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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溟面无表情,愣是将柳柔和岑非之间的柔软气氛冲淡了些许。

知道事情已经败露,柳柔温顺走到苍溟面前屈膝:“此事是我一人所为,幽妃娘娘也只是心善被我利用,求幽主只降罪我一人,不要怪罪娘娘。”

“你为一己之私伤了幽妃凤体,的确该降罪。”苍溟淡淡开口,言语间满是压迫。

柳柔垂着眼眸一脸认命,反倒是岑非和沈溪急了。

“卑职愿替夫人受罚,还请幽主成全。”

“如果不是我,柳姐姐也不会来到人间,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罚就罚我吧!”

岑非面露动容:“多谢幽妃娘娘。”

“谢什么,都是应该的。”沈溪压低声音,说罢又看向苍溟,犹豫一瞬后道,“我、我愿意承担所有罪责。”

苍溟冷笑一声:“你倒是讲义气。”

沈溪缩了缩脖子,直觉自己这时候还是别说话的好。

“柳柔诱骗幽妃,闭门思过十日,岑非对幽妃不敬,受鞭笞十次、幽禁一月。”苍溟声音不带半点情绪,透着一股子森冷。

沈溪下意识还想求求情,但无意间对上岑非眼神,还是识趣闭嘴了。

柳柔和岑非领了罚离开,时间还不到晌午,距离沈溪晒完太阳还有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这俩人一走,偌大的山林就只剩她和苍溟,沈溪谨慎地往后退了一步,主动与他拉开距离。

“继续晒。”苍溟抬眸看向她。

沈溪讪讪答应,在他的注视下硬着头皮解开了衣衫。柳柔给的药剂量实在小,这才不过片刻的功夫,身上的红疹便已经全部退下,已经能显现出身子原本的白皙了。

苍溟只是略扫了她一眼,便转过身不再看,直到沈溪晒完一整场太阳,也没见他再看她一眼。

等晒完了,两人回到晨昏殿,沈溪刚一站稳便想着,他肯定要惩罚自己了,结果刚冒出这个念头,苍溟便转身离开了,只留给她一片沉默的空气。

……就这样?沈溪狐疑地盯着门口看了许久,确定苍溟没有回来的打算后,心中疑惑更甚。

接下来两三日,苍溟都按时带她去晒太阳,晒完回来便将她单独留在晨昏殿里,直到翌日早上要去人间时才出现,期间什么都不做,也不搭理她,整个人都透着一种暴风雨前的平静。

沈溪愈发提心吊胆,终于忍不住开口:“你究竟想做什么直说就是,能不能不要总是这样吓唬我?”

苍溟闻言只是清浅地扫了她一眼。

然而就是这清浅的一眼,直接吓得她做了噩梦,梦里苍溟用一根腰带将她绑在床上,对她行尽下流无耻之事,任凭她如何求饶哭喊都不为所动。

沈溪抽泣醒来,泪眼婆娑地看到苍溟时,还以为自己仍在梦里,于是对着他哀哀地说了句什么。

苍溟有心晾着她,这时候也不该理会的,可她哽咽得太可怜,他沉默片刻后还是忍不住俯身靠近:“你说什么?”

“别、别用绳子绑我,”沈溪嘟囔着重新闭上眼睛,“也别只给我穿一条纱,我要正常的衣裳……”

苍溟的脸色微妙一瞬,突然透出若有所思的意味。

在每天晒足了日头的情况下,沈溪的潮疹终于彻底好了。到底是个小姑娘,虽然她平日并不过分在意相貌,但确定自己脸上没有留痕迹后,还是忍不住高兴,以至于对着苍溟的冷脸都能乖乖翘起唇角。

“我都好了,”她难得一脸乖巧,“多谢幽主。”

苍溟盯着她看了许久,眼神渐渐幽深:“确定都好了?”

“嗯,都好了,”沈溪浑然不觉危险来临,“今日起我就不必再吃药……”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丢到了床上,接着一条纱落在脸上。

沈溪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才发现这是一件近乎透明的纱衣,在昏暗的光线下透着一股子轻盈。那日的梦本来都忘得差不多了,可看到这件纱衣后,所有细节瞬间涌入脑海。

沈溪心中慌乱,却只能强作镇定:“这、这是什么?”

“你不知道?”苍溟反问,勾起的唇角有几分邪肆,“本座倒是没想到,幽妃平日如此古板,竟也会做如此大胆的梦。”

他怎么知道?沈溪猛然睁大眼睛,回过神后突然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苍溟看着她无地自容的表情,憋了几日的心情总算好了些许:“人间有句话,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幽妃想了,才会梦到,本座身为你的丈夫,自然有责任满足你一切想法。”

“我、我没有,你不要过来……”

沈溪扭头就想跑,然而已经晚了,被攥着脚踝拉回去后,身上的布料突然碎成破布。

门窗紧闭,一切声音都被阻隔。

门外新来的守卫时不时往紧闭的房门上看一眼,到底还是忍不住问另一侧的前辈:“屋里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们做守卫的要时刻关注主子的动静,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他还怎么关注?

“幽主用了隔音咒,”前辈老神在在,“记住了,只要遇到这种情况,就把门给守紧了,天大的事都不能打扰幽主和幽妃,更不能因为两位主子迟迟没有出现,就擅自敲门询问,耽误了皇嗣诞生,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新来的守卫严肃地点了点头。

沈溪直到双手被绑住,才意识到这是苍溟对她不爱惜身子的惩罚,她哆哆嗦嗦哼唧着求饶,可惜已经晚了,苍溟执意要给她一点教训,任凭她哭闹都不心软。

这场惩罚断断续续持续了三天,三天里沈溪一直没能沐浴,从睫毛到脚趾都是一片污浊,好在第三日的晚上,苍溟总算善心大发饶了她。

“以后还敢吗?”餍足的男人心平气和。

沈溪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闻言只是喉间溢出一声呜咽。

苍溟却不肯放过她,捏着她的下颌又问:“还敢吗?”

“……不、不敢了。”沈溪艰难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苍溟这才满意,将她抱去了浴桶里。沈溪隐约知道他在做什么,但已经无力反抗,等到从浴桶里出来时,已经彻底睡了过去。

她睡了一夜一日,醒来时已经是翌日傍晚。

身子好似被碾过一般,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沈溪疲惫地睁开眼睛,盯着房顶看了许久才勉强坐起来,然后又发了许久的呆。

等洗漱更衣整理妥当,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宫人见她醒来,便端来了丰盛的饭菜。沈溪这几日吃了不少饱食丹,此刻没什么胃口,但还是懒倦地到桌前坐下。

“幽妃娘娘尝尝这道汤,是新鲜的竹笋熬的,特别鲜美。”宫人热情推荐。

沈溪盛情难却,便接过碗尝了一口……有些苦,她顿时蹙眉。

“这是幽医和大厨一同做的药膳,是幽主特意吩咐做来给您补身体的,”犬族小姑娘一脸天真,很有点绵绵当初的样子,“他说您爱吃药,便多做一些给您吃。”

……谁爱吃药了?这人可真小心眼,为了报复她乱吃药的事,故意让人做这种发苦的东西给她吃。沈溪心中有些恼火,但因为这几天受的教训太深刻,虽然不想吃,却还是吃了一小碗。

她被关了三日,连床都不曾下过,现在恢复些力气就想出去走走,可惜刚走到门口,就被守卫拦住了。

“幽主说没有他的吩咐,您不能擅自出门。”守卫歉意道。

沈溪愣了愣,回过神后不敢置信:“他要幽禁我?”

“不是不是,是幽主……”

幽主什么?守卫也答不出来,毕竟幽主只是跟他说不准幽妃出门,却没说原因,他总不能为了帝后和谐现编理由吧?

看到守卫一脸为难,沈溪已经确定了答案,深吸一口气回屋去了。

议事殿,气氛胶着。

“荒淤王不是说要过两日才到,怎么今日突然来了?”苍溟靠在王座上,不紧不慢地与来人闲聊。

少年扬唇,周身透着矜贵:“本来该后天来的,但实在太想与幽主见面,便提前了……幽主不会介意吧?”

“怎么会?”苍溟抬眸。

两人四目相对,同时露出一个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