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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里的钱应该够在云州城租个小院子,只是该如何跟苏阡陌解释这钱的来源呢?

砰砰砰,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她诧异的走到大门口问道:“谁啊?”

“苏家娘子,是我,我是王大海家里的张翠花。”一个不算熟悉的声音传来,半夏很快知道了这人是谁。

这人是个新鲜出炉的寡妇,男人刚死没有一个月,叫张翠花,她跟王寡妇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性格。王寡妇本分老实,待人也真诚淳朴,张翠花却跟她相反,为人轻狂放荡,勾搭了不少村里的老少爷们,好多女人都恨她恨的牙根痒痒。

她是前年嫁到王家村的,见到苏阡陌顿时惊为天人。她曾费尽心思找苏阡陌搭话,但苏阡陌连个眼神都没给过她。让她十分生气。

后来她不知为何摔断了腿好久没有出来,本以为以后跟她再也没什么交集,没想到她竟然找到了门上,不知她想干什么。

“原来是翠花嫂子,有什么事吗?”半夏并没有开门,而是充满警惕的问道。她并不怕张翠花找麻烦,只是单纯讨厌看到那张脸。

“是这样,我侄儿狗子到了开蒙的年纪,我想让苏先生给他开蒙。”张翠花在外面娇声娇气的说道。虽然声音十分温柔动听,但她的眼神充满了愤恨。隔着门板,她对门里的半夏有说不出的恨意。

狗子是她娘家兄弟的孩子,没事喜欢来她家玩。她对狗子非常疼爱,想让他跟苏阡陌读书。可惜苏阡陌去了明轩书院,她无法以此为借口跟苏阡陌套近乎了。

“我家相公不在。”半夏说道。所谓开蒙不过是张翠花的借口,难道她还想接近苏阡陌?

“那苏先生晚上回来吗?我晚上再过来。”张翠花可怜巴巴问道。

“相公要过好几天才回来,等他回来了我把这件事告诉他,听他的安排。”半夏说道。王家村的人对苏阡陌有收留之恩,苏阡陌一般不会拒绝帮他们的孩子开蒙。

“那就多谢了。”张翠花看她始终不开门眼里的憎恨更甚,不过依然咬着牙表示感谢。她已经知道了她想要的答案,不用继续待下去了。

扭着妖娆的身姿回到家里,林春生急忙扑过来从身后抱住她嬉皮笑脸问道:“怎么样?查清楚了吗?苏阡陌今晚回来吗?”

“当然回来。那个小媳妇娇滴滴的跟一只小羊羔似的,苏阡陌怎么舍得让她独守空房?”张翠花撇他一眼酸溜溜的说道。

“好可惜,看来我只能过几天再来了。”林春生眼里闪过一丝失望,非常不甘心的说道。

“骗你的。”张翠花拿手绢在他眼前一晃,伏在他肩头娇滴滴的说道,“今晚苏阡陌不回来,我好不容易得到这个消息,你怎么谢我?”

“当然是以身相许了。”林春生顿时喜出望外,抱着她大步进入房间。房门关上,屋里很快传来张翠花放浪形骸的声音。

晚上的时候半夏哄着星儿睡下,她吹灯后刚要躺进被窝,突然外面传来奇怪的声音,好像有什么重物摔倒在地。

她拉开房门来到院子里,正要跳到墙上往外看,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

“谁?”她屏住心神走到门口问道。

“娘子,是我,快开门。”门外苏阡陌低哑的声音传来,半夏有些吃惊,今早上他刚走为什么晚上就回来了?会不会有人冒充?

她趴到门缝往外瞅,门口果然站着苏阡陌。除了苏阡陌竟然还有一匹马,马上好像驼了什么东西,她虽然惊讶还是快速打开了门。

“相公,你回来了?发生什么事了?”她一边开门一边关心的问道。

“没事,就是有些想你和星儿了。”他嘶哑着声音说道。

“你的嗓子怎么了?是不是发热了?”半夏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将手放到他的额头,发现他的额头滚烫。

“你果然发热了,等着,我去找大夫。”她急忙要开门出去。村里有赤脚大夫,一般的风寒还是可以治疗的。她倒是想给他把脉,但怕他发现端倪。

“不用。我休息一晚就好了。”苏阡陌及时阻止了她,并握着她的手关上了大门。

他的手很热,走路都有些轻飘,她才意识到他不应该是感染风寒这样简单,急忙用另一只手不着声色的握住了他的脉搏,一会儿之后她将手松开,告诉他要去给他弄点儿饭吃。

“娘子,我已经吃过了,给我弄点水就行,我去将马栓好。”他将脸在她手上摩挲了一下说道。

“好吧。”半夏急忙答应,她着急去给他弄水,并没有发现马背上趴了一个人。

厨房里的灯光透出来照到那人垂下去的脸上,正是林春生。

此时的林春生双眼紧闭身体僵硬跟死了似的。苏阡陌看着他一脸阴沉。然后狠狠在他身上几处要穴戳了一下,确认他昏死过去几个时辰不会醒来才将他手脚绑了丢到地上。

他匆忙赶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人鬼鬼祟祟爬墙,他知道这人没安好心所以点了这人的穴道将他放到马背上准备找机会审问一下。他不想让半夏知道这件事,怕吓到她。

“相公,我给你热了些粥,你赶紧喝一点,我帮你弄点凉布巾放在额头,可以退热。”看他进入厨房,半夏端了一碗粥给他。

他接过碗一饮而尽,所有的粥都落入肚里他才发现粥里有淡淡的药味。

“里面有金银花,我听王大嫂说可以清热解毒。”半夏贴心解释道。其实里面放的不止有金银花,还有化开的解毒丸,但她不会告诉他。

“挺好。”他微微点头,然后目光灼热的看着她,“不早了,咱们该休息了。”

半夏觉得自己被他传染了,脸颊也开始发热,干笑一下说道,“好。”说完就要推门出去。

他突然吹灭了厨房的油灯,然后从她身后握住了她要开门的手,“就在这里吧,我们还从没有在这里试过。”

“相公,你病了,还是好好休息吧。”半夏没敢回头,他嘴里的热气让她脑袋有些昏沉。

“我确实病了,娘子你就是解药。”他在她耳边低喃,然后手变得不老实起来。

半夏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并没有拒绝,而是任由他拿自己当了解药。她确实是他的解药,因为他中了某种烈性的情药。

他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证明他有常人难以企及的忍耐力,她不能再阻拦他,不然他就废了。其实他解决这药的办法很多,但他选择了最难受最麻烦的一种,就凭这一点,她愿意给他当解药。

没想到平时斯文有礼的人在药物的作用下如此狂野。她现在就像一滩烂泥,被他团了无数次,就算身体强韧也有些受不住。

厨房的条件实在太差,最后他还是抱着她回了房间。回房间后他又折腾了许久,等他彻底放松下来,已经到了丑时。

“对不起娘子,是我孟浪了。”他贴心帮她清理身体,语气十分自责。娘子娇娇柔柔一个人,怎么受得了他这番折腾?肯定遭了不少罪。

下药的人该死,给他设局的人也该死,他不会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