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兽性？
听着赵玉衡的话，在场几人都陷入了沉思。
“世界属于三体？”张鸿亮眯了眯眼，双眼茫然。
“冰冻罗非鱼？”
“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应该没有外星人，不过这句话应该有其他深意。”赵玉衡无语地摇了摇头。
“好了，别想一些无法证实的事情了，先顾好当下。我们地星社明天要和山海社对决，既然赵老师您来了，那我们便临时抱佛脚一次。”林心怡看着赵玉衡发出了邀请。
“我倒是无所谓，看吴悯有没有空喽。”
“我也无所谓，衡哥儿您随意发挥。”
“既然如此，客随主便，跟我来吧。”林心怡起身，步履轻快地带着几人到了地下炼体室。
……
炼体室内，9名学长学姐早已站定，战意昂扬地看着赵玉衡一行人。
『这都热身好了，林社长这是早就准备薅羊毛了吧。』
“今天，赵老师亲自来指点大家，大家务必拿出全力，珍惜这个机会，按顺序一个一个来。”
吴悯几人安安静静地坐到一旁看着。而张鸿亮不知什么时候挪着身子排到了训练队伍的末端。
赵玉衡、林心怡瞥见张鸿亮的小动作，也没说什么。
“诶，鸿亮真积极。”
“昨晚看见衡哥儿指点你，他就饥渴难耐了。”陈立岩轻笑着说道。
赵玉衡转着胳膊，扭了扭脖，大大咧咧朝前走去，“我把实力控制在3级完美境界，来吧。”随后勾了勾手示意可以开始了。
队伍第一位同学率先发动了攻势。
速度很快，力道也不小，招式还很灵活，吴悯眼中已经都是残影了。但在赵玉衡面前，几乎是无用功，摸不到赵玉衡的半片衣角。
赵玉衡也不攻击，只是轻巧地移动着身子，游刃有余地闪避。
陈立岩苦笑着揉了揉眼睛。“太快了，眼睛跟不上。”
吴悯靠二级精神力，勉强跟上了节奏。“立岩，重点看他们的步法。”
过了一会，这位学长没有什么新鲜招式了，赵玉衡轻轻用脚一踢，便把他绊倒在地。
“3级内算不错了，就是步法太死板，招式没有连贯性，无法放大优势。建议优先练习步法吧。下一个。”那位学长鞠了个躬便退下了。
“啧啧啧，衡哥儿这是入微级身法啊。”吴悯羡慕地吐槽着。
“你小说看多了吧，这应该是预判。”
“嗯，是预判。刚刚那个学长的步法暴露了他的招式动作，衡哥儿的身形也卡着学长发力点，这样学长可以使用的招式就有限了。最重要的是衡哥儿实力虽然压在3级，但是他的反应和战斗直觉还是原来的水平，所以才可以做到如此飘逸。换个半步4级的来，也不可能如此托大。”
吴悯炼体等级比陈立岩高，看得自然比陈立岩细，而且刚刚赵玉衡施展的这身法思路和昨天自己身体本能的操作大同小异。
“下午来实验室一趟，军方找你谈生意。”吴悯看得正嗨，脑芯片收到了严静菲的一条消息，看了下具体细节，也明白了始末。
吴悯简单回复了一下严静菲，继续观摩赵玉衡的调教。
“灵巧有余，力量速度不足。之后多提高一下基本属性，这两天就先扬长避短吧。”
一个一个调教完成，终于轮到了张鸿亮。
地星练过的练家子，和他们这些到十二州才半路出家的有什么区别？张鸿亮对赵玉衡又能做到什么水平？这些问题都勾着现场众人的好奇心。
面对比自己小很多的张鸿亮，赵玉衡并没有低估他。“我压到2级完美，可以吗？”
张鸿亮兴奋地点了点头。
“那就来吧。”
话音刚落，张鸿亮右手一拳直冲赵玉衡心窝，赵玉衡轻松闪张鸿亮右侧躲过。谁料张鸿亮只是佯攻，手上立刻变招，脚步不停，贴近赵玉衡，侧身一记肘击。
赵玉衡再退一步，单手伸出，将肘击下压，攻击距离便不够了，肘击落空。
电光石火之间，张鸿亮顺势转身，左手早已捏好冲拳继续朝着赵玉衡心窝攻去。
“鸿亮厉害，这套招连绵不绝，一环扣一环。但现在衡哥儿熟悉了鸿亮的招式，我觉得可能逼不出衡哥儿第二只手。
体型差距太大了，如果现在鸿亮和衡哥儿一样体型力量，刚刚那记肘击就没有那么好压下去了。”吴悯看着场上你来我往，有些激动，陈立岩附和了两声。
虽然赵玉衡没有主动进攻，但随着张鸿亮底牌尽出，他对于节奏的把控也越来越好了。张鸿亮见对赵玉衡越来越轻松，开始变招。
在赵玉衡闪躲时，张鸿亮一记朝天窝心脚窜出，赵玉衡下意思双手格挡，仍被击退了一步。张鸿亮抓住优势，一招招小蹬腿，接连不断地朝着赵玉衡胫骨、膝盖或下阴攻去。赵玉衡也不格挡，侧身提膝，截踹以腿对腿。两人互踢了几招，张鸿亮奈何不得，便认输了。
“没想到你腿功也这么好。如果刚刚变招的那记窝心脚若是攻我下阴，我就得出手反攻你了。”赵玉衡捏着眉心继续说道：“4级前我没啥可教你的，你按部就班炼体就行。”
“谢谢衡哥儿指点。”张鸿亮满脸餍足，认真鞠躬，也算满足了一番战斗欲。
林心怡听着赵玉衡的点评，在一旁若有所思。
“现在老师该来指点我了。”林心怡这会儿已经将头发束起，一副英姿飒爽的模样。
真的是指点，对招过程没半点特色，甚至有点弱。虽然林心怡也是3级炼体，但不如前面的学长学姐对身体的掌握融会贯通，吴悯心里猜测她是靠技能点升上去的。
不出意外，很快就结束了。
“够了。”赵玉衡有点生气的样子，“我不是说过不能用技能点升炼体炼魂等级吗？你这水平还不如鸿亮，明天你别上了，让鸿亮上。”
“诸位，今天就到这吧，回去好好回顾一下赵老师的指导！”林心怡没有回话，反而开始清场了。
众人陆陆续续走出了门，吴悯也跟着出来了。此时炼体室内只剩下赵玉衡和林心怡，门也随之关上了，想偷听都不行。
张鸿亮领着吴悯他们走远了些，比了个亲亲的手势，轻声问道：“社长是不是那个衡哥儿。”
吴悯抬头望天。“我感觉是。”
陈立岩低头看地。“大差不差。”
“那他们有可能吗？”
“没戏。”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