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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兰熏拿出祖传的手艺。

首先搞出异动,舒兰熏从空间中拿特制小摔炮。

只是当年她吸引怪物的时候的首选。

舒兰熏先拿出五个放在手里,觉得有些心疼,又放回去了两个。

看着手里的三个摔炮,她依然还是有些心疼。

这些东西一旦用完,可就再也没有了。

舒兰熏咬了咬牙,用三个摔炮换那些高手的性命还是合适的。

做好心理建设,就开始进行下一步。

将摔炮用弹弓,投在官道和小路官兵的中间。

有些歪,不过没关系。

摔炮落在地上,发生巨大的响动。

这种响动是这些古人从来没听过的。

被惊动的官兵,立刻拿着火把前去查勘。

到地方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就在官道和乡道的两伙官兵,没调查出任何结果的时候。

舒兰熏开始向马道那边移动。

随着移动开始用晃手电筒给他们引路。

将手电筒调到强光档位,然后照射在他们不远处的树上。

一闪一闪的。

勾起所有人的好奇心。

将他们引到官道和马道的中间。

就开始放第二个摔炮。

这次马道的这边的巡逻官兵,听的更清楚了。

他们也派了些人过来巡查。

舒兰熏行动更快,压低身体,快速跑回马道附近。

最后一个摔炮,在马道官兵的身边炸开。

这三条路的官兵彻底乱了。

舒兰熏拍了拍手,得意的看着底下的慌乱的火把。

听着吵闹的声音。

“这下好了,这三条路最近肯定会加强戒备。”

沈逸兴站在舒兰熏身边,低头看向舒兰熏。

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脸上得意的笑。

他也不自觉的跟着笑了起来。

“兰熏谢谢你。”

舒兰熏被他看着脸颊发红。

有些不好意思。

装作凶巴巴的说道。

“谢我做什么?能把京城的人解决,我也是帮我自己。”

沈逸兴笑着“嗯”了一声。

动静这么大,怕是要派人来搜索。

舒兰熏牵着马向后撤到安全隐蔽的位置。

沈逸兴则断后,将他们两人刚刚踩过的痕迹,全部抹除。

到了相对安全的地方。

他们两人才松了一口气。

躺在蚊帐里。

沈逸兴却没有睡,睁着眼睛看天上的星星。

今天晚上动静搞的有点大。

他不太放心,却又不敢说出来。

怕影响舒兰熏休息。

他躺着守夜,不敢乱动。

听着舒兰熏渐渐均匀下来的呼吸声。

沈逸兴觉得自己的心一点一点被填满。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要不然怎么能,只听着身边人的呼吸声,就能感觉到幸福。

等到舒兰熏睡熟,他才敢轻轻扭动脖子。

歪头去看她。

怎么能有这么可爱的女子,不管是一颦一笑,还是如今的睡颜,都让他心生欢喜。

小小的一个人,却满身的能量。

真是太惹人爱了。

夜晚的时间格外的漫长。

在任何时候都杀伐果断的沈逸兴。

乱想了很多,开始变得患得患失。

一边想着万一以后见不到她了怎么办?

另一边想着,我们两人以后会不会有孩子?孩子叫什么名字比较好呢?

沈逸兴就算是盯着舒兰熏的头发丝,都能联想到,以后他们两人在婚床上,头发交织在一起……

不能在想了!

沈逸兴觉得自己鼻血又快彪出来了。

赶紧让自己冷静下来,被迫让自己向另一个方向去想。

万一兰熏不接受他呢。

想到这里,沈逸兴又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一样。

细密的疼痛席卷全身。

他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沈逸兴这一晚上,冰火两重天,就靠患得患失的脑补,差点把自己折腾出心脏病。

舒兰熏却睡的很好。

完全不知道沈逸兴的心路历程,一睁眼对上沈逸兴青黑的眼圈,吓了一跳。

“你这是怎么了?”

沈逸兴有些哀怨的看了她一眼,却也不敢把昨晚脑补的事情说出来。

山下有官兵,两人早晨没办法生火做饭。

舒兰熏从空间中拿出月饼分给沈逸兴。

“吃月饼将就一下吧。”

沈逸兴看着熟悉的月饼花样,有些感慨。

“之前我最不喜,府中自己做的月饼,年年都吃,也没什么心意,没想到你居然都收起来。”

舒兰熏咬着香甜的月饼“唔”了一声。

“都是填饱肚子的食物,为什么不要,我还收了许多夫人没有动过的饭菜呢。

其他人都吃够了,我觉得浪费,就都收着了,

你要是不嫌弃,我们晚上可以吃那些,都是小厨房做的精品,除了现在卖相不太好,味道却不差。”

知道舒兰熏节俭,却没有想到舒兰熏这么节俭。

两人啃着月饼,聊着闲天。

沈逸兴这才知道,原来在侯府的时候,他们吃剩下的饭,也得是有些脸面的丫鬟奴仆先分。

然后才是那些三等的小丫鬟分着吃,而且能吃到剩饭的丫鬟就已经算好的了,外院的丫鬟奴仆,连吃剩饭的机会都没有。

沈逸兴如果不是喜欢上舒兰熏,他根本不会在乎,这些奴仆的生活。

而因为舒兰熏,所以他就想多知道关于她的所有事情。

想到之前舒兰熏的境遇,更加自责。

“我不知道你在侯府的时候,过的是这样的生活。”

舒兰熏满不在乎。

“我能被侯府买下来,能在夫人手下讨生活,已经是幸运的事情了。

你这一路上看到的这些逃难的人,哪一个人不苦,人生来就有三六九等,

可是重要的是每个人都能在自己的阶级中过好,甚至可以有机会跨越阶级这是最好的了。”

舒兰熏随口的闲聊,却被沈逸兴牢牢的记在心里。

在以后的时间,他都将舒兰熏的话当成准则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