脏污,一个人趴在地上,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几乎看不出本来的样子。

孙大爷提起旁边的水桶,一桶冷水就隔着栏杆泼了进去。

“畜生,还不快起来!”

地上的人轻轻动了动手指。

阎阳抬起头,凌乱的头发遮挡着双眼,从里面迸发出极致的怨毒和戾气。

孙大爷愣了一下,随即便怒了。

他居然会被一个阶下囚的眼神吓到。

“狗崽子!看什么看?”孙大爷提起另一桶冷水又泼上去。

阎阳此时看着更狼狈,他目光移到旁边的慕轻身上,眯了一下眼睛,似乎有些意外会在这里看到她。

她是高高在上的盟主,自己一个不入流的家族的庶子,在她眼里估计如蝼蚁一般。

以前也只是远远看到过她几次。

真正有交集也是在慕府和拍卖行那两回。

想想,也是两段并不美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