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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还在较劲,脸涨得通红,吃奶劲都使出来了。

这房子隔壁房屋好像并没有人住,那么大的动静,也没见上门看热闹。

王寻觉得草率了!

在这之前,要是先报警,估计现在警察已经到这里了。

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吃,只能自己承受这苦果。

目前能解开僵局的人,便是站在天井傻愣的两人。

她们俩真吓破胆了?

王寻不太相信,再次朝两人喊道:“你们不过来帮忙,大家可能都要死在这里!”

他的话,如同一柄重锤,敲击在两人的心头上,浑身忍不住颤抖。

两人对视了一眼,鼓起勇气朝王寻两人走了过来。

看到这一幕,王寻面露喜色,死死地锁住南哥,让他无法动感,自己也动不了。

两人走上来,左右看了一下,一人捡起扁担,一人捡起木凳子。

只是柔弱的身子,还是忍不住颤抖,脸上的畏惧丝毫不减。

“朝他的脑袋砸!快!”

王寻连声催促道。

“你们敢砸,老子要扒了你们的皮……”南哥面目狰狞可怕,恶狠狠地威胁道。

两人身子顿住,一时间不敢动弹了,眼中流露出恐惧的神色。

王寻叹了口气,说道:“现在摆在你们的是两条路,第一条是等着被他糟蹋身子,再卖到山沟沟里给七老八十的老大爷做老婆,一辈子跟狗一样被囚禁,见不到父母,也没有盼头……”

话音未落。

南哥发出一声惨叫。

扁担和木凳子狠狠地砸在他的脑袋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砸死你……”

两人眼神变得坚定,满脸怒气,用尽力气挥舞着手中的家伙砸下去。

没一会儿,南哥就没了声音,人彻底昏死了过来。

王寻松开南哥,挣脱他的手脚,连忙制止两人,怕打下去,对方就一命呜呼了。

两个女孩如同被抽空了力气,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呜呜地哭泣了起来。

他没有空安慰她们,用绳索将南哥反手捆绑起来,拉到花姐她们那边,才一屁股坐在地上。

“别哭了,你们安全,等一下警察来了,就可以送你们回家了!”王寻说着,拿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说了这里的地址就挂断了电话。

见两人还在哭,王寻有些无奈,不由上前拍了拍她们的后背继续安慰起来。

好吧!

他承认这是在占便宜,可以人家也没拒绝啊!

一会儿的功夫,两人似是将心中的恐惧发泄出来,没有再哭了,倒是肚子发出一阵咕噜声。

王寻询问之后,才得知两人被拐来这里两天了,一天只吃一顿,早已饿得发昏。

他想起来壮汉南哥,刚在是出去买夜宵了,被偷袭之后,直接用来做武器甩飞出去。

不知道是否摔烂,还能不能再吃?

想到这里,他四处看了一下,目光落于灶台之上的塑料袋。

站起身来,来到灶台,拿起那夜宵,发现两袋是好的,其他都坏了。

王寻不知道买的是什么,反正是食物,可以暂时填饱肚子。

将夜宵拿到两人面前,让她俩赶紧吃了,等会警察来了就不能吃了。

两人怯生生地接过袋子,打开之后,发现是炒河粉,还冒着热气。

看向王寻,见他点了支烟,打开门走到外边了,她们便不再顾及形象,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五分钟之后,三辆警车没有拉响警报声,却是闪着警报灯,快速地朝这里驶来。

王寻连忙跑回屋内,将花姐三人嘴里的布条给扯下来。

车子停在门口,车门打开,六个警察全副武装地从车上下来,一股脑地冲了进来。

带队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神情肃穆,不怒自威,很有气势。

“倪叔叔!”

身穿蓝格子衬衫的少女,一下子扑到他的身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犟丫头,没事了……”中年人安慰了她一下。

他扫了一眼如死猪般的花姐四人,最后落于王寻身上,开口询问道:“小伙子,是你报的警?”

在他身边的警察,看到几人的惨状,都心头一惊,暗想着下手太狠了吧!

“是的,我报的警!这四人是流窜各地作案的人贩子,为首的叫花姐,她们身上都背有人命!”王寻点头道。

中年人大手一挥,让人将这四人带上车,咬牙切齿地说,好好地审问一番。

王寻作为当事人,随同他们一起上警车,一同回到了局子。

在局子里录完口供,他便被留下来,说倪队长找自己有事。

等了十来分钟左右,那个叫倪阳的警官,才走了过来。

“小伙子,对不起,耽搁你时间了!”他一上来就颇为歉意地说道。

“您太客气了,配合人民警察办案,那是应该的……”王寻笑着说道。

一番寒暄过后,倪阳先感谢了王寻救了自己的侄女,随即便进入了正题。

他说这几个案犯还处于昏迷状态,醒来审问之后,确定她们人贩子的身份,那是大功一件,要给王寻授予见义勇为的奖状,还有本市的电视台进行采访报道。

听到电视台采访报道,王寻连忙摇了摇头拒绝,表示自己不想太招摇,功劳什么不要,要是给点钱奖励还不错。

他知道对方找上自己谈话,肯定是有所想法,那些虚名没用,做人低调一点好。

听到王寻的话,倪阳暗松了一口气,表示一定向上面争取一下,到时候会电话通知。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倪阳便唤来一个年轻民警开车送王寻回市区的出租房。

王寻本来要拒绝,但是架不住对方的热情,只好同意了对方开车送回去。

这年轻民警很健谈,两人一路上聊的很愉快,说得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回到出租房,王寻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躺在床上,便沉沉地睡着。

第二天,闹钟将他从睡梦中唤醒,刚起来,浑身酸痛,感觉很酸爽。

这是昨晚搏斗后,遗留下的伤,不出意外疼的地方,几乎都淤青了。

起床洗漱过后,他便走出了门,先吃过早餐,再去修车店取车。

早上七点钟,没有街溜子在遵守,王寻敲了修车店的门,付了修车的钱,额外给了保管两天的钱,顺利将车骑走。

经历四十多分钟的狂蹬,超近路走,到达南郊工业园区,顺着大路穿过小树林,终于回到了梦想开始的地方。

打来院门,将人力三轮开进去,放进左侧的房屋里。

走出来之后,来到厨房,王寻就傻眼了。

“尼玛……老子的两口铝锅,还有一口大铁锅,锅碗瓢盆的东西呢?”

他做生意的工具,连煤炉和蜂窝煤,油盐调料都不能幸免,全部被偷个精光。

整个厨房空空荡荡,啥也没有了。

王寻急忙打开卧室的门,发现衣服被扔的到处都是,显然是被翻了一个遍。

“特码的,要是让老子知道你是谁,一定打断你的狗爪子……”他破口大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