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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白墨本身的特殊性,导致他自己的『完现术』不太合乎常理,因而白术的能力也不太合理;同样是因为白墨的特殊性,所以明明白术觉醒的是『完现术』的力量,却依旧被纳入到了『圣别』的范畴之内,只是不够完整……

所以,从雷电影那里获得了完整『千手百眼神像』资料的白墨突然升起了一个不错的点子。

只见白墨从葫芦中拿出一个茶杯……

按理说,此时用宽大的酒盏更加有排面一点,但很可惜,白墨不喝酒,就连这茶杯都是从钟离那里顺来的。

不过,这并不妨碍白墨的行动,他仍旧照着『矢』的指引,将手心划破,让猩红的血液滴落在茶杯之中。

血液并不多,只是勉强铺满了杯底。白墨将之平举到对方面前,以蛊惑口吻询问:

“事已至此,要不要赌得更大一点?”

赌?

白术无法理解,只是看着那带有致命诱惑力的茶杯,一双金色的蛇瞳不由自主地闪现出灵压德光彩,视线无法从杯底的些许血液上移开。

“我还有得选吗?”白术接过了茶杯,无奈地笑了笑。能够留有生命、继续追逐那几乎不可能实现的悲愿,白术已然觉得足够了,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那么,我能得到什么?代价又是什么呢?”

其实体内莫名力量传达出的恐惧与渴望已经给了他答案,若是饮下这杯血液,他“来路不正”的力量将会补全,他也会获得一条新的、有可能走向永生的道路。

而代价,就是当他再度遇到白墨的『圣别』时,只能祈求白墨的仁慈。

“不止如此,我近期打算在天衡山附近买下一块地皮……”

听到了白术的“自问自答”,白墨补充上了自己的要求,并说出了下一步计划:

“我将在那里建上一座庙宇,若是遇到了连你也无法治愈地病人,就将他推荐到那里吧……”

“庙宇?”

这样地要求的确出乎了白术的预料,而清楚白墨拥有读心能力的他也没有掩盖心中的疑惑,直接问了出来。

“是啊……具体有什么用,很难和你解释,只是一次僭越的尝试罢了……当然,你推荐过去的病人,很大概率会和你一样。我并不强迫,由你自行斟酌……”

重获新生,但却受制于人。

对于白术来说,获得一条新的道路和重获新生也没什么区别了。而白术也是个极力拯救他人生命的家伙,对此虽然难以接受,但迫不得已之下,就像动用秘法一样,他并不介意使用些其他手段。

“我明白了。”

白术点了点头,抬起茶杯,在将其中血液一饮而尽之前提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介意我问一下尝试成功的结果是什么吗?”

随后,没有等待白墨的回答,他已经仰头喝下了杯中之物。而白墨也在同一时间给出了答案,只有八个字——

“我身我神,我庙我祝。”

这就是白墨从『千手百眼神像』上看到的可能性,只不过与『眼狩令』这种粗暴的手段相比,白墨并未强求,只是顺势而为。

‘而且我要是真的那么干了,一定会被钟离打死的吧……’

起码现在这样,钟离会看在白墨“治病救人”的份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看来你的愿望也大的吓人啊……”白术舔了舔唇上的血液,一双摄人金眸死死地盯着白墨,但却不自觉地带上了些许怜悯:

“虽然将生命寄托在了你的仁慈之上,但我姑且是找到了道路……但你呢?你的道路该如何走下去?”

白术曾走过无人的道路,知道其中的艰辛,所以他更能体会白墨如今的处境。而这,也正是他怜悯的原因。

对此,白墨并不打算理会,只是淡漠地看着眼前地医师,感受着对方体内孕育的力量,宣告道:

“于此,赋予你『圣文字:?』,其意为『拯救』。”

伴随着白墨的话音落下,原本一知半解的力量变得清晰了起来,有别于元素力的、名为灵压的力量正式对他解封,唤出灵弓的方法如同本能一般刻入脑海……

当然,还有更多的未知在等待着他,这些都要依靠时间和天赋。

不过,此番变化也并非没有丝毫坏处,起码体内的力量变化再一次破坏了白术体内的病症平衡,让他感到了些许不适。但也只是不适罢了,灵压这一病症尚未适应的存在对它们产生了无与伦比的压制力,起码在未来一段时间之内,这些病症都无法困扰白术了。

至于之后,这段时间已经足够白术通过调节重新找到平衡了……

“如此一来,也算是了却一段心事……”

白术如此感慨了一声,但却发现白墨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不由得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了屋内——

莫娜仍旧扬着小脑袋看向门口,眉宇间却显现出几分焦急。

‘白墨,你做了什么吗?’

这样的疑问传入了白墨的“耳”中,那毫无疑问是莫娜的心声,而且显得有些急切。

“怎么了?”

‘『命运的涟漪』再一次产生了。’

目前还不知道具体的“召唤范围”,但根据须弥那次的情况来看,应该是波及到了整个璃月。

不过璃月不像是须弥,这里没有梨多梵谛学院,没有明论派的占星术士,而此世最容易受到召唤的占星术士,正在屋内躺着呢……

也正因如此,莫娜只是感受到了『命运的涟漪』,并未遭受“敲打”,更不至于像曾经那样被剧烈的反应以及无法行动的身体折磨到失去意识。

想到这里,莫娜甚至有些庆幸。

至于白术那边,他倒是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但也不打算掺和到这件事里,所以果断地选择了退场,给白墨留出空间用以交谈。

于是,白墨快步来到了莫娜的病床前,就“听”到莫娜提出了疑问:

“这次的变动让『命运』又一次被短暂的屏蔽了起来,是你直接还是间接地影响到了什么人吗?要是前者还好,你是『命运』钟爱之人,不会出什么事,我主要是担心后者,有人在拿你的特殊性做文章,试图摆脱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