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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姚还有些拿不准自己是否应该相信洛染。

她看向虞冰卿,虞冰卿点了点头。

她这才开口,将她们自州榕城以来的遭遇跟洛染说了一遍。

洛染听的眉头越来越低沉。

看着洛染脸色不对,邵姚说到一半,就住口了,她看向洛染,细心的询问道,“怎么了?你曾经去过这州榕城?还是说你知道州榕城的一些事情?”

洛染面色不善的摇了摇头,“州榕城我自然是听说过的。西境之中不过就是那么一些有名的城池,不过你们方才所言那把人封印在笔画之中的法阵,我却是见过。”

不得不说,洛染是真的很会抓住重点。

她们本来就不想管西境中的这些破事,游历到这个地方全是因为仇内被困。

仇内这一遭是跟着她们来的,结果屡遭劫难。

她们不会也不可能抛弃他不顾。

邵姚双眼灼灼的盯着洛染,“在哪见过?你快说?”

洛染眼色不明……

“就在这城主府中……”

“在这?!”

洛染点点头,开始细细说了起来。

“那还是我刚刚被困在此处的时候,当时我每天想着如何才能逃出去,好容易研究出了突破空间的的方法,我便整日在这些空间中穿梭。想必两位仙子……”

“邵姚,这是我师姐虞冰卿。”

邵姚到了这个时候才报上家门。

这洛染当真能寻到玲珑草后还要来寻她们呢,若是连名字都不知晓,去到哪里寻她们啊!

洛染颔首,“嗯,想必你们也曾经见过这府中有些仆从侍卫之类的人。”

二人对视一眼,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这有什么奇怪的么?”

“嗯,起先我也觉得奇怪,你们就没有发现这些人每日出现的时辰十分的固定,旁的时辰根本看不到他们的人影。即便这府中空间多,可我曾经一连经过几十个空间,无一例外根本就没有人但是在一些特定的时候就有人出现了。我真的对这件事情十分的好奇。你们不知道我整日被困在这处,真的十分无聊……”

想想也是,整日在此,了无目的得,除了修行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

洛染这日子的确过的无聊。

“我发现这事之后我就开始偷偷跟着他们。接连几个我发现无论哪个空间的人都会进到同一个空间,我便存了一个这些人不常出现的时辰潜了进去。结果你们猜!”

话已经铺垫到这个时候了,邵姚张口说道,“里面都是壁画?”

洛染赞许的点了点头。

“不错……每一片瓦砾上都刻画满了画作。起先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只觉得那地方好生邪门。”

“的确,任谁都不可能用这样的方式装饰房屋吧。”

邵姚单是想想那画面,都觉得窒息。

洛染回想着那情形,控制不住的打颤抖了一下。

邵姚递给她一个同情的眼神。

“直到那时我也只觉得或许这城主大人有什么特别的趣味吧。我竟是在那壁画上看到了几张熟悉的脸孔。”

她沉下声音,接着说道,“别看我被困在城主府中,也从未见到过传说中的城主大人,但这里的人对我却都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尤其是,这地方灵气又那般的充蕴,我 待的也是舒服,而我竟是在那壁画上看见了整日前来给我送饭那人。当真奇怪的很。”

“壁画中的人应是不少,你竟是能刚好就寻到这几人 ,洛染当真是好眼力呢。”

洛染惭愧道,“我整日实在是无聊的紧,所以,开始见到那壁画的时候觉得渗人,后来分开来看,倒是觉得还有些意思,整日无事之时,便去看看那壁画上的内容。久而久之,这才……”

邵姚听得嘴角抽搐,看来她的日子的确过得很无聊了。

她转头看向虞冰卿,“师姐,这么看来,咱们还真是没有找错地方。就是不知道临风那跟这有什么关系。”

她特地提起临风,还是觉得看虞冰卿的态度与他熟识,谁知虞冰卿满脸的不在乎。

“他的事情我们就是顺道,此前关于他的身份种种,与我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帮不上,就靠他自己了。”

司命的本事,她还是相信的。

洛染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也听不懂,更不知道她们口中所说之人究竟是何人。

虽说虞冰卿说不在乎,可邵姚好心还是想着说不定洛染能知道一些关于阳永城的事情呢。

她们在西境中认识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目前,只能是寻得一个人,问一个了。

所以邵姚还是开口询问洛染道,“关于阳永城……你可曾知道些什么么?”

“阳永城?”

洛染不懂,她们两人怎么忽然扯到了这个地方去。

不过对于这座神秘的城池,她除了知道那位置就在岩相城的附近,其他的也没有什么了。

“虽说在岩相城的附近,这些也不过都是传言,在这城中根本就没有人曾经去过那个地方,连这城池的存在都只是一个传说而已,都不我甚至怀疑西境中根本就没有这个地方。”

“没有这个地方?”

的确,这个阳永城实在是奇怪的很,好像西境中的人大都知道有这一座城,可这城的位置也十分的模糊,更别提无人去过,甚至是无人见过那城池的真正模样,而那城中的人,难道就从未与外界接触过?

这样看来……

“师姐,你说,这阳永城会不会是一个传送阵?只要达成某种特定的条件,就能够触发阵法,将那些人送到那里?”

虞冰卿想想,也觉得邵姚的猜测是有道理的。

邵姚转而问向洛染,“曾经我们在这岩相城遇见过一个十分莫名其妙的人,那人曾经说过,岩相城中的人都将阳永城叫做深渊?”

洛染茫然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没有听说过这种说法,源于阳永城的传说,大差不差,就是我幼时听到的那传闻,”

“什么传闻?”

“很久以前,具体有多久,我也不知道……有那么一本游记,便就是在那游记中描述了这个地方,而那本游记说来也怪,曾几何时风靡了整片西境,可却无人知道其作者是谁。”

“不是我说……你们西境的人怎么这么喜欢游记?”

邵姚回想起了单音的梦想,不自觉的感慨道。

洛染轻笑一声,解释道,“此事是真的,西境因为地广人稀,加之没什么修为,终其一生也只能在出生地生活,所以尤其喜欢这些游记,可以让大家知道些外面的事情。而游记的作者,往往也能凭此获得名利。”

“原来如此。”

“只不过,大多的游记杜撰居多,终归大家也并不能够真的去求证,也就是看个开心罢了。”

洛染说的平淡,可也说出了西境目前处境的心酸。

邵姚心中感慨,却也没有办法。

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

绝对的公平 不过就是痴人说梦。

大部分的人也都接受了这些。

只希望西境中的人能够得过且过,即便生命短暂,可不用耗费大量的时间来修行,反而能够度过安稳平淡的一生。

人们总是向往着英雄的世界,可却不知道英雄背负了多少。

所以邵姚从来没有什么英雄主义,她成为不了拯救世界的存在,只想跟虞冰卿能够安稳的度过每一天,足矣。

可即便是这么简单的愿望,现在看起来也很难实现。

哎……

她在心底一声长叹。

虞冰卿看到了她眼底的烦忧。

用力的回握了一下她的手。

“总会过去的。相信我。”

她给邵姚传声。

邵姚苦笑一下,将这情绪掀了过去。

当初那告诉她们这消息的男修,跟倪震长得一模一样,这件事情,说不定洛染也能知道些一二呢。

她沉下脸来,严肃的同洛染说道,“还有一件事情,或许跟你的宗门有关,方才我同你将的关于阳永城的这事情,是一名 十分奇怪的男修,这男修,或许你见了也认识。”

洛染迷茫了、

她自小就进入了宗门之中,认识的人 真的很少,怎么会邵姚说一个人,她都能 认识呢?

说话间,虞冰卿已经将那名中年男修的身体从芥子袋中放了出来。

只一眼,洛染就大惊失色的小声喊了一下。

“啊!”

果然,如同邵姚所料,洛染真的知道些什么。

“天啊!”

洛染连番的感叹,她靠近那男修的脸,用手指轻轻的触碰着那人的脸。

划过他的眉眼。

“怎么会这么像?倪震难道当初真的没有骗我们?!!”

“骗你们?”

怎么回事啊?

邵姚对她那个莫名其妙的宗门没有什么太多的兴趣,但是倪震这人究竟是好是坏还是有必要验证一下的。

他曾经说过要来城主府寻仇。

可终究没有说明白报仇的对象究竟是谁。

洛染缓了好一会儿,才离着男修远了些。

她伸手取了桌上的茶盅,一口将其中的茶水吞了。

这才缓缓开口,“我先前曾经同你们讲过,三年前关于我的宗门之中发生了一桩事情,而这事因为与你们并没有牵扯,所以也没有说的必要。且当时我对二位还有些提防……”

“无事,你接着说吧。”

有提防才对,若是一开始就什么都说了,邵姚反而要怀疑她是不是别有用心呢。

洛染点点头,接着解释,“我这宗门虽说不大,可也会接下一些周围的任务,在西境中这样的宗门几乎没有。而因我师尊是中部大陆来得,所以将那的一些规条也一并带了过来。而三年前就出现了一个这样 的事情。”

“那年,忽然宗门接到了附近一些村民的任务,说是在他们那村落之中,总是莫名出现一些火种,因着西境本就劳作不易,好不容易才能寻到一些能用来种植的土地,若是这些土地都被损害,那他们将面临的只能是命丧沙漠。师尊知晓此事之后,便派了倪震同另外两名师兄一同前去查探一下究竟,若是真的邪祟所至,那也不要自行解决,而是将这消息带回宗门,大家再一同商讨对策。”

“不出意外,意外就来了对么?”邵姚吐槽道。

洛染暗笑,“谁曾想这三人一去之后就了无音讯,那地方说来与宗门所在之处距离并不是很远,往返不过三日时间便足矣,可足足七日这几人都没有回来,师尊当即觉得出事了。便亲自前往了那处地方。”

“谁曾想,他最后只是将其中一名弟子带了回来,带他回来之时,我那师兄已经奄奄一息,尚留一丝魂魄在身,他最后也只是说是倪震将那火种引来,让所有人都烧了,包括那村落中的所有人……而我那师兄侥幸撑着,这才回到了宗门。从那之后,这师兄便有些痴傻了。无法,这便就是我们拼凑出来的最后一点消息。因为此事实在严重,所以师尊才会将倪震从宗门中除名。”

“那,这件事情跟这个人有什么关系呢?”邵姚好奇。

这人同倪震虽说的确十分相似,可年龄看起来差距颇多。

应是不太容易认错的。

洛染知道邵姚的意思,“怪就怪在,当时倪震已经成了整个天珩宗之耻,可他竟然自己回来了!”

“照理说,这人真的干了这事,就应该逃的远远 的啊,还能回去,要不然就是此事另有蹊跷,若不然就是你那宗门之中还有什么是他想要隐藏的。”

“不错,我们都是那么想的,所以倪震回来,师尊便将他押解起来,可后来他却连连喊冤,说他自第一次去查探火种,就被困在了洞穴之中,侥幸逃出之后,才回到了宗门,且他身上的确是有被火灼烧的痕迹。”

邵姚摇了摇头,“也不能凭此就认同他所说的话。”

“那是当然,可怪就怪在,我那已经痴傻的师兄,在见到他的时候却连连否认,说不是他!是大师兄干的,但却不是后来回来的那个倪震干的。”

说到这,她抬起眼睛,至今从她的眼神中依然能看到疑惑。

“邵仙子,虞仙子,你们说……这事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