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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山姑姑出了京城,骑马直奔药王谷而去,黑色的帷帽被风扬起,赶到山脚时还是正午,明晃晃的太阳挂在天上。

山脚有一家客栈,专门靠那些来药王谷求药求医的赚钱。

妙山姑姑隔着黑纱仰望山上清晰可见的药王谷,神色复杂的收回视线翻身下马。

将马拴在客栈旁的树上,进了客栈。

年轻的掌柜见有人进来,客气询问是歇脚还是住店。

妙山姑姑站在柜台上,瞥了一眼眉眼熟悉的年轻小伙,似是闲聊一样:“你父亲呢?”

年轻掌柜一愣:“前辈认识我父亲?”

妙山姑姑解释道:“以前来的时候你还小。”

年轻掌柜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家父已经离世多年了。”

妙山姑姑听后一愣,抱歉的说了一句“节哀”,随后从怀里取出一枚银锭放在桌上,又道:“一间上房。”

店小二领着妙山姑姑上楼,一身黑衣,帷帽遮面,单手执剑负于身后。

帷帽之下,神色带着难得一见的茫然,原来自己已经离开这么多年了,当初走的时候那般决绝,不顾一切,孤注一掷,可如今还是回来了。

带着见不得人,欺师灭祖的目的回来。

自嘲一笑,自己好像从来都不是一个好的徒弟,一直都在违背师门。

入了夜,妙山姑姑站在窗前,眺望了一眼黑沉的夜色,转身到桌前拿起上面的帷帽戴上,又拿起旁边的剑,转身下楼。

楼下,年轻掌柜正站在柜台处,噼里啪啦的敲着算盘,对今天的账。

见妙山姑姑下来,他面露不解:“夜已深,前辈还要出去?”

妙山姑姑没有回答,出了门翻身上马,掌柜追出来看了一眼,只见她去的方向正是药王谷。

他好奇的摇摇头:“奇怪,白日不上山,怎么大晚上上山。”

说完,转身走进客栈关上了门,打烊休息。

药王谷,鹿溪一脸困倦的坐在下首,至于上首,坐着白叶和柳寒枝。

见两人慢悠悠的喝茶,鹿溪撑着下巴又打了一个哈欠,把眼角的泪渍擦去,也不知道老头子要干嘛,就是不让自己回屋睡觉。

又过了一会,就在她终于憋不住要问的时候,只见他师父缓缓地站了起来,和他旁边的柳寒枝对视一眼,抬手向前:“请。”

随后看了眼一脸茫然的鹿溪,也不解释,言简意赅:“跟上。”

说完也不顾鹿溪的不解,和柳寒枝并肩前行。

鹿溪在原地呆愣了一会,回神才麻溜的跟上去,虽然不知道要干嘛,但月黑风高,想想就刺激。

跟着自家师父一路到了祠堂,鹿溪目瞪口呆,大为震撼,敢情做这么多就为了半夜来上香,她不理解,里面的祖师爷们这么挑的吗?白天的香火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

到都到这了,鹿溪也只能跟进去,乖乖的把香上了,只求快点结束,她真的好困。

好不容易把香上完了,鹿溪就等着出了祠堂便马不停蹄的遛走。

却见自家师父上前两步,拿起药王谷开谷之主的牌位,往下一按。

忽然巨石摩擦,锁链抽拉的声音从一旁响起,鹿溪闻声望去,只见原本严丝合缝的石壁缓缓打开了一道门,里面是向下通行的石梯,漆黑一片。

被面前发生的一切惊的说不出话了,鹿溪震惊,为什么她从来不知道谷里还有这样一个地方!

动作僵硬的跟着他们走了下去,走了一会儿,前面的人却忽然停了下来,原来是白叶止步把一旁墙上的蜡烛点上。

鹿溪本来就在神游,更是一个不察,直接重重的撞在了柳寒枝的背上。

捂着鼻子弯腰,其中酸爽无法言说,忽然一只大手握住她的小臂把她拉起来,鹿溪直起身子,手继续捂着鼻子和柳寒枝对视。

柳寒枝拉开她的手查看鼻子有没有留血,见没什么大碍,才弯腰和他对视,歉意一笑:“抱歉。”

他也是没想到小姑娘会直接撞上来,那一下确实撞的不轻,他也被她撞的一个踉跄。

小姑娘半天不说话,柳寒枝目露担忧,刚想再次查看,就听见她说:“你一个唱戏的怎么长这么壮?”

抬起的手僵在半空中,这是柳寒枝没想到的,他自认为把洛慈带大,养的还不错,对付小孩子也有的一套。

在药王谷待这么久了,柳寒枝第一次意识到面前这个小姑娘可不是表面上那么乖巧,可能比当初的洛般般还难伺候。

鹿溪也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把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尴尬的摸了一把自己的鼻子,面色悻悻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半刻,柳寒枝低笑出声:“不是,里面装了沙子。”

说完转身往前走,留下鹿溪站在原地,慢慢的一脸通红。

长这么壮干嘛?

不是,里面装的沙子。

沙子……沙子……

鹿溪真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屁话!

懊恼的跺了跺脚,最后又低着头看着脚尖跟了上去。

没走一会,低着的头被人用手推住了,遇到了阻力鹿溪才想起来抬头。

见她抬头,柳寒枝才把推着她脑袋的手收回去,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原来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鹿溪一脸懊恼,解释道:“我没有钱!”

柳寒枝:“哦。”,脸上一副我:我不信但是我不说的表情

鹿溪气鼓鼓的看着他,咬牙切齿,最后拳头松开,头扭向一边,不看他,哼,幼稚!不与他争。

见她无话可说,柳寒枝才舒心一笑,果然对付小孩子,最好的办法就是比她还幼稚。

洛般般小时候每次耍赖,自己就比她更无赖,哪一次不是自己赢。

这小丫头片子怎么可能玩得过我。

还没得意够,就听见前面的药王严肃道:“禁声!”

柳寒枝闻声看过去,在看见远处透过来的光亮时面色一紧,和白叶对视一眼,然后不动声色的把鹿溪护在自己身后。

白叶面色暗沉,是谁?能这样不动声色的闯进这个鲜为人知的禁地。

他和柳寒枝此时都没有佩剑,也不知里面到底是何人,更何况鹿溪还在这里,不能拿她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