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时间在那瞬间静止下来。
此时陆森的表情相当丰富。
他刚才可是那么肯定孙惠善不会看上方长。
这还不到一分钟时间，就被打脸了。
方长也愣了下。
因为他没想到孙惠善问的私人问题，居然是这个。
方长回过神来，立刻摇头：“孙总，像你这么优秀的女人，其实适合更优秀的。”
孙惠善笑了笑：“那我是被拒绝了吗？”
方长不好回答。
“唉，从小到大，包括出来工作，一直都是我拒绝别人，没想到有一天，我居然也会被人拒绝。
虽然我一开始就不抱任何希望，可说实话，被人拒绝，这种感觉还真的不好受。”
孙惠善看着方长，“虽然被拒绝了，我还是想了解一下。我被拒绝的原因是因为我长得不够漂亮，亦或是因为我的身份？”
“不是这些原因，主要是因为我已经结婚了。”
“什么！”
这一句震惊是由陆森喊出来的。
“方长你什么时候结婚的，这个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方长挠了挠后脑勺：“前阵子。”
“你居然不请我喝喜酒？”
“因为是在老家那边摆，而且当时陆哥你应该比较忙。最主要一点，我那会还没有踩到狗屎运呀，哪里入得了陆哥的法眼。”
“切，说的我是那种贪图富贵的人。”
接着，陆森又试探的问一句：“乔秘书？”
方长点点头。
陆森没有问是哪一个乔秘书，方长这样回答，应该也正确。
“我就猜到。”
孙惠善同样很惊讶。
因为方长看起来岁数并不大，颜值也高，最主要他现在财富虽然不多，至少比起同龄的人，他这个财富，已经超过99%的同龄人了。
她人生中第一次对一名异性有好感，没想到对方却结婚了。
孙惠善脑海里浮出现大乔的模样。
虽然只是见过一次面，可是在孙惠善看来，那确实是一个漂亮的女人。
容颜方面，就连她自己也得承认，确实是比她要高。
虽然气质要稍逊一些。
而且，大乔外表给人的感觉，属于贤妻良母型。
这样的女人，让方长有结婚的冲动，似乎也正常。
“没想到我人生中第一次表白被拒绝，甚至连最后一点幻想的机会都没了。”
孙惠善一阵苦笑。
方长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陆森也能够感觉到此时的尴尬气氛，连忙开口道：“孙总，我们先看看赌石。近来方长这小子运气这么强，说不定随意买的赌石，都可以开出高绿。”
“嗯，那就先看赌石。”
孙惠善也能够感觉到气氛尴尬。
“方长，你的赌石在哪里？”
“车里。”
“行，我让人替你搬下来。”
方长一共带了十五个赌石下来。
其中五个体积比较大，有几个属于中等，还有三个比较小。
那几个，方长觉得应该没什么希望。
只是根据书籍所描述的样子，看起来出绿的可能性会比较高。
至于是不是真的能够出绿，这个就不得而知。
将所有的赌石都搬下来后，孙惠善开始进入工作模式。
哪怕刚刚，她确实是露出一丝小女人的羞涩，可真工作起来，妥妥的女强人。
孙惠善在赌石方面不算是专业，可因为从国外读完书回来接手家族生意，第一个项目就是与采购翡翠原石有关。
为了能够让自己有朝一天，不需要公司的鉴石师，直接也能够上手，她花了不少时间去研究这个。
毕竟，赌石这东西，哪怕是现代科技，也只能够探测到石头表层，里面的的情况，无法探测到底。
一些仪器可以探测出到底有没有翡翠，甚至可以探测到密度这些，却无法探出翡翠的水头、成色这些。
质量好与坏，还得切出来才知道。
这就是很多人明知赌石属于高风险的赌博，依然有那么多人前仆后继涌上去。
毕竟，一刀下去，到底是倾家荡产，还是一夜暴富，这种既刺激又紧张的心情，总会吸引很多好奇的买家前往。
赌石弄上来后，孙惠善开始进行鉴定。
还有一些早就在等着的鉴定师，手里都拿着一些仪器。
在大家开始认真鉴定石头的时候，方长也跟着有模有样的看了一会。
五分钟后。
方长选择放弃。
这玩意，横看竖看左右右看上看下看，怎么看都是石头。
里面居然能够出翡翠，这也是神奇的事情。
陆森看了一会，也选择放弃。
“陆哥，有没有看中的。要是有看中的，你跟孙总商量一下，说不定她会让给你。”
“看个毛线。”
陆森没有那种眼力。
“玉石我还能够鉴定一下它的水头、成色，像这种原石，我还真的不是专业。”
“那只能等了。”
陆森回过头，见孙惠善还有其他人，都在认真的看石头，他不懂，只能跟方长聊天。
“你小子不会真的结婚了吧。还是说，你那样说是想直接杜绝孙总的念头。”
“真结婚了。”
“那真可惜呀。要是没结婚的话，娶了孙总，你真的是打断腿几辈子都不愁了。”
“假如我真的娶了孙总，我为什么要打断腿呀，难道我有自虐心理？”
“这个……”
陆森被问住了。
望着陆森哑口无言的表情，方长轻笑一下，“事实上，按照正常的剧情，你身为隐世龙王加战神归来的身份，孙总是千亿企业继承人，剧情发展是你们在一起才对……”
“打住。”
陆森连忙阻止方长继续往下说，“每一次见面，你都提一下我战神的身份。这让我有时候真觉得自己是战神一样。挥一挥手，十万手下，倾巢而出。旗下四大天王待命，我可以随时呼风唤雨。”
方长哈哈大笑起来：“这说明，你真极有可能是战神。”
“啊呸，这明显就是自我催眠。我真怀疑，要是你天天在我耳边这样说，持续一段时间，我真的深信不疑。这就跟谣言一样，多人传了，就跟真的一样了。”
聊了一会，孙惠善那边停下手中的动作，往这边走了过来。
“孙总看完了？”
孙惠善点点头。
陆森刚刚偷懒了一会，这会自然不能够再偷懒，到前面去安排接下来的工作。
“孙总，你觉得这一批赌石成色怎样。因为在这方面我也不太懂，你想直接就这样交易，还是先切一刀再进行。”
孙惠善看着方长，问了一句：“要是我给你十亿，让你跟你老婆离婚，你同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