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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江前辈。晚辈失敬。”祁永德一瞬间心里闪过许多念头,面上不显,忙将江初年和清晖道长引进花厅:“快请进来,快坐。来人,上茶,最好的茶。”

清晖道长和江初年一起进来花厅坐下,祁永德举起茶杯,对江初年道:“贫道年少时,曾听长辈提起过江前辈的事迹,当时对前辈可是向往得很,恨不能早生几十年,一见前辈当年的绝代风采,本以为只是奢念,不曾想今朝竟然夙愿得偿。晚辈以茶代酒,敬前辈一杯。”

江初年举起茶杯:“客气。我如今也只是个二十岁出头的黄毛丫头,前辈晚辈什么的,就不必客套了。前尘往事,早已成烟云,你叫我名字便可。”

“这那成呢。”祁永德客气一二,最后也没有坚持,便称呼江初年为江小姐。

“不知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事,江小姐缘何失踪了八十年,又回来了?”喝过茶,祁永德便问起江初年当年的事情。

江初年当然不可能像跟清晖道长一样,将实情吐露:“当年之事,说来话长,且有些事情我也是糊里糊涂的,倒是不好说。不过我和清晖今日来,倒并非是为了叙旧,而是为了一桩事情来请教祁观主。”

“哦,不知是何事?”祁永德心中不悦,但他确实是想知道江初年重生之事,因此也耐着性子问。

江初年道:“祁观主可有一个叫做明池的徒弟?”

祁永德心头一跳,已然明白清晖道长和江初年的来意,心里是恨明池竟然把自己给供出来了,面上却不露痕迹:“我确实有一个徒弟叫做明池,已经出师多年,平日里并不在身边服侍,因此也许久不见了。清晖道长和江小姐今日特意为他而来,难不成他在外惹了什么大祸不成?若是他做下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不必清晖道长动手,我第一个不饶他。”

清晖道长点头:“他确实闯下了弥天大祸,与贼人勾结,攻击第九部不说,还绑架了小师叔,意图利用小师叔来威胁于我。”

“什么?这小孽畜竟做下这等大事?”祁永德又惊又怒,拍案而起:“小孽畜现在何处,我这就废了他。”

江初年和清晖道长对视一眼:这祁永德很会做戏。

清晖道长道:“老祁,你先坐下,别激动。”

“我这怎么能不激动?当初我将他收归门下,再三教导,一定要坚守本心,为人忠义,没想到他竟然将我的教诲全都抛到了脑后,我定然不能饶他,定要清理门户,以免他日后玷污我正阳宗的门庭。”祁永德说得义愤填膺:“清晖道长,他现在可是在第九部?”

清晖道长看向江初年,祁永德有不好的念头:“莫不是还有什么事没说?”

江初年道:“明池已死。”

“什么?他怎么死的?”祁永德脸色变了:“清晖道长,江小姐,明池就算是犯下滔天大罪,也该由法律来制裁,便是我正阳宗也不能私下处死他,你们怎么能藐视法律,胡杀人命?你们这是欺我正阳宗无人吗?”

祁永德声音一落,外面便现出几人,俱都是正阳宗弟子。

江初年没理会他这话,也不管外面的人,继续道:“明池与楼月回等人计谋绑架我,又怕出意外,不能将我制服,因此便请了地府崔判官坐镇,我与崔判官大战三百回合,明池见崔判官久战不下,便下场,被我逮住,怕被我审问出幕后主使,崔判官将之杀死,又将他的魂魄捏爆,如今明池已然身死魄散,永不轮回。”

“什么?!”祁永德脸色大变。

明池的行动本就是经过他同意的,请出崔判官也是他去跟地府那位谈的,本以为有崔判官在,应该不会有意外,没想到非但没能抓住江初年,还折了明池!

最重要的是,还暴露了崔判官,就连他,也被第九部怀疑。

花厅外一人踏出来冷笑:“什么崔判官?说得好像你比崔判官还厉害似的,谁信呐?你们自己杀了我明池师兄就直说,何必找这种借口?没得惹人笑话!”

清晖道长转头看出去:“这应该是老祁你的小徒弟孙周吧?听闻也是有名号的青年才俊哪,看着确实不错,就是这眼睛不咋滴,这脾气也不咋滴呀。”

“你们做了这等事,我还说不得了?怎么,要仗势捂嘴了不成?”孙周冷笑:“我告诉你们,我们正阳宗可不是什么破落户,你们这样欺负我们,我们绝不会善罢甘休!”

江初年轻笑一声,看向祁永德:“前些日子,玄门协会以及第九部接到案子,有一位田小姐,夜里被男鬼纠缠,行不轨之事。第九部前去查看才知道,田小姐竟是被人签订了鬼妓契约,因此才夜里被男鬼纠缠,更因此怀上了鬼胎。”

祁永德心头一跳。

“胡说。自古阴阳相隔,这阳间女子怎么可能怀上鬼胎?你这分明是胡言乱语。”孙周冷笑。

“是真是假,问问老祁不就知道了?”江初年笑道:“毕竟,明池可是亲口供述,他自己是地狱妓院在阳间的北部负责人,而祁观主,则是地狱妓院在阳间的总负责人。”

“不可能!我师父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孙周不相信:“你们竟然如此污蔑我师父,你们要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清晖道长看向祁永德:“是与不是,我们自然要调查清楚。老祁,就麻烦你以及你们正阳宗门人,随我们第九部走一趟,协助我们进行调查了。”

祁永德沉默不语。

江初年笑了笑:“祁观主莫不是想着逃?如果祁观主自认为比崔判官还厉害,那祁观主便只管逃吧,如若不然,我劝祁观主还是老实一些为好,免得动静闹起来,伤了你这些徒子徒孙不说,还惊动前面的游客,到时候你们所做之事传扬开来,正阳宗在本地百年的声望也会毁于一旦。”

“祁观主身为正阳宗宗主,应该也不想因为自己一己之私,让正阳宗的传承,彻底的断绝了吧?“江初年含笑,却语带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