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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溪本是因为太过丢脸,才随口说了句悬梁自尽的话,这下可吓坏了绵绵,赶紧又折回来。

“幽妃娘娘,您可不能寻短见!”她红着眼圈道。

沈溪没想到她这么大反应,讪讪一笑解释:“我就是随口一说……”

“骗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先前就自尽过!”绵绵哽咽。

九幽最大的四个族类牛羊马犬,每个族的子民都有自己的特点。

牛族天生身强体壮,宫内守卫多由他们担任,犬族最认死理最忠心,时常担任比守卫更高一层的职位,马族生性爱自由,常年生活在九幽边缘,至于羊族,则是聪明的象征,最常做的都是行医、买办之类的工作,其中行医的更多。

绵绵家中就有好几位幽医,自然对沈溪这段时间的遭遇有所了解,只是怕惹她伤心,才一直没敢提起,现在一听到她说什么悬梁自尽,顿时不敢离开了。

沈溪看着她眼泪刷刷掉,顿觉头都大了,一再保证自己真的只是胡说八道才将人哄住。绵绵抽噎几声止了哭,半晌才小声道:“娘娘,您也是杏林之家出身,自是知道性命可贵,切不可再冲动行事……我以后不在宫里,您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你要去哪?”沈溪敏锐地抓到重点。

绵绵揉了揉眼睛:“回家去,与我最要好的表姐有了身孕,我回去照顾她,等她生完再回来。”

沈溪听到‘身孕’二字猛然愣住。

绵绵没看出她的不对,只是兀自沉浸在烦恼里:“表姐成婚都快二十年了,至今才有第一个孩子,按理说该派个更懂医术的,可惜家里人近来都忙,也就我一个人能去,我真怕自己照顾不好她……”

她接下来说了什么,沈溪已经听不进了,满脑子都是另一件事……那夜之后,她没喝落子汤,不会有了苍溟的孩子吧?

沈溪一生出这个念头,胃里便一阵翻涌,险些吐出来。

绵绵连忙扶住她:“可是宿醉未消?”

“我没事,”沈溪急切地抓住她的胳膊,“绵绵,你能帮我个忙吗?”

“……不会是要买草药吧?”绵绵迟疑,“幽主前段时间说了,若我再敢帮您买草药,就把我挂在宫墙上。”

沈溪闻言,顿时恢复清醒。

没错,她不能再找绵绵帮忙,一来是再将她扯进自己的事里,苍溟肯定不会放过她,二来有了上次那档事,恐怕苍溟已经对她们留了心眼,绵绵一旦有个风吹草动,自己想做的事就暴露了。

思及此,沈溪缓缓呼出一口浊气:“好端端的,我要草药干什么?”

“只要不是买药,我什么都答应您!”绵绵忙道。

沈溪勉强一笑,随便找个理由敷衍过去:“豆腐羹凉了,我想请你帮我去热一热。”

“这有何难!”绵绵端着碗高兴地离开了,走到门口时犹豫一下,还不忘请守卫时刻注意点沈溪,免得她不在时,幽妃娘娘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

沈溪坐在屋里听到她的叮嘱,不由得无奈一笑,只是笑容转瞬又被阴霾代替。

她已经被苍溟夺了清白,绝不能再生下他的孩子,否则她这辈子都无法脱身了……可若真怀上了,她又该怎么办?

沈溪翻来覆去地想,一会儿觉得人生无望,一会儿又觉得九幽皇室子嗣艰难,自己未必会怀上,思来想去以至于一整日茶饭不思,连小腹也跟着隐隐作痛。

苍溟从外头回来时,就看到她独自一人坐在窗边发呆,脸上的表情实在算不上愉快。

美人倚窗,柳眉微蹙,是最漂亮不过的一副画卷。

可惜苍溟不是凡人,不懂欣赏什么意境,看过去的刹那便打破了沉默:“傻坐着干什么?”

沈溪身体顿时颤了一下,尽管控制得够快,苍溟还是瞧见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恐。

“看来想的不是什么好东西。”苍溟眉头微挑。

沈溪故作镇定:“听不懂你什么意思。”

苍溟轻嗤一声,视线落在她的衣裙上。

小古板虽整日待在晨昏殿不出门,可每日起床都会一板一眼穿戴,直到挑不出半点毛病,等到晚上又将衣裳一件件褪下叠好,重新换上寝衣。苍溟没那么多讲究,可也喜欢看她一本正经梳妆挽髻的样子,所以从未阻止,反而乐得欣赏。

而此刻,她还穿着白日里的衣裙,显然还未洗漱。

“不是同你说了,要早些沐浴吗?”他悠然开口。

沈溪小声反驳:“你何时说……”

话说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了。沈溪猛地抬头,对上他意味深长的视线后,蓦地想起昨日他问自己的话——

“小古板,你身上的伤早好了吧?”

她怎么回答的?

“别告诉苍溟。”

这跟直接承认有什么区别!

看着她倏然紧绷的表情,苍溟愉悦地勾起唇角:“想起来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沈溪犹在故作镇定。

“不,知,道。”苍溟意味不明地重复一遍,一步步朝她走去。

沈溪连忙起身,慌不择路地往后退,以至于险些撞到丑兮兮的花瓶。

“不是不知道吗?”苍溟像极了耐性很好的猎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已经落网的猎物挣扎,“本座怎么觉得,你清楚得很呢?”

“你、你别过来……”沈溪脸色发白,嘴唇都快没颜色了。

苍溟却仿佛没看到:“一直没沐浴,可是在等本座一起?”

“胡说八道!”沈溪后退着,还不忘反驳他,结果下一瞬后背便一片冰凉。。

不知不觉她竟退到了墙角,除了苍溟所在的方向,再没有可逃的去处。

“怎么不跑了?”苍溟好心问。

不跑,就只能被他抓到,跑的话……沈溪看着他身侧不过两搾的空隙,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

苍溟没给她太久思考的时间,不紧不慢地又往前走了一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猛然拉进,沈溪脑子轰的空白,想也不想地朝极窄的空隙冲去。

擦肩的瞬间,她略微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瞬便凭空跌在了床褥上,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搞的鬼。

混蛋,不讲武德!沈溪暗骂一声,挣扎着便要跑,却被苍溟再次拽了回去。

一切都在与昨晚的记忆重复,每一次挣扎,每一次抽泣,都毫无新意,却又有些许不同。

凌乱的衣衫被扯开,露出大片耀眼的白,沈溪的慌乱到达了顶峰。而随着苍溟步步紧逼,她恐惧到小腹突然一抽一抽的疼。

“别碰我……我难受。”她颤声求他。

苍溟沾了欲色的长眸看过来:“又要骗本座?”

“……没骗你,真的难受。”沈溪哀哀地推拒。

苍溟看她神色不似作伪,正要动摇时,又想起她先前种种,顿时冷笑一声探进她的衣裙。

无人之境被闯入,沈溪艰涩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她无意义地挣扎痛哼,脸色白得像纸一样。苍溟过去多年不近女色,如今一朝尝过美果,于是再无法克制。

眼看着就要到最后一步,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味突然传来,苍溟眉头蹙了蹙,抽出手指便看到一丝血迹,眼神顿时变了。

而从刚才就一直说腹痛的沈溪,虚弱地看他一眼后便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