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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亚茹本来就气,结果门外温言居然还偷听,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了:“温言,是不是你勾引的老三?”

“知道我们家晟杰很可能拿不到家产,所以把目标转向了老三这棵大树!”

高亚茹越说越离谱,温言只觉得好像。

“阿姨,你想多了吧,你亲爱的儿子在外面睡了多少女人你心里没数吗?”温言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胡说八道什么!”高亚茹一愣。

江晟杰确实不听劝,这事她是有所耳闻,问过江晟杰他只说他有分寸,不会把人肚子搞大跑来江家威胁到他们。

高亚茹就没再过问这件事,纵着江晟杰胡来,也替他瞒着江洵。

“我说胡说八道?我劝你最好带他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那种地方的女人谁知道被多少人上过,免得江晟杰染上什么疾病就不好了。”温言说完看了一眼高亚茹身后已经悄无声息走近的温洵。

“叔叔,如果不是江晟杰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无数次和各种女人有染,我应该不会取消婚约,也不会有现在的局面。”

高亚茹听到温言的一声“叔叔”后,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直到温言走后“啪”的一声她才彻底清醒。

“高亚茹,你给我滚回家里去,以后没我的允许别想踏出家门一步!”

“江洵,你敢打我!”高亚茹捂着脸红着眼眶,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江洵可从来没打过她,也很少发脾气,而此刻满脸怒气,眼睛布满红血丝,令她恐惧的男人,是她第一次见。

——

站在二楼的男人,嘴角上扬,清楚的将楼下拐角口三个人的举动看的清清楚楚,忽然觉得温言这个女人真是有趣。

温言从洗手间出来拐角口迎面撞上了一个人,温言猝不及防,右脚不慎崴了一下,钻心的疼瞬间袭来,她下意识拽紧了那人的衣袖,在她即将摔倒时,一双大手及时扶稳了她。

温言皱着眉,站稳后才看清男人是谁,她慌忙松开了手:“二叔。”

江祈闻轻哂一声:“你不是我弟弟的女人吗,怎么还叫我二叔?”

看她能站稳,江祈闻松开了手,插进了口袋里,他眯着眼睛,目光中有一丝玩味和探究。

温言捏着裙摆的手紧紧攥着布料,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很不好。

见她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江祈闻向她走近了一步,眼前的女人不得不说,确实是个尤物,是个男人都会为她着迷吧。

温言见他走近,一拐一拐的往后退,脚下更是因为她的每动一步都会更加疼一分。

她明艳的脸此刻有些苍白,就在她不知所措之时,肩膀忽然被人抱紧,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清冽熟悉的檀木香扑鼻而来。

温言偏头看到了江宴礼冷硬的侧脸。

江宴礼眼神冷淡的看着江祈闻,江祈闻只是轻笑了一下,两个人对视着,气氛也逐渐压抑。

温言的脚踝还疼的厉害,小姑娘惨白着脸看着江宴礼,轻轻拽了拽他的衣服,男人这才有所动容,收回视线看向了怀里的女孩。

“崴脚了。”温言声音细小带着颤音。

江宴礼皱了皱眉,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二哥,恕不奉陪了。”江宴礼语气冷厉。

江祈闻点了点头,伸出了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请便。”

江宴礼抱着温言离开,江祈闻哂笑着摸了摸唇,眸光情绪晦暗。

房间里。

江宴礼单膝下跪,半蹲在地上,大手握住小姑娘白嫩的小腿,将她的鞋子褪了下来,看着女孩红肿的脚踝,他眉头紧锁表情沉冷。

“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江宴礼将她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询问她的同时拿起了冰袋放在了她的伤处。

突然的凉意,使得温言浑身一颤:“没有。”温言顿了顿继续补充道:“他看起来不像好人。”

江宴礼听后抬眼看着她轻笑,小姑娘防备意识还挺强。

“你和你二哥的传闻,我多少还是听过的。”

“嗯,跟着我,怕了吗?”江宴礼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他耷着眼皮,视线都在她的白嫩细腻的腿上。

“不怕。”

温言几乎是秒回,因为有江宴礼在,她反而是安心的又怎么会怕呢?

她甚至……有些依赖他了。

江宴礼听后掀起了眼皮,目光灼灼的盯着温言,小姑娘脸上的表情很是认真,像是在告诉他,有他在,她什么都不怕。

冰敷了一会后,江宴礼打了一通电话,很快周南就送来了一双平底鞋。

“24小时以后才可涂药,你先在这里休息会,宴会结束我来叫你。”江宴礼说着将温言抱到了床上。

“你去哪?”温言伸出双手拉住了江宴礼得手,仰着小脸眼神依赖的看着他。

江宴礼轻笑,抬起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我让桑景宜过来陪你,我忙完就带你回锦园。”

“好吧,我等你。”温言抿了抿唇乖巧的答应。

大厅里。

池煜一直陪着桑景宜,知道她不喜欢这种场合,所以一步都没有离开她身边。

“那个是不是温楚瑶啊?”桑景宜忽然看到两个男人带着温楚瑶去了二楼。

池煜顺着桑景宜的目光看了过去:“温楚瑶是谁?”

“是言言的堂妹,她怎么会被带去二楼啊,这里是江家,难道她和江晟杰有一腿?”

江家的男人除了江晟杰和她年龄相仿,她想不到温楚瑶还能和谁有关系。

“桑景宜。”池煜略显不悦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桑景宜迷茫的转头看向他:“啊?”

“你什么时候才能把在别人身上的注意力都转移到我什么呢?”池煜倾身表情不大高兴的看着她。

桑景宜愣了一瞬,急忙收回了视线:“我就是好奇。”

“嗯…对我不好奇?”池煜都想揍她了。

“都这么熟了,不好奇。”桑景宜抿了抿唇,很真诚的看着他回答他的问题。

池煜觉得他要被气死,差点就要心梗了,他捂着胸口重重的深呼吸。

“你怎么了?”

池煜:……

他怎么了?她不知道吗?这小孩还一脸天真无邪的表情问他。

池煜刚要在开口,就看到江宴礼大步流星朝他们走来,然后就让桑景宜去照看温言了。

“景州呢?”江宴礼看了一眼时间,宴会时间都过去大半了,这人还没来。

“忘了告诉你了,他刚才打来电话,说路上遇到点麻烦,今天来不了了。”江宴礼这么问,池煜才忽然想起来。

江宴礼应了一声后,就离开了,徒留池煜在原地凌乱。

这人把他家桑桑叫走了,自己也走了,把他一个人晾在这,这叫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