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前因后果
美丽的校园之中，陈若水和许尧并肩走着。
校园之内，无数的学生挥洒着青春和朝气，许许多多的老师践行着育德树人的道理，只不过，他们都没有发现许尧和陈若水，就仿佛他们是看不见的空气一般——
“以前我的那些经历，相信你也不怎么爱听。我以前也烦那些家伙浪费时间的长篇大论。所以，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了。”
陈若水开口道。
“好的，若水哥，您讲。”
许尧喊着刚才陈若水希望他叫的名字，朝着陈若水投去了请开口的目光。
“那好，我先说说这个你们口中的‘死亡星系’的来历，这的确是我以我所生活的那个宇宙的家乡为蓝本，创造出来的一个半虚拟，半真实世界。”
“半虚拟半真实世界？”
许尧下意识地想要询问雷老，只可惜，雷老好像是被这名真境强者给屏蔽了，根本无法传音。
陈若水倒是没有管许尧的这些举动，只见他依然自顾自地说道：
“半虚拟半真实，等你到了真境，自然会明白。这个世界，怎么说呢，算得上是我的一个美好的愿景吧。毕竟当初我所成长的那个环境太恶劣，即使我努力去改变，但是也永远到达不了我想要的样子。所以，这个世界，算是一个依托吧。不过，不仅仅是这个世界。其实，严格来说，侵略你们宇宙的神族，是我无意之间引过来的。这件事，我还要和你们宇宙的人说一声对不起。”
“什么？！”
听到这名陌生的真境强者“陈若水”居然是将神族祸水东流的罪魁祸首，许尧当即是惊呼出声！
“不过呢，那些我百里宇宙的信仰一脉，的确是锻炼了你们宇宙的修炼者，不然，你们这方新生的低级宇宙，想要成长到今天这个地步，还要很久很久。”
“可是你知道他们害死了多少我们宇宙的同胞吗？！”
许尧听到陈若水的语气始终都像是一个故事的叙述者，眼下也是再也忍不住质问道。
“我只是将他们驱逐出宇宙罢了，是他们自己找到你们这个宇宙的。还有，我没有陨落，这只是我的一具化身罢了。眼下，你正在和一名实力达到中位真境的混沌强者对话，还请不要大呼小叫。”
陈若水见许尧暴躁起来，瞥了他一眼。
“呼，呼……”
许尧此时此刻拼命地压制住自己心中的怒意，继续等着陈若水的下文。
而陈若水接下来的那段话才是真正地让许尧脸色大变——
“讲完了原因，讲完了神族，那么最后一件事——你身上被炼化融合成为你的助力的星灵石，是我得到放在这里的。这一个，是受人之托，帮助他找一个传人，或者说，一个替代品。不过很显然，他现在还没有找你，有可能是你没达到要求，也有可能是他……已经陨落了。”
“什么？！”
许尧今天和陈若水的这一次谈话，让他被震惊了太多次了。以至于听到这个消息后虽然震惊，但是很快就麻木了。
“好了，该讲的东西，都讲完了，有一些事情，你也不用知道。现在，既然你找到这里来了，那么我就按照当初本尊的意思，和你做一个交易。”
“交易，什么交易？”
许尧看着陈若水，开口道。
“我希望，你能将宇宙体系，流传下去，同时把这个半真实半虚拟世界，给摧毁掉。作为交换，我可以满足你道境层次的一个需求。”
“什么？”
听到陈若水，
居然这样说，脑袋还是迷迷糊糊的许尧下意识地开口道：
“为什么？这个不是你辛辛苦苦创造的理想世界吗？”
“理想世界，终究只是理想罢了。正义，虽然是我一生的追求，但是我知道想要彻底实现全天下的正义，这是不可能的或者说，这本来就不是正义。我只求一个问心无愧罢了。好了，不说那么多了，这个交易，你愿意吗？”
陈若水说完，将头转向沉思起来的许尧。
半晌，许尧抬起头，目光直视着陈若水——
“好。”
……
“轰隆隆！”
“砰——噗！”
“咔擦，砰！”
“大阵破了！”
“噗！撤退！撤退！撤退！”
“挡不住了，挡不住了，连道行大人死了！”
“什么？！”
“神族，我日你——噗！”
“哈哈哈！诸位，今天，就是我们彻底将天光的土着们击溃的时刻！随我冲杀！”
“杀！”
“退退退！回天光！”
“轰隆隆！”
败退。
彻彻底底地败退。
天光宇宙万族从来没有输的那么惨过，只不过，伴随着道行鹏尊的陨落和大阵的破除，天光万族的联军再也无法抵挡神族的进攻，纷纷败退下来。
值得一提的是，这一次率先退走的是虚空族的修炼者，而他们的力量，占联军的最大头，所以他们撤走了，才正式浩浩荡荡地拉开了联军溃败的序幕。
不过，眼下说什么都晚了，因为神族已经杀进了天光宇宙，镇守战场和宇宙星海的防线在道境强者的面前，瞬间土崩瓦解。
很快地，在霸枪神尊的带领下，神族很快就控制了大半个天光宇宙，包括人族在内的众多种族被奴役在神族之下，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不过，还有一个例外，那就是虚空族和妖兽族的大本营。这两个大本营联合了起来，成为了天光万族的最终防线。如果这个大本营被攻破，那么，就真的可以说天光宇宙被神族占领了。
几天后，霸枪神尊率领着众多神族强者，在联合大本营外发动了对天光宇宙最后的一战。
……
许尧并不知道短短的这么几天，风云变幻。毕竟他被陈若水的真境力量给封锁住了，无法接受外界化身的传讯。
眼下，他答应了陈若水的要求，将要去提出一个自己想要的愿望。
“我希望，您能将我的实力，提升到道境第三步。”
“道境第三步？没问题。我还以为你要什么呢？我看看，八级道体，怪不得。不过没事，九级我都……”
陈若水稍微思考了一下，随后同意了许尧的请求——
“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