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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三娘带着大宝和王二郎去吃了一碗馄饨,顺便套点儿口风!

这才知道,原来他们一家遭了偷儿!

那偷儿也不知道是从哪里知道秦氏藏钱的地方,深更半夜把钱财一扫而光,大伙儿睡得沉,根本就不知道。

秦氏见银钱丢失,气不打一处来,撂下狠话,说自己不是王二郎的阿娘!也没有义务继续养着他们!第二日就卷了包袱不知所踪,至于王老汉?疯疯癫癫地说秦氏偷了他的银子跑了,在几日后的夜里,一根绳子掉死在房梁上……

房子里出了人命,饶是没有什么官司,那房东知晓了也觉得晦气,将王二郎骂了个狗血淋头,不但不给退剩下的租金,还将他们父子两人赶出了门儿。

王二郎带着大宝找了几天工,可人家哪里会要带着娃儿上工的?也有好心的,会给几口饭吃……

至于为何不去如意糕坊求助,也不是他不想,而是觉得没脸。他们一家人将大嫂母子丢下,如今又去求人家,王二郎脸皮是厚,但不是没有。只想着自己先奋斗一下,实在不行再说吧。

此刻,听了覃三娘的安排,他也觉得挺好的。之前,他就听说城里有善堂,专门接收流民,只是资格审查的很严,没想到竟然是大嫂开的?王二郎郑重表示,一定会好好干活儿,肯定不会给大嫂丢脸。

覃三娘还是挺满意他的态度,至于大宝?还是一副傲娇的模样儿,不过看到大娃的目光扫射过来,瞬间蔫了,想必以前没少受大娃的捉弄。

王二郎心里还有别的打算,他要找到阿娘,问问当初为何说她不是自己的亲娘,若是这样,那他亲娘在哪儿?他又是谁?不过阿娘也有可能是瞎说的,毕竟要养活一家子人,压力山大呀!只是,自个儿也会干活挣钱,难道还能缺了老娘的一口吃食?

算了算了,到时候再说吧!突然想到被盗的疑点,王二郎急忙对大嫂坦诚,毕竟大嫂心思缜密,比他想得周到。

“大嫂,我觉得那偷儿也不对劲儿。家里没什么乱翻的迹象,像是有透视眼儿似的,他怎么知道阿娘的钱藏在哪儿?不瞒你说,就算是我也不知道呀!”

早知道阿娘有那么多钱,他早就劝说她买个房子了,就算是个茅草房也好呀,至少房子偷不走!

覃三娘笑道,“那还用说,肯定是相熟的人干的。你仔细想想,周围有谁知道你们的情况?”

知道秦氏藏着不少私房的,绝对不会是外人,说不好就是陈小云。

王二郎眉头紧,心下不知道想着什么,但有些事儿得让他自己想清楚才好。

覃三娘将父子俩交给郭二,又和他交代了一番,若是有店铺里的伙计家属,想要来善堂求照顾,按照流程办事儿就行,只限直系亲属,其他的就算了!

郭二听闻这事儿,心里也挺高兴的,这就意味着他阿娘也能过来了,倒不是想省点儿饭钱,他现在可不是缺吃食的人,只是阿娘年纪大了且眼神不好,放在他眼皮底下能更安心,再说善堂里还有不少妇人能跟她说到一块儿,权当是打发时间了。

见时候差不多,郭二又嘱咐狗蛋儿,驾车将人送回十里沟,有现成的车可以坐,母子俩还是挺高兴的。

当天夜里,趁夜深人静之时,覃三娘才闪身进了空间,将窃听器里的内容听了一遍。

听完他们的谈话内容之后,覃三娘坐着思考了良久。直到月上中天之时,才将思绪整理清楚。

那男人竟然是镇南王世子,从伦理学角度上讲,应该是谢雨燕的继子,而谢雨燕显然对这位风度翩翩的世子大人,心向往之,话里话外的意思,竟然是愿意祝他一臂之力。只是,谢雨燕到底掌握了什么秘密,敢跟这样一个男人谈条件呢?

覃三娘不禁为她捏了把汗,虽然她没有和那世子说过话,但单从外表和窃听器里的一丝波动也无的声音来说,这男人一定不是个简单的!

还有他们想要的梁王嫡子的尸体,到底在哪儿?还有山匪原来的是镇南王的人,那么他会不会听从谢雨燕的意见,去查找呢?

覃三娘想了很久,并不觉得这事儿和自己有关系。

只要谢雨燕不是专门来对付她的就万事大吉了!至于那世子大人会怎么对待谢雨燕,她内心是不看好的。

到了晚上,覃三娘竟突然做了噩梦,梦到了一波土匪将十里沟给屠村了!她去和县回来的时候,便看到一片尸首横七竖八地躺着,里面有里正陈升,还有王桂香、石头、陈大河等人,只觉得心惊肉跳,飞奔向自家的方向,只是跑了好久,都没找到那一排青砖瓦房……

想着自家的娃儿和阿娘他们,覃三娘心中大恸!一个激灵便从梦里醒了过来,眼角还带着清晰可见的光影。

后半夜,她没有再睡着,一闭眼就看到了里正他们死前都没有合上的双眼,那里面还有小娃儿……

心里不断想着那震惊人心的场面,难道是自己听了谢雨燕他们的阴谋,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只是这场景为何这么真实?为何没见到自家的青砖瓦房?娃儿们和阿娘在哪儿?何秀才他们在哪儿…

覃三娘是从前世穿过来的,以前不相信的那些怪力乱神,现在思索起来也没啥心理压力?难道这是以前真实发生过的?而之所以没看到大娃和阿娘他们,乃是当时他们根本就没到十里沟?或许路上已经没了也说不定。

那这梦境,难道是上天的警示?自己肯定遗漏了什么……

睁着眼睛思索到天亮,终于想通了,他们之中唯一的变量就是萧长安和元朗,那世子大人与萧长安,眉眼之间有些相似,难道说何秀才救回来的就是梁王嫡子?那么他的之前说的颇有助益,也就能通了!

他娘的,都是些人精呀!真是让人费脑子!

翌日,何英远收到来自覃三娘的质问,脸色有些不自然。只是多年的韬光养晦,表情轻易不会崩,心下已经了然,看来是无论如何都糊弄不下去了,他早已经想到这种可能,于是也很坦然地将事儿说与她听,只除了自己的离奇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