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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就1977年了。

随着有韩春明这个可持续有进项的古董搭子,陈时手里的也古董越来越多了。

虽然说种类繁多,上到瓶瓶罐罐,下到手串核桃文玩。

但是达到系统要求的也就刚刚过了30个。

其中要么就是价值珍贵,要么就是参与过历史进程,要么就是跟着之前的主人有一定的名气。

剩下的基本上都是有参考意义,但是系统不认同。

比如说陈时手里有一幅五代十国时期的画,但是系统根本没反应。

这幅画也算是在陈时手里名列第二久远时期的画了,画的也挺好的,没啥毛病,就是画家没啥名气。

当然了,收了这么多古董,陈时和韩春明手里的现金也流失的非常快。

陈时无奈!潜伏确实让他赚了不少,但是也给他带来了很多麻烦呀。

接受了派出所的同志两次的盘问,得亏原身文学方面还算可以,在同学里面也算是有口皆碑,平时也爱看看书什么的。

陈时借口有一些是从书上看到的,然后推演出来的。

还有一些是在巷子里听那些大爷大娘说的,然后尽量往合理的方向写。

这才躲过一关,但是写小说这事儿还是不免暴露在大杂院儿内。

韩春明为了赚钱可以多收古董,现在也经常自己抓耳挠腮的写小说,但是写着写着就去普及历史去了,谁让他年年历史第一呢。

程建军就不太好了,整个人气的眼珠子都快红了。

当然了,也收到了很多读者的来信,有人认为作者就是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老地下,也有人批评,严肃残酷的地下工作竟然被写的如此诙谐。

但是陈时看一眼之后就一笑而过,不管是赞美,批评还是恶骂,陈时一概不回。

他写小说就是为了赚钱然后咸鱼养生的,又不是和他们讨论文学的,如果斤斤计较这些批评和恶骂岂不是本末倒置。

潜伏写完之后,陈时又写了两个短篇故事去投稿,因为前面有了一些名气,所以很容易就过稿了,倒也是小赚了一笔。

随后又根据前身的记忆写了一部中篇的小说,小说中先是写了韩春明程建军和前身在十几岁的情窦初开的年龄,是如何被苏萌吸引的,陈时写这一段的时候也觉得丢人,但还是写了。

并且取名《青春往事》,一听这名字的就知道很青春,也很艺术。

内容中疯狂的自嘲,讽刺,基本上只要认识字的都能看出来。

然后又写上山下乡的往事,在在这一内容中,陈时又添加了后世看到的关于这一时期的阴暗事件。

某地村庄,村支书和会计,滥用职权对女知青实施了惨无人道的兽行。

女知青不堪受辱,向上级领导告发此事,谁知上级领导罔顾事实判此事按通奸处理。

女知青上告无门,用血写下了遗书投河自尽。

上山下乡运动,将大批青年下放到了一个未知陌生,不熟悉的偏僻村庄里,困厄的青年,不只是有劳动的艰辛,生活的窘迫,还有凌辱,猥亵,奸污的罪恶屡见不鲜。

每查出一次罪恶的事件,惩罚通告都会下放到村庄各个角落,但是阻止罪恶了吗?

陈时又在小说中写道:“我们这些十六七岁的孩子怀揣着梦想高喊着:“到农村去,到边疆去,到祖国最需要我们的地方去。”的口号,告别眼含不舍泪水的父母,背井离乡,然而冰冷的现实却一次次的敲打着我们。

对于那个女孩儿而言,他多么希望有一个类似于1000年前的包青天能够来帮助他呢。

1000年呀!我们还是忘不了包青天,可见对于手无权力的底层百姓来说多么难见青天。

有权利的人要用丝绸做衣,吃肉要吃最嫩的,吃鱼要吃黄河的,头油要用斯丹康的,出行有斯蒂庞克接送,农民抬头看太阳,有人却可以低头看手表,难道差距这么大还要欺负本就生活困苦的人来满足自己变态的内心吗?

……

实际上这些内容!要是放在去年1976年,陈时连写都不敢写。

但是自七七年之后,某些人下台,各行各业恢复生机,作家这一行业自然也不例外,写的比陈时还要辛辣的大有人在,有些知名的作家,他们受的苦可比知青还要加上十倍,百倍不止。

正常的知青,也就生活困苦了点儿,会饿肚子,但也不至于被饿的有气无力,但是有些作家却十年都没吃过一顿饱饭,住的是牛棚,喝的是冷水,吃的是馊饭。

心中有怨气自然文字如刀了,陈时看了都直呼受不了。

小说中最后一段,就是写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这一篇幅的字数是最少的,主要还是围绕着三男一女来描写。

当然了!陈时肯定把书中的名字都给改了,要不然的话不说别的,苏萌他奶奶都不会放过他。

苏萌他奶奶做过小脚稽查队,前身写的那些淫词浪诗,哪怕一个字都不能让苏萌奶奶看到,要不然近三年出门儿都得被人指指点点。

韩春明程建军和苏萌都看过了那部中篇小说,苏萌自然是羞愤不已,大发雷霆,气冲冲的来找陈时的麻烦。

陈时:“你有证据吗?我写你名字了吗?我写你长相了吗?我贴着你的脸写了吗?哦!我知道了,我这个青年作家把你写进小说里你以后好去吹嘘是吧?”

话还没说完,苏萌就被气的边哭边跑了。

大杂院儿嘛,发生点儿屁事儿,自然躲不开人。

韩春明虽然有些生气把以前的事都写进小说里,但是心也彻底安下来了,主要是这段时间陈时的变化有点大。

他知道陈时不会纠缠苏萌了,但就担心苏萌被陈时给吸引了。

历史上那些诗人的风流雅士其中类似的事情也有不少。

程建军则是幸灾乐祸:“得!狗咬狗一嘴毛。”

程建军经过之前的事情,早就放下了苏萌,知道和苏萌是不可能的了。

男人一恢复理智,就会看那些故作拿捏的女人不顺眼。

程建军现在就是,心里面有怨呐。

清晨!

陈时推开房门,迎着太阳扭了扭屁股,又做了两套广播体操。

然后就坐在桌子上去翻看昨天晚上从邮局拿过来的信件。

好家伙!一两百张信件,别说读了,就是挨个去拆也得好一段时间呢!

不过陈时还是耐心的一个个去看完,万一里面有人提出的建议,会给陈时来灵感呢!

其中有一张信,陈时看的是啼笑皆非。

信中写道:“我读了作者的青春往事前面的部分,里面作者写了三个男孩子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可我细细的读来,整体总结就是,三个身强体壮且聪慧的癞蛤蟆,看上了一个用好看的天鹅外套套起来的癞蛤蟆。”

陈时不介意被人说成癞蛤蟆,而且很喜欢里面的形容,一个用好看的天鹅外套套起来的癞蛤蟆。

这他妈不就是空有其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