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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太师觉得自己陷进了一个圈套,不仅没为儿子报仇雪恨,还丢去了权,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大殿里站着的言希。气愤当头,拿起酒杯,朝言希砸去。

酒杯里装着满满的酒水,在空中溅出几滴,啪嗒落到白玉地板上。

飞射而来的酒杯,逐渐在言希眼中扩大。言希刚想躲闪开,身后嘭然一声,顾薄渊一脚踢翻了桌案。

菜碟子甩出桌案,落地变得支离破碎。桌案从言希身侧擦肩而过,酒杯和桌案正面撞击,破成碎片。而桌案没有停止往前,直朝宋太师袭去。

宋太师惊恐万分,直到桌案当头砸下,才想要四处躲闪。但是已经迟了……

桌案四脚朝天,正好砸中宋太师的肚子。巨大的冲击力,砸得宋太师原本圆滚滚的肚子,瞬间变得扁平。噗,宋太师口吐鲜血,双眼翻白,已然断气。

突然发生的一幕,血淋淋摆在众位大臣面前。好些大臣吓得躲藏到柱子后,就连刚走出大殿的史明非,也赫然转过身子。

果然,有九王爷在的地方,就不会有平静。

有其父,必有其子。宋太师跟宋鑫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属于找死的类型。

顾薄渊轻拂锦袍,不慌不乱走出来,抱起言希。瞧孩子完好无损,才面向众位大臣,道:“你们全看见了,这次是宋太师扔酒杯,砸本王女儿!”

话中阴森森的寒气,令人不敢起任何反抗之心。

宋太师不过扔一个小酒杯,九王爷你老人家扔的可是一张大桌案。一个酒杯,最多砸得人头破血流,不至于致命。而你那张桌案,一砸下去,要的就是人命!

众人硬生生打寒颤。

言希扬起笑容,可爱的道:“重伤皇族,乃死罪哦?父王只是为了保护本郡主,才踢出桌案为我挡下酒杯,也没想到会砸到宋太师。”

这话一说出口,把宋太师的死,全归结成了意外。而看言希那张天真无邪的小脸,众人只觉得恐怖。不愧是九王爷的女儿啊,是不是基因太好?一家子这般聪慧过人。

史明非走近宋太师的尸体,打圆场道:“朕看这次,也实属于意外!来人,把宋太师的尸体送回宋府,风光大葬。”

于是,三天内,压榨百姓们的一大贪官宋太师,和他那个恶霸儿子一并举行了丧礼。

全北卫人民,拍着手掌叫好。

幽幽的夜色,非常宁静。顾薄渊抱着言希,漫步走在回兆崴宫的路上。

“没想到希儿的嘴巴如此了得。”一只手抬起言希的下巴,顾薄渊似乎想要研究研究。

下午时分史明非派出太监来邀请顾薄渊,两人就知道麻烦又一次来临。言希一抬手,提议道:“父王,此事不如由希儿为你解决。”

顾薄渊自然想看看自家女儿,怎么解决这次的棘手事件。当即点头,让朱飞朱扬听她差遣。

一簇花丛边,站着一位青衣公子。一把标志性的折扇,在冬日里扇出阵阵凉风。

“小郡主,九王爷,我们又见面了。”

顾薄渊面无表情的走向他,“司马少主,怎么来皇宫了?”

司马晁立刻露出商人本性,俊雅的一笑,指着言希道:“是小郡主请我来帮忙的,正好九王爷在,不如把小郡主欠我的银子,两清吧?”

“希儿何时欠下银子了?”顾薄渊低头看怀中孩子,倒不是心疼银子,只是想明白前因后果。

言希讨好的笑,“找那两位公子哥出堂作证,自然得花银子嘛。正好司马晁在商户中最有地位,希儿当然找他帮忙了。”

司马晁出马找到两个公子哥,并谈好条件,以后会帮衬两家的生意。这两个纨绔子弟,才答应出面指证宋鑫。否则这事情,哪会这么简单?

“多少银子?”顾薄渊问道。

司马晁搓了搓两个手指头,“不多,就一百万两。对于九王爷来说,只是九牛一毛。”

“朱飞,将银票给司马少主。”顾薄渊刚说完,朱飞已经掏出张一百万两面额的银票。

司马晁拜谢,双手作揖,“期待下次再和九王爷合作。”说完,司马晁便揣着银票离开了。

朱扬在后面望着司马晁离去的背影,直跺脚,一百万两啊!又打水漂了,小郡主真是太败家了!

“父王以前和司马晁合作过?”抓住司马晁话中的字眼,言希问道。

顾薄渊回忆着,然后道:“合作过,否则你以为他怎么能在战乱中,捞上一笔?”靠着战争发横财,有极大的风险。没有人照应着,就怕有钱没命花。

“哦?……”言希似笑非笑,盯着父王,戳戳父王的胸膛,故意装可爱:“父王捞了多少?”

司马晁能在战争中捞银子,相信父王也会。言希重新计算着顾王府,到底有多少家当。

“司马晁四,本王六。”顾薄渊捏了捏言希的脸颊,原来希儿还是个小财迷。

言希瞬间睁大双眼,这么算来,顾王府的财当,比司马晁更多!司马晁是北卫首当,那么父王便是丰晏国首当,甚至于是天下首当。

本来言希花银子大手大脚,还有一点惭愧。听父王交代了这事,顿时觉得……自己是否太节约了!

风平浪静度过两日,朱飞朱扬整理出了好几只大箱子,摆在前厅。

言希记得来北卫时,他们的木箱子镶有金丝和宝石。而这几只箱子,只是一般的木质,显然不比之前的华贵。

“朱扬,你是不是把箱子私贪,拿去典当银子了?”言希奇怪的围着箱子,绕了一圈。

用手推了推木箱,比之前的还重了几分。照常理说,他们前往北卫已一个月,茶叶之类的东西,在减少,箱子理该越来越轻才是。

“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贪王爷的东西啊!小郡主,你少污蔑我。” 朱扬趴在木箱上,一阵龇牙咧嘴,气得牙痒痒。

言希看他这幅抓狂的样子,淡淡一笑。揭开木箱盖子,而木箱子里,装的并不是之前的东西。反而是……一堆女子的衣物。

关于密室的记忆,从脑海中闪过。是母妃生前的东西?

一连翻开几口箱子,全是在密室中所见的东西。其中还有一箱,装满了画卷,应该是父王命人从石壁取下来的画。言希秀眉皱得连在一起,成了一字眉。她就说父王怎么会轻易离开北卫,原来又是一场阴谋。

刚合上盖子,外面进来十多个侍卫,每两人抬起一只箱子走出兆崴宫。

“这些箱子,是昨日王爷命人抬来的。”看所有侍卫抬着箱子离开,朱扬才悄悄道。

言希点点头,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假设。

一只只箱子,绑上马车,固定住。便有人驾车,晃晃悠悠驶上路。

“希儿,该上马车了。”看言希若有所思的站在兆崴宫宫门前,顾薄渊拍拍孩子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