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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三爷的人早就发现他们‘一家三口’失踪了,担心他们是政府派来的探子,经常派人来雨林里搜查,甚至还动不动用机枪扫射,弄的他们不得不经常转移阵地。

有一次欧阳景同为了救她还被打中了手臂,期间休养了一个星期呢。

到现在,他手臂里的枪头都没有取出来。

他说条件不允许,而且是在手臂里,不会有什么危险,等彻底安全了,再动手术取出子弹也不迟。

他们在雨林里生活了一个多月,饿了就吃虫子,渴了就喝雨水,起初刘文君还吃不惯喝不惯,为了生存,她只能咬牙吃下这些东西。

这天,她正感觉身体不适,忽听得远处枪声不断,欧阳景同在不久后也回来了。

远处有敌人靠近,他无暇关注刘文君正不适的面容,收拾东西,把该毁的毁掉。

“你做什么”,刘文君强忍着肚子的疼痛,心疼的看着地上被打的七零八落,面目全非的电脑以及通讯设备。

“这里已经没有留下的必要了,我也被人发现,他们快追过来了,我们必须离开这里”。

确定该销毁的东西都销毁了,欧阳才寻找退路。

刘文君听到他这么说,喜悦上头,“我们可以回国了”?

欧阳景同点头,他在这里的事情已经完成,如今只要把内存卡带回到国内或者上交给这个国家就行。

在两人逃跑的途中,刘文君肚子实在痛的无法言语,开始冷汗直冒,没有几步,她就走不动了。

欧阳景同这才注意到她的不适,“文君,你怎么了”?

枪声已经越来越近,他们不能在此停留。

看到她满脸的汗水,欧阳景同大惊,“身体不舒服吗?哪里难受了”?

只顾着跟敌人周旋了,他连自己妻子正在经历着痛苦都没发现。

“欧阳景同,我…”,肚子疼她差一点叫出声,她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好像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说话的时候,她已经泪流满面。

这个孩子来的始终不是时候,先不说她跟欧阳景同的身体在不久之前都被毒品侵蚀过,无法确定孩子是否健康,单说现在他们正在逃亡,这个孩子就来的不是时候。

“怎么了”?

欧阳景同急的汗水都出来了。

刘文君深呼吸着空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此刻,她更加确定肚子里有个小生命,只是,这个小生命正在悄悄流逝。

她的下面一股一股的热流流出,她知道这是她孩子的性命,如此疼痛,只怕也是这个孩子力证自己来过这个世间,在告诉她一声,他来过吧!

枪声越来越近,甚至他们都听到有人在说话了。

事急从权,更是不能耽误,刘文君长话短说道:“我现在走不了了,你要么放下我,一个人离开,要么背着我走”。

现在她只要起身,就会发现她刚才蹲着的地方一摊血迹。

欧阳景同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听到她这么说,甚至有些生气,“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不管的”。

话落,他就背对着她,作势要背着她走。

刘文君也不客气,撑着身子趴在了他的背上。

欧阳景同背着她往前面走的时候,她又回头看了眼那滩血迹,那是她刚知道存在的孩子的血啊!

她才知道他的到来,他就这么没有了。

悄悄擦干眼泪,她没有告诉欧阳景同这件事,他们现在在逃亡,本来就够危险了,何必再给他添堵呢。

如果他知道有这个孩子的存在,他一定自责不已。

还好,他们穿的衣服都是深色衣服,不仔细看,是看不出血迹的。

但是会有气味,在刘文君趴在他身上的时候,欧阳景同就闻到了。

他只以为她是每个月的那个来了才导致身体的不舒服,没有多想。

上了公路,拦下了一辆来往的车辆。

这段时间他们弄的跟个野人似的,司机被拦下的时候,看到他们还被吓的骂了几句。

刘文君听不懂他说什么,欧阳景同却听懂了。

“他说的什么”?

欧阳景同摇头,没有将司机的谩骂学给她听,“没什么”。

然后他走上前,跟司机交谈了很久,央求了很久,司机又看了一眼欧阳景同背上的她,这才犹犹豫豫的同意他们上车了。

这是一辆大卡车,司机正准备去载货,后面还是空的,司机便让他们两个坐在后面了。

他们走后,追击他们的人才到了这里,甚至拿着枪看着他们远去。

开车路过的司机看到这些人,纷纷避开,在他们眼里,拿着枪的人是很可怕的,可他们却没有上报政府的意思。

看样子,在这里有枪虽然可怕,却合法。

车上,上了车的欧阳景同才看到刘文君身下一大片的血迹,“文君,你怎么了”?

若只是来了生理期,不该这么多血的。

此刻,刘文君脸色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她把欧阳景同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苦笑着:“这个孩子…始终跟我们无缘”。

其实,早些天她就发现自己的不对了,只是她没有说,毕竟他们现在在逃亡,说了只是增加负担!

而且,她有感觉,这个孩子她保不住。

欧阳景同如遭雷劈一般,紧紧抱着她,带着哭声,“为什么不告诉我”。

听到他的声音都变了,刘文君只是笑着拍了拍他的手,“就算你知道了,也只是增加你的负担,我们两个目前的身体情况你也知道,就算能生下这个孩子,还不知道他是否健康呢”。

“对不起,文君,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

刘文君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有让他抱着她,让他的哭声淹没在两人的怀抱里。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其实,她又何尝不难过呢,只是难过又怎么样,能改变现状吗!

他在她怀中闷声哭了很久,直到刘文君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便问道:“我们到了哪里了”?

欧阳景同动作未动,“应该是到了这辆车的装货地点了。”依然保持着抱着她哭泣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