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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约定的时间到了,谷清然跟随将军坐上了马车,踏上了回皇城的路,客栈内只剩下了席夏一人。

而多唐氏族那边始终没有传来消息,只是听宿城的路人讲,多唐氏族族长和夫人命陨,少主多唐勿研被迫接任族长一职。

七日后,多唐氏族全体弟子带着多唐夫人和多唐旻族长的棺椁,披麻戴孝,前往宿城外的山林里埋葬。

席夏正想要跟随,却接到了一封从浔阳传过来的信。

信纸上印着席氏专用的印章,上面写着席老病重,席氏暂时由席老的二儿子、席夏的二叔接任。

二叔席彬见席夏还未历练回来,只好千里传信,让席夏放下手中一切,赶回浔阳见席老一面。

得知消息后的席夏又急又怕,身边没有叶暮初,也没有多唐勿研,一下子就剩下自己一个人了,难免心慌意乱。

在街市上买了匹马,快马加鞭地就赶回了浔阳。

而浔阳席氏,席夏二叔席彬正规规矩矩弓着腰,有一下没一下地瞥着前方背对着自己站立的男子,看上去极为怕他。

“殿下,我已差人书信一封,现已经寄往宿城,没多久夏夏应该就会回来了。”席彬谄媚地笑着看向男子。

男子点点头,转身回头看向席彬:“很好。”

一身黑衣,双手负背,不是别人,正是几日前还在宿城多唐氏族的暮云,此时的暮云身上没有一丝伤痕,看上去很正常。

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的修炼恢复了过来,总之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

席彬见暮云没有了接下来的动静,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到:“殿下,既然夏夏已经派人去寻回,那这解药……”

席彬不敢正眼看暮云,暮云一个眼神瞥过来,席彬赶紧低头抱拳弯腰。

暮云深吸一口气,冷静地说道:“急什么,这人不是还没有到吗,等人到了,商量好了婚嫁之事,我自然会把解药给你。”

被拒绝了的席彬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点头哈腰地规规矩矩送暮云离开。

“你别忘记了你自己给的承诺,现在老东西已经倒下,很快席氏就会落到你的手里,你得到了你想要的,那我想要的,你可别敷衍!”

暮云停下来,不相信席彬的为人,多少都带着防备心,所以也给席彬下了药,而解药只有等见到了席夏才会打算给。

席彬一声不吭地听着暮云说完,为了表明自己的忠心,向暮云递上了珍贵的羊脂玉。

“殿下放心,我当然记得,绝对不会忘记的,这是席氏的羊脂玉,玉品上乘,色泽细腻,还望殿下笑纳。”

席彬说的极为恭敬,但暮云瞥了一眼席彬手中的羊脂玉,不屑一顾:“我不需要这种没用的东西。”

席彬见状,抬起头看向暮云,带着试探性说道:“这玉原本是老爷子准备给夏夏的回府礼物,眼下夏夏还没有回府,老爷子又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果然,席彬提到了席夏,暮云就没有不耐烦了,只是仔细听着。

席彬见暮云没有打断他,继续说道:“我想着既然我们席氏早晚都要与殿下结为亲家,那这玉由殿下亲手送给夏夏,才是最好不过的了。”

暮云听着,倒是有些心动,顺手就接过来,拿在手里把玩。

席彬也是个人精儿,见暮云不抗拒,心下了然暮云对席夏的感情,有了席夏这张王牌,暗地里松了口气。

“行了,玉佩我收下了,到时候我会亲自送给夏夏。”

暮云懒得再看席彬一眼,不想多说什么,直接转头迈脚离开原地。

“等人到了,你应该知道怎么做。”暮云看着席彬提醒道:“这席氏最终归属于谁,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席彬一听,心里明白暮云的提示,顿时满面笑容:“是是是,殿下放心,我一定办妥了。”

暮云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席府。

天色渐浓,夕阳渐落,等席夏赶到席府的时候,席彬已经等在大厅很久了,焦急地来回踱步。

“二叔!”席夏下了马就跑进府内。

而大厅内的席彬听到席夏的声音,长舒一口气,装模作样地迎了上去:“夏夏,你终于回来了!”

“怎么样了二叔,爷爷怎么突然病倒了呢?”席夏心里焦急,迫切想要知道情况。

而席彬却不急不慢了起来,叹了口气,摇摇头,一脸无奈和伤心:“大夫也请了,说是父亲体弱,又加上风邪入体,一下子没挺住,就倒下了。”

“前几日突然恶化了,连神智都不清醒了,一直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的,大夫那时候说时日不多了。”

席彬叹着气,一边观察着席夏的脸色,一边叙述道。

席夏听到这话,一下子急得团团转,满脸都是担忧和难过:“那你快带我去见爷爷!”

说着,席夏就要离开大厅,往内院走去,却被席彬眼疾手快地拉住。

席彬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也不再故意吓席夏。

立马画风一转,又安慰道:“夏夏,不用担心,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两日前,我们在大街上遇到了一位大师,替父亲看了诊,吃了药,目前父亲的身体无大恙,只需要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真的吗?”席夏悬着的心又放下了,仍旧有些不放心:“那大师有没有说爷爷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呢?”

席彬摇摇头:“大师说目前父亲的病很奇怪,他需要去研制解药,晚些时候会给我们送来的。”

见席夏有些不相信,席彬解释道:“那大师是你二叔我之前历练的时候结识的,为人正派,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席彬都这么说了,席夏也不好再怀疑什么,只是垂头丧气地:“那我去看看爷爷。”

“唉,你要去就去吧,毕竟你从小是父亲抚养长大的,去陪陪他也好,说不定他昏迷中还能听见你说话呢。”

席彬装得可怜和心痛,更加让席夏深信不疑席老的病情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