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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先生曾说过:

“爱情不会从天上掉下来,若是出现对的人,哪怕对方一时间迷了眼,没有看到你,那你就出声告诉他,让他的耳朵听到你的真心。若是他瞎了,也聋了,那你就耐心的等一等,站在他一回头就能瞧见的地方,发现你的存在……”

无名先生话本子的故事都是情情爱爱。

所以先生对感情痴情的态度也在字里行间中传递。

庄纯受此影响,并未因魏北淮一句“心有所属”吓退,反倒越挫越勇!

“但你若是一日未娶,我就还有机会!”

庄纯坚定继续:

“终有一日,你转身之时,眼眸所及之处,皆能看到在原地真心等你的我!”

魏北淮闻言瞳孔猛然睁大。

不是因为庄纯这番异于当下女子的勇敢。

而是这段话……

“终有一日,你转身之时,眼眸所及之处,皆能看到在原地真心等你的我!”

这是无名先生话本子里的话!

那时,他就是被这句话感动,然后由此好奇,该是如何真情之人写出这般痴情感人的话?

当得知无名先生就是姜家嫡女姜南卿之后,魏北淮更是一见钟情!

此后,他的目光再难放在旁人身上。

可谓一见卿卿误终身!

“你也看无名先生的话本子?”

魏北淮忍不住询问。

庄纯颔首承认:

“不错!先生敢爱敢恨,是我的榜样!”

庄纯不知道无名先生底细,她只认为对方是个男子。

当然了,她对无名先生并没有像魏北淮那样,生出复杂的情感。

庄纯只是单纯的喜欢无名先生的作品。

“纯儿这孩子,你说去哪里了呢?”

书房外,传来了庄母的声音。

脚步声也紧随而至,魏北淮和庄纯两人紧张了起来。

“等下,你什么都不要说。”

魏北淮强调。

“可是……”

庄纯还没说出话来,就见魏北淮袖袍飞扬,只眨眼间,一道血条喷薄而出!

“你?”

庄纯忍不住惊呼出声。

“书房里上着锁,应该没人。”

“未必,纯儿那孩子,小时候就让他哥关在书房里。这俩孩子,有的时候真是……”

庄母手中有全家的钥匙,还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然而靠近之后,听到庄纯的呼声,两位母亲相视一笑。

她们觉得,等这道门打开后,双方就能成为真正的儿女亲家了!

结果……

当开门口,瞧见魏北淮站在书桌里侧,庄纯傻傻的站在书桌外侧,两人之中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不说,魏北淮那带血的双手,格外刺目!

眼前的一切和预想的画面似乎差距很大!

“北淮,你怎么了?”

什么故意设局,好让两人凑成一对儿的事全被魏母抛到脑后。

看着儿子这般凄惨,魏母顿时成了最慌的那一个人。

魏北淮手扶着桌角,身体摇摇晃晃道:

“母亲,儿子感觉身体不适,只感觉放血才觉得舒服。”

魏母口不择言道:

“你这孩子,就算是身体不适,想想别的办法,怎么能想出给自己放血的招数啊?!”

魏母现在十分后悔。

魏北淮可是魏家独苗啊!

庄母进门之后,整个人的表情都是这样子的:

╭(°A°`)╮

她家宝贝闺女安好无事。

但怎么魏北淮的情况如此差?

虽然两人是共处一室了。

但魏北淮衣袍上下全是血的惨样……

放血缓解?

这魏家男儿是个有骨气的!

竟然是用这种法子坚持过来。

庄纯从开始也吓着了,但还记得开门前魏北淮的叮嘱。

不管庄母问她什么,庄纯都紧紧的盯着魏北淮,嘴巴一个字都不吐,全等魏北淮说话。

“要是今日你有个好歹,娘都要后悔死!快!咱们赶紧去看大夫。”

魏母抖着手上前。

“母亲,儿子不去。”

魏北淮拒绝魏母,反倒还牢牢的坐在椅子上不动。

“你是不是没有力气了,是娘考虑不周!娘这就去叫人。娘今日,真是不该这般蠢笨!”

魏母尚没发现魏北淮的固执是带着气呢,只焦急的想着得尽快让儿子止血,言语之间全是自责之情。

当时她也是想着,自家儿子怎么都不能吃亏,所以才坚持用此法。

可结果却让魏北淮如此受苦,魏母心都疼死了!

“娘,今日的事,你果然知晓。”

魏北淮抬手,血淋淋的手指点着熏香的方向。

儿子都这样子,魏母当然不会再瞒着胡说了。

就算现在瞒着,等下大夫过来的时候,她也得说清楚才好治病。

谁能想到这个香的后劲儿竟然如此足?

明明说得是小调怡情的啊!

“是,娘不该背着你动手脚,娘错了,北淮,你是咱魏家唯一的根,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魏母失了方寸,眼泪都掉了下来。

“母亲,儿子无碍,只是今日这事,既然是母亲的主意,那儿子就向庄家妹妹道歉,刚我错怪她了,还以为是她做的。”

手上衣服上都是血的魏北淮,哪里还有失血过多的模样?

今日的事,发生在庄家,魏北淮知道处理起来有些棘手。

若是怪罪庄伯母,自己母亲定是没少出力。

所以,当面揭穿母亲,庄伯母也能看清自己对庄纯的态度。

“北淮,你无事?那你身上的血?”

魏母眼泪还在掉呢,不可置信。

魏北淮从腰间拿出一条长长的装了不少鸡血的血包

刚才那么多的血,根本不是魏北淮自己的。

魏北淮虽然也闻了些香气,但那份量对他而言用意志力就能压制。

魏北淮解释道:

“本是个预防意外的物件,没有想到,最后这东西,却是母亲逼北淮使用的。”

魏北淮的语气虽然平静,但是任谁都看得出,他生气了。

魏母有些手足无措:

“北淮,你听娘解释……”

魏母这边还没说完,庄母主动上前一步道:

“魏公子,此事要怪你就怪我,是我告诉你母亲……”

魏北淮抬手打断:

“庄伯母,今日之事,北淮无碍。但庄纯尚小,若非有我随身丹药压制,今日她定然过得极其痛苦。”

庄纯嘴巴紧闭。

原来这就是魏北话的法子。

让母亲和魏伯母先自责,然后在讲清楚两人之间清白无事。

只是,说得越清楚,庄纯就感觉魏北淮的距离自己越远……

他,在她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