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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沦陷撩惹 > 第152章 刺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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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之凝默不作声的听着,她踌躇不展的不是会害到别人,踌躇的是否伪装成个胆小鬼,继续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逃避她原本应该面对的人生。

逃避的生活挺颓靡的,都是在自我洗脑中度日,以各种方式麻痹自己。

二十四年都在做祁羽棋盘中的棋子,而她也确实无法容忍,更不会接受一切都是为她好的托词。

现在回想从前跟祁羽的相处,他永远都在灌输给她一种旺盛的搏杀精神。

永远不能屈居人下,永远都不能输。

他想驯服自己成丛林中的恶兽,那她就不会在他面前当个人。

蔚之凝敷衍的和他说了句知道了,也就挂断手机,拨通沈淮的电话。

沈淮接通电话已经是什么都不想说,说不管吧,到时候真出什么事又着急忙慌的关心,到她心里落不得半点好处,还会被她说是在啪啪打自己脸。

只能安慰自己妹妹长大了,全都随她。

两人隔着电话沉默一阵,沈淮懒腔懒调地戏谑,“说说呗,怎么回事儿?”

蔚之凝抬手揉了揉眉心,“夏元至给我讲了些沈衍以的事。”

电话那头沈淮听到沈衍以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小时候倒是见过很多次这个舅舅,那长相确实是跟蔚之凝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她外公外婆扭曲把她当做沈衍以抚养,她心里肯定有疙瘩,几乎就没有听她提起过。

估计是夏元至知道,拿这件事刺激她。

沈淮蹙眉,从鼻腔出声,“嗯哼?”

“你小时候见他,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蔚之凝问。

“怎么样呢?”沈淮努力回想,就跟打开话匣子一样,“白,白到那种程度,就是站在太阳下面都会觉得晃眼,而且还瘦得跟个病秧子似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可他性格格外的温柔,心思极其细腻,但他看人的眼神啊,半笑不笑,有一种在打量猎物的感觉,是我迄今为止见过最正常病态的人。”

他记得十分深刻,小时候偶然撞见过,毛骨悚然倒是不至于,就是事后回想起来觉得汗毛竖起。

沈淮说这些,蔚之凝倒是听出来他不知道自己就是沈衍以的孩子,估计是夏菁觉得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泄露出去的机会。

不过蔚之凝听着,唇角勾起有些戏谑的笑意,终于知道到底遗传到了谁。

温柔是对别人的伪装,心思细腻是为了好观察自己想要的目标,身形偏瘦弱是为了让人激发同情心。

毕竟男人的眼泪是最好的嫁妆。

肯定是个不折不扣的偏执病娇狂,爱上哪个人然后已经被她爱上,是可以把命给对方的程度。

不由让她想一下祁子可又是个怎样的人,名门世家衣食无缺,有个极其变态掌控欲的父亲。

估计秉承着得不到就去抢,抢不到就毁掉的原则。

蔚之凝想着觉得自己这点儿本事,在他俩面前真的自叹不如。

沈淮说着问她是不是想找沈衍以,祁子可早就已经确定死亡,沈衍以要么早就去世,要么真就躲在什么地方藏起来。

只是蔚之凝好奇自己的血缘父母究竟是个怎样的人而已,其他的已经不重要。

次日。

蔚之凝帮他重新包扎了下伤口,聊了些祁氏的事。

祁羽跟祁睿两兄弟是私生子,从小就相依为命,而当时祁家还有四个同父异母的兄妹。

很早就只剩他们两兄弟,可见这两人心肠凶狠、手段毒辣到哪种程度。

当有天金钱权利掌控他人的时候,便想把所有当做自己手上的刀,为他所用。

以控制他人为己所用来掩盖藏在骨子中的自卑心理。

看似对这几个孩子都很纵容,只要不做越界的事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实际上那些纵容全都是他可以轻易拿捏住的把柄。

两人都默契的对这些天所发生的变故绝口不提。

二人吃过早饭,驾车去公司,蔚之凝打着方向盘问,“他第一任妻子呢?”

祁子舜淡淡,“生龙凤胎的时候难产去世。”

蔚之凝抿唇,真觉得自己这二十四就跟井底之蛙一样,太过于沉浸在自以为自身构建的世界中,知道的事情少得可怜。

“你妈妈呢?”她轻声问。

祁子舜顿了一瞬,长舒了一口气随即说道:“他们婚后两年才怀上的我。”

蔚之凝闻言,摇头戏谑,不是戏谑宣婉婚内出轨,而是戏谑祁羽的所作所为。

“他从小对你好吗?”

“好啊。”祁子舜点头,“再忙都没有缺席过一次家长会,每个生日都会记得都会参加,有空也会带我去旅游。”

可这些行为让人细思极恐,控制不住宣婉杀死她,转头面对祁子舜时却是一脸慈父。

说着两人到了祁氏停车场,二人前后下车刚好遇见了祁羽。

祁子舜收起阴郁,礼貌打了招呼,“爸爸。”

“老祁。”蔚之凝笑吟吟,可眼神却落在他那怀里抱着四五个月的边牧身上。

脖子上戴着的不是项圈,而是刺圈。

“老祁是真的要步入老年生活吗?”蔚之凝笑着调侃,可也几乎是把牙齿咬碎往肚子里面咽。

祁羽笑笑,怜悯地摸着它脑袋,“老四让人送的,但太调皮了最近老是爆冲。”

话落差点儿让两人破防,感觉那刺颈项圈是戴在二人脖子上的。

只有安分听话,听他的指挥受他的掌控,才不会受到鞭挞。

蔚之凝挽着祁子舜手臂的手紧了紧,祁子舜察觉拍着她的手背安抚,而他早已是对这些波澜不惊。

几人前后进了电梯,祁羽也并未放下它。

蔚之凝望着祁羽轻笑,“老祁这么抠搜啊,请个训犬师好好教个十天半月肯定就不会了。”

祁羽漫不经心理着它头顶的毛发,“哪有自己从小养的听话我的话。”

话里话外都在暗喻这两人,养在身边的勉强还算听话,没有养在身边的哪怕老是做些脱离掌控的事,可只要戴上刺圈总会有听话的那天。

祁子舜挑眉,笑得随意附和,“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