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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出干净的毛巾,先把马身上的露水和汗水都擦干。

然后从空间中拿出简易的木板,尽量为马挡住凉风。

最后再从空间扯出一堆稻杆和稻草混合,铺在红鬃马的身下。

以便于它要趴下休息的时候,不至于凉到肚皮。

把与自己一起赶路的伙计安顿好。

舒兰熏这才进入空间休息。

虽然白天换过衣服,不过又冒雨跑了半天,衣服或多或少还是会又黏腻。

尤其是鞋子,塑料袋套的慢了些,里面已经湿了许多。

如果是在流放的时候,她也就不矫情的忍了。

但这是在她的空间,舒兰熏有条件当然不会选择委屈自己。

收拾好一切,她就再一次躺到了床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睡多了,还是忧思太多,这一觉舒兰熏睡的非常不好。

她梦到了沈逸兴,不过却一直看不到他的脸,和他说话,他也不回答。

舒兰熏是硬生生急醒的。

虽然她是一个坚定地唯物主义者,不过她本身穿越的事情就已经很奇幻了。

这个梦境给了她的感觉非常不好……

舒兰熏眸色暗了暗心里有些焦急,看来得加快速度了。

她迅速穿好衣服,果断闪身出了空间。

天光还未大亮,只有天际泛了一抹白,

舒兰熏拍醒红鬃马,喂了它一块糖后,才让它迅速的进入状态。

踩着马蹬飞腿跨在马上,踩着晨光继续出发。

越往北走,山地就越少,遇到的最多的就是丘陵和平原地貌。

所以道路都比较好走,但同理天气就越加的寒冷。

一开始舒兰熏穿一件薄秋衣就可以,现在却不得不换上加绒保暖的秋衣了。

舒兰熏策马狂奔,不到实在坚持不住,就不再休息。

就这样舒兰熏又赶了四天的路,第五天的早晨。

天空居然开始飘起了小青雪。

看起来云层并不厚,但是小雪落在身上还是加重了凉意。

就连红鬃马呼出的热气都成了一团雾。

舒兰熏不得已拉了拉马背上的缰绳,将前进的速度放慢。

她皱着眉头立在马背上。

抬眸了望,现在满目都见不到一丝绿意。

就连黄土都被盖上一层薄薄的银霜。

舒兰熏吸了吸鼻子,空气中的凉意都侵入了鼻腔。

经过循环又变成一团雾气被呼出。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穿越大半个晋国,从生机盎然的绿意中,走到了满目萧瑟的初冬。

看到雪了,就说明距离奉城越来越近了。

马蹄上的蹄铁,因为赶路太急,被磨掉了一层,现在还在马蹄上的那一层也比较光滑。

担心马会滑倒,以后的路她再也不能像之前那么赶了。

天上的雪花越下越大,舒兰熏小心的骑着马,顶着风雪继续前进。

漫天大雪飘飘而落,一开始看起来还挺美好。

可是在美的景色,也拦不住冰凉的雪花往脖子里灌。

舒兰熏立刻拿出围脖和冲锋衣。

身上的温度是稍微的提升了一些,不过地上的雪越来越厚。

从一开始薄薄的一层雪花,到现在已经没马蹄的深度。

舒兰熏对着手哈了一口气,缓解一下冻僵的手指。

赶紧把牵丝线拿出来确定方向没错。

囤了那么久的东西,要用的时候却发现,手套没囤。

也不是没有囤,只是前些年的手套带不进去了。

有些东西就是这样,没用上的时候,记不起来,现在要用了才想起来。

不过好在她收集的东西比较杂。

就算是没有手套,也有手套的替代品。

舒兰熏把扎上的护膝戴在手上也挺暖和的。

身上是暖和了,但是前方的路更加的难走了。

红鬃马呼出的热气比较多,在眼毛上都挂上了冰霜。

一人一马在雪地中艰难前行。

初冬的雪落在地上就化了,可是天上的雪还在下。

新雪落在旧雪上,贴着地面的那一层化掉的雪,就会被踩出泥水,然后被冻成冰。

马蹄落在上面滑腻极了。

舒兰熏和马的身上都落了雪,一人一马的身影隐匿在这北风烟雪中。

舒兰熏伸手把自己眼前的雪水抹掉,觉得自己的样子有些狼狈。

又觉得有些难过,也不知道之前沈逸兴千里来寻她的时候,有没有这么窒碍难行。

不管有没有,现在都换她去寻他了。

就算风雪加重,舒兰熏前进的脚步还在继续。

骑在马上运动起来,自身散发着热量,其实也不算太冷。

只是路程难走了些。

还好天气还没有到深冬,雪花洋洋洒洒下到了小腿深也就停了。

这个高度还好,不影响马的行进。

雪停了,云散了,太阳就出来了。

雪后的阳光是白的,晃在雪地上白茫茫的一片。

舒兰熏眯起眼睛环顾四周,深觉不好。

赶紧跳下马,从空间拿出掸子,把自己和红鬃马身上的雪都扫掉。

然后拿出两条铁丝,用力围成一大一小两个眼罩的形状,

把黑色的丝袜套上去,简易版的防止雪盲的眼罩就做好了。

一个给自己,另一个给红鬃马戴上。

也不知道马会不会雪盲,总归是安全些比较好。

红鬃马戴上眼罩后不是很舒服,总是甩头。

舒兰熏用了两根胡萝卜才把它安抚好,这才顺利的继续上路。

越往奉城的方向走,路上的积雪就越深。

舒兰熏骑着马摇摇晃晃的在路上龟速前进。

终于在第三天的中午,赶到了奉城附近。

想到在路上截获的信件,她在距离奉城很远的时候,就在仔细的观察着雪地上的痕迹。

确定最近没有人活动,舒兰熏才微微放下心。

舒兰熏在靠近奉城之前,她小心的从马上下来。

牵着马从侧边靠近。

她做事谨慎惯了,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

就先拿出独眼的望远镜观察。

当舒兰熏看清奉城城门前的情况的时候,很庆幸自己的谨慎。

因为距离奉城城门三里地的距离,敌军的大营就在那驻扎。

用望远镜扫了一圈,估计得有上万人。

一排排的帐篷,乌压压的人头,身着异域服侍的鲜卑蛮夷们,对着奉城虎视眈眈。

这么多的人马守在奉城门口,把舒兰熏残存的侥幸心里全部打破。

再移动望远镜的镜口。

看向奉城的方向,舒兰熏的心更加沉了下去。

奉城现在明显是一个守城的状态,城门紧闭,一个血淋淋的人头被一支箭射到了城门上。

随着风左右飘荡,舒兰熏看到这一幕,一股寒意从她的心底升上来。

这就是那名副将吗?

就这样在自己家的城门上挂着,为了守护城里的百姓,不得开城门,所以连头颅都没有人帮他收。

视线继续向上,城墙上的官兵手握弓箭严阵以待。

这场战争陷入了焦灼,双方实力差不多,谁都不想先动手让人抓住把柄。

而且目前真正的战争不城下,而是在小骆将军那里……

舒兰熏耳边响起她离开之前,军师在她耳边小声耳语的话。

她的眉毛皱起,又松开。

所以现在还没有打起来,就说明小骆将军那里目前还没事,那沈逸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