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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溟说到做到,等到后半夜,沈溪果然连抓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猫儿一样轻声哭,眼睛肿得像核桃,腰以下更像是断了一般,木木麻麻,说不出什么滋味。

没等情事结束,她便已经昏睡过去,恍惚中感觉到苍溟轻抚自己的脸,又在耳边低声说了句:“延长月信的事本座既往不咎,日后安分些。”

她嘴唇动了动想要反驳,可惜因为太累,下一瞬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屋里充斥着两人的气息,苍溟看着她潮红的小脸,原本漆黑的眼眸闪过一丝幽绿的光。占有欲作祟,身体的每一寸都叫嚣着继续,他却硬生生克制住了,只一言不发带沈溪沐浴清洗,又亲自换了新的床单被褥。

做完这一切,他才重新把沈溪搂进怀里,心满意足地睡了。

初尝人事,难免会失了节制,即便是苍溟也不例外。这一晚耗了太多体力,翌日果然睡过了头,睁开眼睛时,小姑娘还乖乖枕在他的胳膊上,眉头蹙着似乎连梦里也不安。

苍溟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唇角一直扬着。

狼族的恶劣因子作祟,让他好几次都想把人吵醒,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只是安静地盯着她看。睡梦中的沈溪隐约察觉到他的视线,轻哼一声便要翻身离开,结果还没动,苍溟就强行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捞了捞。

“疼……”沈溪皱着眉头低喃。

“哪里疼?”苍溟问。

沈溪只是哼唧两声,却没有回答。

苍溟索性自己亲自检查,结果一拉开她身上的里衣,才发现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如今一片斑驳。昨夜留的红痕明明不明显,可经过一夜沉淀,便成了紫的青的,与瓷器一样的肌肤相互辉映,触目惊心之余,更有一种凌虐的美感。

苍溟垂着眼眸,将手指轻轻点在一处咬痕上,果然换来她略微变调的哼声,明明在发出抗议,偏偏声音太软太绵,一瞬间将苍溟带回了销骨沉沦的昨晚。

他眼神暗了下来,遵从本心用唇代替手指,在青青紫紫上流连。沈溪还困得厉害,偏偏身上仿佛长了小虫一般又痒又疼,折磨得她被迫醒来。

睁开眼睛的刹那,便看到苍溟俯在自己身上,两人的头发交织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苍溟若有所觉地抬头,对上她红肿的眼睛:“醒了……”

啪!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又同时消失,沈溪的手还贴在苍溟脸上,苍溟沉默许久,突然眯起长眸:“本座得罪你了?”

……怎么会有如此无耻的人,都在她身上了,还能理所当然地问出这句话。沈溪深吸一口气,偷偷揉了揉自己发麻的手,瞪着他反问:“你说呢?”

苍溟视线落在她红肿的眼睛上,冷笑一声:“看来昨晚还是不够累,才有力气一大早挑衅本座。”

他这样一说,沈溪慌了:“你、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邀幽妃共享夫妻之乐。”苍溟说着,便扣住她的手吻了上去。

沈溪没想到他说来就来,顿时惊叫着挣扎:“不行、不可以……”

苍溟只当没听到,继续乱她。

沈溪挣扎几下都没成功,干脆一脚踹过去,结果刚动了动腿脸色便刷的白了。

“疼……”这一声明显要虚弱许多。

苍溟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却刻意放沉声音吓唬:“再装。”

“疼,真的疼……”沈溪说着,眼角便泛了泪。

苍溟微微一顿,到底放开了她,沈溪赶紧裹紧被子,警惕地看着他。

“哪疼?”苍溟问。

沈溪只当没听到,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苍溟瞬间懂了,直接扯开被子褪下她的衣衫。他这套动作十分熟练,沈溪又没什么力气,轻易便被他得逞。

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里,犹如白瓷上雕刻了姹紫嫣红,美得叫人惊心动魄。苍溟有一瞬的失神,但在看到她糟糕的境况后,又皱起了眉头。

重新为她整理好衣衫,一抬头就看到沈溪生无可恋地靠在枕头上,像个没了线的提线木偶。

“怎么没哭?”苍溟有些意外。本以为她的性子,被自己这样扒了衣裳,肯定是要哭一场的。

沈溪默默看着房顶:“不想哭。”

也不想寻死觅活,甚至懒得动怒,反正做什么都阻止不了他。

苍溟眉头微挑:“认命了?”

沈溪给的回答是一声冷笑。

巴掌大的脸,还能在片刻之间表达出不屑、无语、倨傲几种情绪,鲜活的模样让苍溟心里有些痒,索性揉了揉她的脸解痒,果不其然又看到了愤怒。

虽然折腾小古板很有趣,但把人折腾出伤来,确是非他所愿,于是等沈溪又一次抵不过困意睡去,他便独自召见了幽医。

一听苍溟说沈溪又伤着了,幽医当即取出一盒跟之前一样的药膏:“早晚各一次,清淡饮食,幽主您都知道的。”

看他一副早就准备好的样子,苍溟眯起长眸:“怎么,你已经预料到本座会伤了幽妃?”

幽医干笑一声:“凡人女子娇小脆弱,与九幽男儿成婚之后,被伤着是常有的事,幽主您又格外……高大威猛,幽妃娘娘受不住也正常。”

“难不成日后每次行房,她都会受伤?”苍溟想到沈溪凄凄惨惨的样子,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幽医一脸欲言又止,半天憋出一句:“也、也许慢慢就好了。”

苍溟看穿他有未尽之意,当即冷下脸:“但说无妨。”

幽医赶紧跪下,斟酌许久之后才小心翼翼开口:“此事与夫妻间的磨合也有关系,若是幽主再、再耐心些,说不定就不会受伤了。”

一般人将话说到这份上,该懂的就都懂了,偏偏苍溟是不懂的那个,于是又一次追问:“如何耐心?”

幽医吭吭哧哧半天,也不知该如何跟他解释夫妻之事也是有技巧可言的,并非全靠蛮力。

用词直接了吧,怕冒犯他,用词太委婉吧,怕自家这位前一百多年没碰过女人的君主听不懂。幽医纠结半天,脸都快憋成猪肝色了,最后灵光一闪匐地道:“臣不曾娶过凡人女子,浅薄的经验皆是纸上谈兵得来,幽主与其问臣,不如去问娶了凡人女子的人。”

他这话是很明显的祸水东引,苍溟却觉得有几分道理,斟酌片刻后让他退下了。幽医如蒙大赦,赶紧往外走,结果走到一半又被叫住。

“等一下。”

幽医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叫岑非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