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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二:人之相识,贵在相知,人之相知,贵在知心

豫兄:

近安?

你出差未归,伯父伯母搬了新家,地址我不知道,原打算将信寄至你女朋友手中的,落笔才想起她已经升学去读了高中,而我却不知道是哪所高中,惭愧!只好请学伟老兄代为转递,没什么急事,你能收到就好。

是女朋友吧?或许叫弟妹更合适,哈哈,祝贺老弟终于找到人生伴侣!不易,不易,大不易!

同声相应同气相求,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唯有意气相投之人才能为朋、为友、为爱侣。你我之间是,你和你妻子之间更是。

你是个真诚的人,而正因为真诚,往往也会陷入困境,而一位智慧、机敏的妻子会帮助你绕开许多沟壑。老弟,你一定要爱重她,相信她!

那套绘图仪,除了表扬信,仪表厂还要给设计费,我拒绝了,觉得那不是老弟你所求,也不是弟妹所求。(哈哈,就叫弟妹吧,觉得亲切。弟妹勿怪,勿怪!)

我近来感觉不好,不过普通的风寒竟然越来越严重,胸闷、气喘、头晕,写这么几个字就咳了三回。平时真该听你的话好好锻炼!别担心,可能是老天想跟我开个玩笑。

这些年,读书、工作,一刻不得闲,这段时间躺在病床上,才发现自己忽略的东西太多,没认清的东西更多,无论是事还是人…(这里重重地点了三个点,像是咳嗽造成的顿笔,细想想,又像是刻意留下的)

识不足则多虑,你为人处事向来比我缜密,与你为友,幸甚!

……

还是上学时好啊,最愿意做的事就是和你一起去四处游逛,城隍庙、静安寺、豫园……每次我都是往上看,看画栋、看屋脊;你却是往下看,看墙体、看梁柱。果然,毕业后咱们从事的工作不同。

还记不记得那年浴佛节咱们一起去逛庙会,人潮涌动如海,别人都去看水陆道场,你却跑去研究一个柱础。

哈哈,关豫兄果然是关豫兄!

华表,涌泉,拱门,屋脊……啊,真难忘!

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那些,没机会的话,老弟就替我多看几眼,带弟妹一起去,让她也参与一下咱们的青春时光!!

一定!!!

抓紧成家,说好了要送你一份意想不到的大礼的,就一定要送!胸闷的厉害,再晚就怕来不及了。

好兄弟,保重! 代问伯父伯母好!

安好!

光林书于62年9月15日夜,沪市,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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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豫拿到这封信时,距离六五年春节还有不到半月,

彼时,他和麻苏月坐在大桥保卫处的办公室里。

在座的,除了保卫处的三位领导外,还有调查组的两个同志:

一位中年人,姓陈,是调查组的一位科长,方脸浓眉,敦厚中透着严厉,因为案子的事之前就来过这里,算是半个熟人;另一位姓季,二十来岁,圆脸,青胡茬,面相上看有点耿,头一次来,握手时,麻苏月看见他戴了一块很不错的手表。

这两位来大桥指挥部,是向他们通报有关童家父女之事的调查处理结果,并表彰他们在破获大案中做出的巨大贡献的,

但这次的事,跟一般的搞破坏、造恐慌的敌特案件不一样,隐秘之事太多,不好多说,所以仅公开展示了一面来自某政治处的锦旗便完事。

然后,两人就被请到了这里,说有问题要请教。

你们抓坏人,我们修大桥,八竿子打不着的专业,有什么问题可请教?

老陈同志的手一握上来,麻苏月就猜着他摆了鸿门宴,只不知道他在哪处伏了兵,意欲又何为。

趁他们泡茶寒暄的功夫,两人看信,

关豫皱眉看,满纸的叹号啊,跟锤子似的一下一下地砸他的心,砸得他心口闷疼,抓住信纸的手指收紧再收紧,指尖泛白;

麻苏月就着他的手看,细看一遍,再浏览一遍,收回视线,手在桌下暗暗攥紧,静神思索:

信上一次又一次提到自己,这意图,太明显了啊!

一面之缘而已,若非刻意想向关豫暗示什么事情,绝不可能这么写!

暗示什么?这既是“缜密”,又是“带弟妹参与”,还是“来不及”的,很明显是想让他们帮忙保管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肯定有资料,桥梁的资料、古建筑的资料;或者还有其他什么个人物品。

东西在哪?信上没写,或者是写了,却藏在只有他和关豫才能意会的某句话里。

这是姓童的知道他在某处藏了东西,想找没找到,调查组也没找到,所以专门过来找他们问话的吧?

肯定是,否则这信到不了关豫手里,至少不会完整地到他手里。

果然,寒暄过一圈,茶叶沫子吹过两遍,两位调查员一致半眯了眼,一明一灭地吐起了烟圈,俨然一副要给人过堂的模样,

哈哈,当真鸿门宴!

——就是这落针可闻的,是不好意思质疑功臣,还是没想好谁来舞剑?

动动膝盖,想提醒一下关豫,未及,他已经先一步参破天机开了口,说:“还有没有别的什么遗物?”

“关组长觉得还应该有什么东西?”坐在他们正面的小伙子直愣愣开口反问,语气比面相还耿直,接收到老陈瞥过去的视线,也只是微微敛了敛眼皮。

噫,很项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