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来说，如果是古董的话，会让人很高兴。
可是方长高兴不起来呀。
东汉的古董，他卖不出去呀。
“乔老，你确定？”
方长问一句。
“这只是初步判断。因为你这件首饰，就我刚才的鉴定，感觉有点特殊。看着像是东汉的文物，但是玉石太过于晶莹剔透。
试想了下，若是东汉时期，那么肯定是陪葬品。出土后，玉石的本身光泽，肯定会受到一定的影响。
可这一件首饰，虽然是罕见的三色翡翠，但是这个透明度，还有色泽，几乎跟市场上卖的那些翡翠首饰一模一样。”
方长又问一句：“那就是说，这是现代工艺品？”
“初步判断是东汉时期的东西，但我的水平并不是特别高。所以，我不敢下定义。如果你不急的话，我用一个文物检测仪来替你检测一下。”
“不急。我就是怕耽误你的时间。”
“我的不碍事。就是一个普通的交流会，也不一定非要过去。要是等下检测出来的的东西真的是东汉时期，我觉得比去参加交流会要好得多了。”
“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你们在这里稍等一下。”
乔国栋上楼后，客厅里只剩下方长三人。
陆森压低声音道：“方长，如果这真的是东汉的文物，那你就真的赚大发了。”
“一张奖状加五百块？”
“怎么可能只有这么点钱。”
“东汉时期的文物，你不上缴国家？你是准备吃皇粮？”
“啊这……”
陆森对翡翠玉石这些比较在行，但对于古董，他是真不懂。
“要是上缴国家，你岂不是亏大发了。”
方长一脸严肃道：“东汉时期的文物，本来出土就少了。那么，我上缴给国家，可以让国家钻研，就能够还原更多的历史事迹，传承更多的知识给子孙后代，这是一种义务，怎么可能用钱来衡量。”
陆森白了方长一眼：“要不是之前与你合作项目的时候，知道你这家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就真的信了你这鬼话了。”
方长耸耸肩无奈道：“如果能够卖钱，对个人来说，肯定是好事。但真的上缴国家，也不是坏事。”
关于这个话题，俩人也没有怎么去讨论。
因为没有任何意义。
乔国栋上楼没多久。
下楼的时候，手里拎着一个银色的箱子。
并不是很大。
“几位麻烦挪步到我的工作室，因为这个检测仪，需要连接电脑。”
“好。”
三人进去后，乔国栋将检测仪打开，连接上电脑。
“小友，麻烦你将这件东西放到上面。是不是东汉时期的文物，借助这个检测仪器扫描过后，大概也能够判断出来了。虽然仪器也有可能出错，但若非是特殊的物品，一般都能够检测得出来。”
方长虽然对古董不太行，但文物检测仪器这些，还是听过。
按照乔国栋所说的，他将手中的首饰放进去，接着乔国栋在电脑上操作了几下，很快便见到电脑上面出现几组数据，同时出现波浪线。
方长看了一下，那几组数据，分别有年份、碳元素这些。
方长曾了解过，有一种量子文物鉴定仪，不知道是不是眼前这种。
他得将这牌子记着，回头自己搞一部。
这样的话，以后再收割到这些东西，就不需要找其他人了。
随着电脑显示的数据出来后，乔国栋看了一眼，表情有点惊讶。
“乔老，是真的还是假的？”
乔国栋反复确认过后，接着微摇头：“有点可惜，这是假的。这就是现代工艺品。但从检测出来的玉石质量，这是上等的翡翠。”
不是古董的话，方长和大乔就开心了。
这说明，可以卖到一个好价钱了。
唯有陆森感到可惜。
虽说，东汉文物要上缴国家。可这年头，有一些地下交易。
像这个年份的古董，肯定能够卖不少钱。
“不过，你这件首饰倒真的让我感到奇怪。从检测仪分析出来的数据来说，这确实不是古董。但是给出的数据综合分，居然与古董有点接近。
换句话说，你这件东西，介于真与假之间。说它是假的，又确实有东汉文物的数据；说是真的，数据并没有达标。”
陆森忍不住问一句：“乔老，那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假的。”
仪器数据不会骗人。
虽然这数据分数让他感到疑惑，但是他也说不出一个原因。
“那是有点可惜了。”
陆森再次轻叹一声。
方长内心是兴奋的，表面上也要跟着佯装惋惜的表情。
大乔表情倒没什么变化。
“不过小友也不用可惜，就你这件首饰是三色翡翠加工而成，单是这个质地与水头，市场价也不会低于三百万。”
语顿下，乔国栋继续说道，“要是你舍得割爱的话，350万，我倒是可以考虑收下来。”
“乔老，这不是古董……”
乔国栋笑了起来：“虽然我喜欢收藏古董，但是像一些质量不错的玉石翡翠，我也会收。毕竟，三色翡翠市场上并不常见。这物件，我350万收。按现在的市场价格，我若真转手的话，可以赚一点。不过，要是你觉得这个价格低的话，也可以自己进行交易。”
350万，这个价格与之前陆森预估的相差不大。
乔国栋收下来后，就算再转手，也不会赚多少钱。
“方长，这个你自己决定吧。”
“既然乔老喜欢，那我这边没问题。”
“爽快。”
乔国栋喜欢与方长这种爽快的人做生意。
在钱到账后，方长提议去吃饭。
乔国栋因为还要赶去参加交流会，没有答应。
最后这顿饭是方长三人去吃的。
陆森这家伙，因为上一次没有宰到方长。
这一次，他不用回店，倒是狠狠的宰了方长一次。
从酒楼出来时，陆森皮带都放松了一格。
“方长，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么饱了。今天还真的是太感谢你了。”
“陆哥说这话就见外了。要不是陆哥帮忙，我未必那么快就把东西卖掉。”
陆森感慨道：“有时候不得不承认，这运气一旦来了，就真的会爆棚。这不，你上一次赌石赚了几百万，现在首饰又卖了几百万，轻轻松松就步入了千万富翁的行列，真的让人羡慕呀。”
方长开玩笑道：“陆哥可是万亿家族的唯一继承人，等考验期一过，就可以回去继承万亿家产了。接着，接到女儿的求救电话，战神身份一曝光，召唤十万士兵，踏平……”
“打住。”
陆森连忙阻止方长继续说下去。
“方长，我突然觉得你应该去当算命的比较好。”
“为什么？”
“因为你那张嘴，好的不灵，坏的灵。”
方长这真没听懂。
“前阵子，真的有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小女孩过来找我，说是我的女儿。”
方长顿时给惊吓到了。
这下，真的变成战神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