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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各位,我是Sans,骷髅Sans,这个情况,如果下面这个大家伙马上跳出来,我和那个猎人都逃不了,不,或许我还可以,毕竟可以使用捷径。

但是那个人类……算了,与我无关,顶多是少了一个可靠的信息源,而且谁知道他有没有被感染?这个病毒的隐藏能力特别强,谁知道呢?heh,既然是丧尸变种,那就没有救的必要。

Sans自我认定之后,决定优先自保,至于那个没认识多久的保尔,去救他的话,付出和回报不成正比。

下一刻,水面开始剧烈震动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一个低沉的嘶吼声从水面之下传来,愤怒,恐惧,憎恶,突然之间就涌现在了Sans的内心之中。

霎时间,Sans只感觉眼前一白,他就发现,自己已经处在那个大鱼的巨口前了,恐怖的白齿锐利无比,奇怪的触手从它的口腔之中伸出,正准备将他和保尔一同吞入腹中。

“这玩意居然会用魔法……?”Sans发现了,旁边的保尔向着那张巨口伸出了手,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极其吸引他的东西,他一步一步,即将坠入水中。

是幻境……一种特殊的幻觉魔法,不过很可惜的是,Sans体内的囹圄心脏,这代表着对幻境的绝对统治力,自然可以免疫这个效果,所以他现在可以反应得过来。

面前的大鱼似乎有一栋矮楼那般高耸,半个球场那般宽大,遮天蔽日,怒涛奔涌,仿佛在下一刻便吞噬一切。

“啧……”Sans不打算再压制自己的魔法了,虽然可能会受到自己灵魂上那株寄生植物的反噬,但是,这是小命总比这些重要多了,蓝色的光芒出现在Sans的周遭,环绕一圈后变成了幽暗的绿色。

下一刹,Sans和保尔就出现在了岸边……技能被加强了,捷径原本只能一次性带一个人瞬移,多带人,就必须要Sans短时间内使用多次捷径。

之前他便是那么做的,毕竟那个时候可不需要有什么约束,使用魔法对于一个怪物来说,再正常不过了。

但是现在就必须要精打细算了,毕竟之前体验过那株植物对自己的伤害……

不过技能得到加强,这是好事,不是吗?

【宿主,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刚刚发现,你体内那一株植物被赋予了“死亡”的效果,你知道结局的,但是,它似乎在死亡之前结出了一颗果实,那颗果实已经消失了,是空间的手段】

“heh,那多半是那朵破花干的好事,真是让骨“毛骨悚然”。”Sans感受了一下目前的状态,似乎已经恢复到了最佳了,而那株寄生植物所带来的异物感,在刚刚那一瞬,也消失无踪了。

而杉炮和杉星似乎感受到了主人力量的回归,似乎显得比之前更加精神了。

“哈,这下就没必要整天“骨”着脸,压制住自己的冲动不去使用魔法了。”Sans伸手就唤出了一根骨刺,摸着骨头带来的特殊的触感,之后望向了旁边的保尔。

他已经昏迷了,那种程度的幻境估计对他造成了不小影响,想要完全消除……估计还得Sans出手,将那些残留的幻境能量吸走。

Sans刚伸出去的骨掌又滞停在半空之中,原本吸收幻境力量的趋势,变成了释放幻境能量,既然大鱼已经给Sans创造了这个条件,那作为一个怪物,自然要好好利用一下。

该说是“趁人之危”吗?怪物可不需要管那么多。

【死亡幻象】发动。

原本还在昏迷的保尔,此时竟然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双目无神地看着Sans,相比之下,Sans居然还矮了一截。

“老猎人,蹲下来点。”Sans明白,这并不是他,而是一个幻境创造出的,只听他命令的意识,那自然不必像之前那样以敬称相待,当然,这其中也带有骷髅的情绪因素。

毕竟保尔在之前,可对Sans是十分的不友好。

骷髅的话音落下,面前的猎人就立刻蹲了下来,十分顺从。

“我问你,你准备带我去的教堂,那里有什么?你儿子真的在那里吗?”Sans其实在之前和他谈判时就想直接控制他得到情报了,但是无奈的是,这种幻境的入侵,似乎被什么东西阻断了。

单体的幻境对他无效,保尔似乎对幻境有抗性,但是,那头大鱼所释放的幻境魔法却起了效果,这让Sans有些疑惑。

“想带你去见见我的儿子,教堂后面的树林中有一座墓园,其中的最角落,便是我儿子的碑,他是被那些村民害死的。”

“什……”Sans对这个结果并不是很意外,但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保尔要对Sans撒谎说自己儿子还活着?却带他去看自己儿子的墓。

既然注定是要知道结果的……为什么他要在过程之中撒谎?

“你为什么没有对我说实话,为什么骗我说你儿子还活着?”

“因为他一定还活着,我天天都能听到他的声音,他在呼唤我,他在鼓励我,他在驱使我去狩猎,去杀了那头狼!”即使是被幻境控制着,保尔的情绪似乎都开始激动起来。

“声音……”Sans首先就想到了之前被囹圄控制住的状态,那时候也是一种内心的声音,在一点一点侵蚀他,但是,这里并不是囹圄所涉及的地区啊……

大鱼拥有释放幻境的能力,而保尔能听到不存在的声音……

“这个地方,难道和囹圄有关吗?虽然我不知道囹圄之前在这个地方做过什么……但是这些痕迹都表面,他似乎来过。”

“不,这和其他人无关,这只是我在过度悲伤的情况下,身体做出的自我保护机制,创造出一个【人格】,一个和他相同的【意识】。”

“well,这种话由你来说,似乎有些奇怪。”

“我既不是保尔,我是【死亡幻象】,但我又是保尔,我知道他的一切。”保尔说话时,脸上的表情似乎毫无变化。

“是吗……那么接着,带我去那个教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