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先退下吧。”张墨凡示意白若男退到身后去。
他也没有去看梁劲柏二人，而是看向大张墨凡。
“大哥，我这里还有几个问题想请大哥帮我解答一下，不然这些问题会一直困扰着我。”
“哦，有什么事就说吧，我们兄弟之间没什么不能说的。放心，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大张墨凡点了点头。
“大哥，从马兴尕到张莉雅，一共四个人，你在绑架杀害他们时，为了迷惑警方，先后出现了很多人物，这些人物你是从哪里找来的？”小张墨凡问道。
“我没有找人呀，所有人都是我自己呀。”大张墨凡一脸轻松，“所以我说警方是饭桶就是这个原因。因为他们根本就想不到所有人都是我一个人。还拼了命去调查这个调查那个的，真是笑死人了。”
“这么说冒充护工刘大强、冒充医生将孙菲菲装进行李箱带走的人、冒充洪玉梅老伴去办理电话卡的老头、和刘二毛购买三唑仑的美艳女子、梅真、袁野、上官云飞这些人都是你？”小张墨凡有些吃惊，虽然他当时和警方说有可能凶手会变换性别，但真听到时，他还是有些大吃一惊。
“二弟，你说的是这些人吗？”大张墨凡说完，便突然在他们面前一个个的变幻出来。除了衣服相同之外，身高、体形、面容、性别甚至连头发都可以随意变换。白若男看得目瞪口呆，被定住不能动的梁劲柏和小李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现在他们才明白他们面对的对手究竟有多变态，这样的人即使前脚刚杀人，后脚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也无能为力。因此他们心中都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无力感。
“大哥，你这门法术真是稀奇呀，不仅每个人都像，关键是连性格都非常贴合，太厉害了。”张墨凡由衷叹道。
“这个不是小意思吗？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的本尊当年被人称为什么吗？”大张墨凡笑了。
“被称为什么？我可不记得。”张墨凡摇了摇头。
“哦，我忘了你只是本尊一缕残魂，绝大部分记忆已丧失。我们的本尊当年被称为‘千面郎君’，他可以随意变幻任何人的形貌，而且变谁像谁，甚至连对方最亲密的人都无法分辨。”
“那大哥你也能任意变幻所有人的形貌吗？”张墨凡一脸羡慕问道。
“我吗？不行了。随着转世次数的增加，我使用这门法术的能力越来越低。”大张墨凡摇了摇头。
“那大哥你现在还能变幻出多少人呢？你变给我看看吧，也让我开开眼。”张墨凡继续怂恿大张墨凡。
“我也不知道，既然二弟想看，那我就变一下吧，具体多少人我也不清楚。”说完大张墨凡就开始变幻起来。只见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像走马灯一样不断地出现在大家眼前。
张墨凡边看边记数，等到他数到第82个时，他发现这个人已经出现过，再往后看他变化出来的都是之前变化过的人。于是他清楚他只能变81个人。
“大哥，可以停下来了。”
“可以停下来了？我一共变了多少个？”大张墨凡问道。
“一共81个，后面再变出来的都和之前的重复了。”张墨凡说道。
“哦，那我只能变81个了。”大张墨凡点了点头。
“你知道你为什么只能变81个人吗？”突然小虎开口了。
“为什么？”两个张墨凡同时问道。
“你还记得我之前问过你们一个问题吗？”小虎问道。
“什么问题？”
“就是你们转世过多少次？”小虎笑了。
“记得呀，我们都说不知道。”
“其实答案已经出来了。”小虎说了一句又不说了。
“什么答案？多少次？”大张墨凡问道。
“难道大哥转世了81次？”小张墨凡想了想答道。
“正确。”小虎点了点头。
“那小虎你的意思就是大哥能变化的人都是他这81次转世的人物？”小张墨凡说道。
小虎又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我变出来的每一个人其实都是的一次转世？”大张墨凡也终于明白了，“我说为什么我变出这些人来时根本就无需要刻意，只要一想就立刻变出来了。有时候我看到外界的某一个人，我想变成他时非常困难，我还以为这门法术时灵时不灵呢。原来如此。”
“不过大哥能变化出81个人也是非常厉害了。孙悟空才会七十二变呢。”小张墨凡恭维道。
大张墨凡一听小张墨凡夸他，也是有些得意。
“但是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伏。凡事有利必有弊，这门法术能变的人越多，对他的干扰和危害就越大。”小虎听到小张墨凡的夸奖，不禁摇了摇头。
“这话是什么意思？小虎，你不会是嫉妒我吧？”大张墨凡有些不高兴。
“墨凡哥哥，我有什么好嫉妒的？我也能分身，而且我每个分身都和我本体相同，不会互相干扰，这才叫真正的有百利而无一害。”
“墨凡哥哥，你有没有觉得平时你脑海里经常会闪出一些奇怪的念头？有时候你明明想去干这件事，但最终却去干另一件事了？有时候本来很高兴，但突然却觉得心烦意乱，甚至莫名发怒？”小虎看向大张墨凡。
“小虎，你怎么知道的？”大张墨凡有些惊讶。
“墨凡哥哥，那是因为你这81个人都还保留着完整的思想和性格，他们并不是一直相安无事的。你的识海是有限的，而随着人数的增多，他们也面临着竞争，争夺你身体的控制权。”
“平时无事还好，大家还可以轮流来，但毕竟81个人，每个人的性格和爱好都不同，一旦有事，81个人可能会各打各的主意，反而互相掣肘，功亏一篑。”小虎说完这个话时还装作不经意地深深看了小张墨凡一眼。
小张墨凡是个聪明人，一看小虎的眼神就明白了。难怪他一直觉得大张墨凡有些傻傻的，实力很强但总有些不太聪明的样子。原来是因为他脑海里有81个人，他们互相争夺，自然让大张墨凡每天大脑不得安宁，长此以往，就会犯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