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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了就在我包里。”苏落月指着老白同志身上背的女士小包包。

白近玮低头拉开包包的拉链,翻出来一捆皮套。

这包,也不知道为啥,就转移到他身上了。

老白同志有一点不理解的地方,就是这包明明是女同志挑的款式,买的时候也都是背在她们的身上,在镜子前试了又试。

但为什么最后背包的人是男同志呢?

既然这个包最后都要男同志背,那为什么买的时候不让男同志试背?

这个疑虑,他百思不得其解。

每次走到卖包的地方以后,苏落月鸟都不鸟他,他的意见一点都不重要。

他也是有人权的!

下次买包,他也要挑一挑!

白染接过橡皮筋绑头发,绑好以后看向老爸老妈:“怎么样?我没绑歪吧?”

“歪了。”两口子一起点头,异口同声道。

“我给你绑。”老白同志走到白染身后,把她的马尾辫拆开。

小时候白染的头发都是老白同志梳的。

小苏同志也跃跃欲试,想给闺女梳可爱的小辫子来着。

奈何她的实力不允许啊,那手硬的跟鸡爪子似的。

每次给孩子梳的头发都抽绺,把白染的头皮勒的像是有好多个针尖在扎似的。

白染非常抗拒老母亲为她梳头发。

于是,梳头发这个工作就都交给老白同志了。

老白同志一直给闺女梳头发,梳到她12岁。

白染12岁的时候剪了一个学生头,后来再把头发留长,以后就自己会梳头发了。

老白同志即使很多年都没给孩子梳头发,但手法没有退步,很熟练的给白染梳了一个蓬松,还不勒头皮的马尾辫。

“爸,这皮套你盘了几圈?我感觉有点松。”

白染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发尾。

“我盘了三圈,你觉得有点怂,那我就再给你紧一紧。”

老白同志,扣住皮筋,使劲一拉。

拉出来好大的空隙,拎起白染的马尾辫,又缠了两圈。

皮筋有点勒的手疼,老白同稍微用力过猛,导致原本蓬松有型的头发变成了贴头皮的发型。

那服帖的程度就好像刚被牛犊子舔食过似的。

白染感觉自己的脸皮都被吊起来了,眉梢眼尾,现在肯定都是上扬着的。

“爸爸,我头皮痛,脑子要炸了。”

白染觉得自己现在头皮勒的力度,和京剧上妆之前勒头皮的力度没啥区别。

“不好意思,我现在马上给你的头皮松绑。”

白近玮扣了好几下,奈何指甲太短,愣是没把皮筋扣起来。

拿出指甲刀在马尾辫的根部剪了一下,皮筋嗖了一下弹出去。

可见,老白同志刚才用了多大的力气给闺女绑头发。

围观的一个小女孩,坐在妈妈的怀里,指着白染说道:“妈妈,你看那个姐姐好可怜呀!

都这么大了,爸爸还要给她梳头发。

爸爸梳头发特别痛,一点都不好看,我才不要爸爸给我梳头发呢!”

一般的家庭,妈妈心灵手巧,给孩子梳美美的辫子。

爸爸给孩子梳的头发,歪七扭八,像是被台风吹过似的。

只要梳好的辫子能让孩子不把头发吃到嘴里就是很完美的发型了。

抱孩子的妈妈看着白染呲牙咧嘴的模样,很庆幸白染是个大人,如果这是个孩子,她都不敢想白染哭了,她女儿也会跟着哭。

没人知道,作为家长带着一个随时都有可能制造噪音的孩子,是一件多么累的事情。

随时随地,带着一个定时炸弹。

怀孕的时候天天盼着卸货,都真卸了货以后,还不如在桌子里呢。

真羡慕哪吒他妈,怀了三年才生出来,多了两年多的清静时间。

老白同志又重新给白染梳了一遍头发,问了白染好几遍疼不疼。

白染摇摇头:“不疼,马上就到咱仨了。”

翘脚看看前面还有几个人,扭头与一个手拿录像机的人对视了一下。

并不知道,拍到了她被梳头发的全过程,也不知道她呲牙咧嘴的照片,第二天会登在报纸和新闻上。

看见那录像机,白染有点后悔今天来办身份证没留像做个纪念,真是可惜了。

“到咱了。”小苏同志站起身把折叠小马扎全都收起来,拽着老白同志和闺女往里边走。

“咔嚓。”

一家三口的背影被记录了下来。

……………………

第二天清早,白染捧着保温杯,坐在沙发上拿起一张今天新出的报纸。

!!!!!!

新闻标题“身份证办理的五大注意事项”下面,是一个女人的照片。

那个女人,面目狰狞,呲牙咧嘴。

不是别人,就是白染。

白染气的把报纸重重的拍在茶几上。

可怜的桌面,因为这用力一击裂开了。

我要告这个报社,侵犯了我的肖像权!就不能挑张好看的照片吗?专门挑这么丑的来博眼球!

小美:【我帮你查一查这个法律,现在有没有?

………………

没有呢~】

白染:那新闻法呢?

小美:【这个也没有。

别生气了,如果不是熟悉的人,根本认不出来照片上的人是你。】

白染:好吧,有被安慰到,认不出来是我就好。

“铃铃铃……”

白染接起电话:“喂,你好,哪位?”

“姐,是我呀,你怎么还上报纸了呢?

那照片把你拍的也太丑了吧?”苏思炘兴奋的声音从话筒里面传了出来。

白染深吸一口气,无需多言,“啪”的一声撂下电话。

“铃铃铃……”

又是一个电话打进来:“大早上的,你不学习给我打什么电话,是不是太闲了?

再得瑟,今年你哪也去不了,还想着旅游,做梦去吧。”

白染狠狠破防,没给话筒对面的人说话的机会。

“大早上的,你吃炸药了,脾气这么冲,谁惹着你了?”王雅丽抠了抠耳朵。

“是你呀,我以为是我妹呢。

你给我打电话干啥呀?”白染的语气瞬间缓和。

“哦,也没啥事儿,就是今天早上看报纸,上面有个人和你特别像,我打电话问问是不是你?”王雅丽哪壶不开提哪壶。

“滚。”白染扣下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