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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怎么办啊?”杨妗霜急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温楚瑶被送到了十三区,他们夫妇就被放了出来。

但是听闻雷霁的弟弟自从断了命根子醒来以后,性情就大变,折磨死了不少女人了。

他们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温楚瑶送走让温言代替他们的女儿,送去十三区,温言被折磨死也正合他们的意。

没想到温言居然攀附上了江宴礼。

“都怪温言这个小贱人!”杨妗霜一副恨不得掐死温言的表情。

“这还不都怪你,出的什么馊主意!”温衡也急,这下好了,赔了夫人又折兵,女儿赔进去了,也得罪了江宴礼。

“我们去找他帮忙吧?”杨妗霜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他会帮吗?”

“当初是他给我们出的主意,他要不帮忙,我们就把事情抖出来,谁也别好过!”杨妗霜目光逐渐阴毒。

“可他不是在国外吗,他人不在,如何能让雷霁当人啊?”

“白痴,他什么身份,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

温言美美的睡了一个大懒觉,她伸了伸懒腰,似乎来了锦园以后,她的睡眠就挺好的。

忽然想到,不知道桑景宜怎么样了,她拿起手机就打了个视频电话过去,结果刚响一秒就被挂断了。

温言刚想再打过去,消息就发来了。

【我是池煜,桑桑还没醒。】

???

秒回!

这么说池煜和桑景宜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这都九点半了,还没醒,昨晚莫非……

想到这温言就兴奋了,她想看战后结果!

于是又打了过去!

直到……

视频中出现桑景宜迷迷糊糊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出现在视频中。

声音极其奶甜的喂了一声。

“桑景宜,快说说昨晚战况如何?我要听刺激的!”

桑景宜愣了一下,抬眸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笑的克制的男人,脸颊顿时泛起了红。

“你别胡说!”

昨晚半夜桑景宜就醒了,陌生的环境,让她不由警惕,她蹑手蹑脚打开房门,准备开溜,结果就看到对面的门忽然打开,池煜那张俊脸就出现在眼前。

“醒了。”池煜上前倾身。

桑景宜后退了一步,点了点头。

“这是你家?”桑景宜顿时紧张起来,这要是池煜家,那岂不是他妈妈也在家!

池煜轻笑,看出来她那点小心思,解释道:“这是我自己的住处。”

桑景宜这才放心下来。:“我怎么在你这的?我记得昨天我和言言在一起的。”

“三哥的二人世界,不把你带走,你要当电灯泡?”池煜调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喝水吗?”

桑景宜点了点头,池煜帮她倒了一杯温水,桑景宜喝完就回房间继续睡了,说实在的,被冯晴闹得头还是疼的。

“桑景宜!??”

桑景宜会想着昨晚的事,陡然被温言的声音惊的回过了神。

“言言,我们什么也……没发生。”

没发生三个字还没说出来,视频就突然切断了。

桑景宜看了看池煜,有些坐立不安,担心温言是出了什么事,:“言言,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放心吧,她在锦园,不会有事的。”

——

温言愣愣的看着从浴室出来的男人,他周身裹挟着水汽出来,腰间只堪堪挂着一条白色浴巾,一滴水珠从他的喉结滚落至他的胸膛再到腰身,直到浸湿在了浴巾上,目光所及他胸前的纹身,鲜红、艳丽,妖冶。

果然应了那句话,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虽看过不止一次,可温言还是移不开眼,健硕的胸肌,八块腹肌,宽肩窄腰,光是那个腰,就能看出来这人腰贼好。

好像也确实贼好!

温言看着看着一股铁锈味充斥着她的鼻腔,温言一愣,摸了摸鼻子,果然又流鼻血了!

她慌乱的拿起床头的纸巾捂住了鼻子,闷声道:“你什么时候进去的?”

江宴礼挑眉,瞧着她的反应忍不住笑的肩膀都在颤抖。

“温言,已经不是第一次看了,还这么控制不住自己?”江宴礼话语暧昧,声音低沉磁性。

温言只觉得自己太没出息了,从前点男模和男陪也没这样啊,不过也确实,江宴礼长得太妖冶了,特别是笑起来,有种狐狸精的感觉!

“明明是你勾引我!”温言不甘示弱的瞪着他。

“哦?”江宴礼尾音轻挑,踱步走向她,将她摁在了床上。:“那你上不上船呢?”

上上上,当然上!你这等尤物不上留着过年啊!

温言虽心里这么想,但实际上被江宴礼这么搞的脸红心跳加速的,

温言只觉得鼻子很痒,她欲哭无泪,怎么老是被他勾引的流鼻血啊!!

“你先起来。”温言说着腾出一只手抵在他的胸前想要推开他。

没成想手上的血渍沾染在了他的身上。

“不好意思…你还是先去弄干净吧。”温言干笑两声,人家刚洗完澡,对于有洁癖的霸总来说,这不得再洗一次了。

“我不介意。”江宴礼说着坐到了床边,抽了纸巾,将温言的手拿了下来,帮她擦拭着鼻子上沾染的血迹。

温言怔怔的耷着眼皮,眼观鼻的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为她擦拭。

只是下一秒她更惊了,男人擦完后,俯身吻在了她的唇上。

温言慌乱的推开了他,江宴礼猝不及防,黑眸紧紧凝视着她。

“我没刷牙……”

“我不介意。”

“我还没清洗血渍!万一亲着亲着流鼻血怎么办?”温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耳尖红的不像话。

确实,她的脸上也有已经干固的血渍,江宴礼勾唇,伸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唇角。

“带有血腥味的吻,岂不是更刺激?”

“变态!”温言只觉得这人何止闷骚,还是个变态!

江宴礼充耳不闻,轻笑一声,眼睛紧盯着温言的唇,不知咬一下会是什么感觉?她会哭吗?

想着,江宴礼已经俯身在温言湿润的唇上咬了一下,力道不轻,一股血腥味在口腔中即刻蔓延。

温言吃痛,眼尾瞬间泛红,她一把推开了江宴礼,唇上很疼,她摸了一下,流血了。

江宴礼笑的惑人,眼神迷离的看着温言,他舔了舔唇上残留的血液。

忽然靠近她的耳边,低磁暧昧的声音贴着耳朵灌入,不知江宴礼说了什么,温言只觉耳尖一股湿热感传来,顿时脸颊爆红,神色慌乱,不知所措的抿紧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