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宜坐在这个男人的怀里,根本看不到元钰的眼眸。
近日元钰总是把娶她挂在嘴边,听的多了,她也有些期待。
笑着点了点头,脸上不知不觉的带上了羞意和甜蜜,“我知道了...”
元钰刚刚说着那些话,其实想了很多。
他不希望看到宝宜出现一丝一毫的犹豫,否则,那就只能强取豪夺了...
即便以后宝宜会对他生恨,那也要在他的身边恨着他。
情不知何时起,大概是见到宝宜的第一眼,大概是他见过宝宜的与众不同之处...
总之,他爱慕宝宜,他离不开宝宜。
无论如何,宝宜都不能逃脱,只能握在他掌中,和他永不分离。
还好,他看到了也听到了他所期许的,宝宜的回应。
看着小姑娘脸红红的,更显娇艳,此时这人还坐在他怀里,忍不住低下了头。
拥着宝宜亲香了好一会,有些失了控,不知什么时候便已经躺在了他的床榻之上。
衣衫褪去,美景尽收眼底。
元钰没去管此时还是傍晚,拉着小姑娘胡闹一通,种种方式尽兴而为,直到宝宜再无力气...
等元钰满足了,此时已经是点灯时分。
看着宝宜娇软无力的模样,亲自去端了饭食,哄着给宝宜喂了晚膳。
宝宜看着元钰神清气爽的,心下又羞又气,她的月事将床榻都染脏了。
“你别再不分场合不分时间的这样了,小心你的身体...”
元钰失笑,“我答应过你以后不会在书房胡闹了,但这内室总不能也不行,你说对不对。”
元钰嘴上虽硬,但他听钱神医说了,这些手脚外用的方法,还是不能太过频繁。
否则影响他以后的...
为了以后他的英姿他的能力,他自然不会胡来。
现在自然要好好保养,争取成亲之时,大展雄风,且以后在这一方面也要俘获小姑娘的芳心。
看着娇媚的宝宜,识趣的没敢再去顶嘴,笑着说起明日的事。
“明日带你出府买些你喜欢的东西,后日我们就去山庄。”
“正好后日你的月事也该好了,这样你也不会辛苦。”
尽管这消息有些突然,但这男人都仔细的为她考虑那么多了,她自然不会拒绝。
“我知道了,不过,明日还出去,不会影响什么吗?”
“会不会不太好,我也不缺什么,要不然别出去了。”
元钰想到他后日要去山庄休养的消息估计已经散出去了,明日出不出去都不影响什么。
“无妨,不会有什么事的,有我在,你不用担心。”
宝宜也没再拒绝,点了点头。
元钰抱紧宝宜,想着消息既然散出去了,就是不知道那些个蠢蛋会做些什么。
此时的刘通,正在和拓跋云王震商讨此事。
刘通和王震脸上到底是有一丝喜色,这燕王只要出府,他们才能计划着动手。
刘通日日煎熬,面上不显,但是心里总归是有一些担惊受怕,毕竟燕王究竟是何性情,他很清楚。
如果以后失败了,他就是自刎也不能落在燕王手里,否则他只会生不如死。
他为何如此害怕,却依然认定燕王早已中毒,正是因为他之前亲眼所见的那些。
之前在大帐议事的时候,燕王数次因为头痛难忍中断,不得不改日再宣召他们议事。
燕王以往性子暴虐,但近几年好了许多,可不久前在军营,竟又出现了那种模样。
还有,燕王的大帐,日日都有钱神医前去看诊,送药,所以他才敢确认,才会传信给太后。
其实...刘通谁都没敢说,他心底其实是有一分古怪的。
但他实在受不住煎熬,实在等不下去,所以他下意识压下那份怪异,只想速战速决。
刘通看着拓跋云沉思不言,不禁疑惑,“二皇子,可是觉得有什么问题?”
“我们也应该好好谋划,尽早定夺才是,机不可失。”
“后日燕王就要去七里别院,再拖延只怕来不及。”
拓跋云只是觉得太过巧合。
他昨日刚进襄城,这燕王就要出发去别院,理由竟是去别院休养。
他在战场上是见过那位骁勇善战的燕王,确实是位勇猛果敢,足智多谋的人物。
就因为这燕王不简单,他才会踟蹰不前。
他有些无法想象,这位体魄健硕的王爷会去别院休养。
“这燕王就算中毒,那毒也不会导致身体衰弱,何需前去别院休养,这事有些怪异。”
刘通想起那位极美的女人,按下躁动的心思。
“燕王自从留了那位美人,就有些陷入温柔乡了。”
“虽说燕王性子冰冷淡漠,对那美人也平平,但那女人极美。”
“只要见过,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的住。”
“更何况日夜相对,那样的美人,如果燕王不碰,说句不好听的,那就不是个男人。”
“燕王中毒,此毒无解,剂量下的足了,还会让人变得神志不清。”
“如果燕王没有中毒,去休养这种事,绝对不可能。”
“但这样阴晴不定神志不清的燕王,会带着美人前去别院风流,也不是不可能。”
拓跋云听完,细细思索,都到了这一步了,也只能去相信。
再次听到别人提起那位永平帝觊觎,王太后想要除掉的美人,不禁心下更是好奇。
“那美人是何模样?竟能让那位不简单的燕王留在身边宠爱。”
刘通对宝宜的样貌那是深深的刻画在脑海,再也忘却不了。
不然他也不能画出那么多的画像,可惜,全部损毁。
因为后来他被燕王下令留营练兵,多日不能回府,直到现在局势紧张,哪还有时间画画像。
刘通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那样的美人,二皇子见了,也得心动。”
拓跋云看着刘通这副色胆包天的模样,嘴角闪过一抹冷笑。
王震听了这么多,也没听到要紧处。
“可有什么计划,明日就要部署好,否则后日便来不及了,耽误了事,岂不可惜。”
拓跋云缓缓笑了起来,想起了一个人。
“不必着急,明日我先见一个人,或许会有新的发现,最少也能问出一些事情。”
面对刘通王震急切的询问,拓跋云并未再多言。
只是面容带着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