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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倪清拍了拍手,示意把严晓蓉带上来。

严晓芙急叫道:

“你要对我妹妹做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

倪清根本不理会对方的喊叫,不一会严晓蓉就带到了。

严晓蓉一看丈夫躺在地上,赶紧扑上去,还好只是昏了过去。

倪清指着严晓蓉对严晓芙说道:

“你只要说出陈祖义的下落,你妹妹就能免受皮肉之苦。”

“我已经说了不知道。”

倪清摇头叹息道:

“哎,这不是从一个娘肠子里爬出来的,就是不一样。严晓蓉你都听到了吧,你姐姐为了她丈夫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不是亲姐妹到底是不行啊。”

严晓蓉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对着倪清怒斥道:

“呸!少在这挑拨离间!漫说我姐姐不知道,就算她知道也不会告诉你这种败类的。有种的话你就把我们全家都杀了,到时候你看看我姐夫找不找你报仇就是了。”

严晓蓉说完突然反应过来道:

“对了,我忘了,你没有那个东西,你根本就没种!”

这话可是戳中了倪清的痛点,作为一个不完整的男人倪清最恨别人拿这件事嘲笑他。

倪清当即脸色一变,示意手下动手。

严晓蓉不卑不亢,叫道:

“有什么手段你就使出来吧,我要是有半句求饶我就跟你的姓。”

东厂番子二话不说给她上夹棍,严晓蓉不愧为严恨生的女儿,即使双手被夹得鲜血淋漓,半句服软的话都没有。严晓芙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最后严晓蓉还是疼的昏了过去。

接下来是严晓芙的母亲。

一见到母亲,严晓芙突然激动起来,叫着:

“倪清,你不要对我母亲动手。”

严夫人跟着丈夫这么多年了,也算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了,所以眼前的阵仗根本没有吓住她,严夫人的面色依旧波澜不惊。

倪清问道:

“老夫人你知不知道你女婿的下落啊?”

“不知道。”严夫人回答的非常干脆。

“老夫人何必隐瞒呢?据我所知,你对这个女婿好像不是很满意呀。陈祖义是个江洋大盗,你肯定不能接受他做你们家的女婿。为了这么一个不喜欢的女婿吃苦头,老夫人,您觉得值得吗?”

严夫人正色道:

“我们一开始确实不能接受女儿找了这么个女婿,但是我们再怎么不喜欢,他也已经是我女儿的丈夫了,就是我严家的女婿了。我们严家从来没有出卖自己亲人的习惯。”

倪清点点头说道:

“好,好,既然如此我也就无话可说了。”

接着东厂番子对严夫人动刑,严夫人没挺几下就昏过去了。

最后一个出场的便是“活阎王”严恨生了。

倪清为了防止他逃跑,特意给他戴了双份的手铐脚镣。严恨生拖着沉重的脚镣走进审讯室中,双眼快速扫视了一圈,这屋子他再熟悉不过了,在这里他不知道审讯过多少朝廷钦犯,现如今自己成了那个被上刑的人。

严恨生站在中间立而不跪,倪清为了杀杀他的威风,喝道:

“跪下!”

严恨生鄙夷道:

“要我给你个阉竖下跪,做梦!”

“竟然如此嚣张,来人,让他给我跪下。”

当即有东厂番子上前,拿着木棍对着严恨生膝盖后面打去,严恨生也是够硬气,对方一顿乱打把棍子都打折了,严恨生两条腿还是直直的立着。

“换更粗的来!”倪清气急败坏道。

东厂番子找来更粗的棍子,又是一顿乱打,又打折了三四根,再加上东厂番子从上面往下压,严恨生膝盖几乎被打烂了,才勉强跪了下来。

看着严恨生跪在自己面前,倪清得意洋洋道:

“你以为你还是锦衣卫副指挥使吗?你现在不过是一个犯人而已。”

“我对朝廷一直忠心耿耿,何罪之有?”

“你不用跟我狡辩,我只问你,陈祖义在哪?”

严恨生把脖子一挺说道:

“我不知道。”

倪清懒得和严恨生墨迹,直接叫人上刑。东厂番子要给他上夹棍,可严恨生双拳攥得紧紧的,几个东厂番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手指伸开,插进了夹棍中。

倪清看了看严恨生的手指,上面因为常年练功布满了老茧,每一根都有木棒粗细。严恨生的看家本领是“分筋错骨手”,可以说他一身的本事都在这双手上了。

倪清最后问道:

“听闻严大人一手‘分筋错骨手’的功夫独步武林,甚是厉害。今天这夹棍夹下去,你这一双手可就要废了。为了一个霸占了你女儿的江洋大盗搭上自己几十年的功夫,严大人,您觉得值吗?”

严恨生没有回答。

严晓芙哭着对父亲说道:

“爹,女儿对不起你。”

严恨生正色道:

“女儿,别哭!你没什么对不起爹的。陈祖义确实算不上什么好人,但是你能从一而终,爹也就欣慰了。”

到了这个时候,严晓芙已经完全看清倪清的目的了,他根本就不是为了追问陈祖义的下落,他就是要变着法的折磨他们一家,让她感到奇怪的是他们严家从来没有得罪过他啊,为什么他这么心狠手辣。

严晓芙大声叫道:

“倪清,我们严家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做。”

“没有啊,你们严家没有得罪过我啊。我只是觉得好玩而已。”

说完倪清冷冷的笑了几声。

倪清的回答让严晓芙一阵错愕,严晓芙恶狠狠地诅咒道:

“倪清,你这么丧尽天良,早晚有一天是要遭报应的。”

倪清不以为然,狂妄的叫嚣道:

“来啊,报应在哪呢?你把它叫出来,让我看看报应到底长什么样。”

继而倪清发出阵阵狂笑。

东厂的番子开始动手拉夹棍,严恨生的十根手指坚硬如铁,夹棍夹在上面几乎没有感觉,两边的东厂番子用尽了九牛二虎之力,严恨生依旧面色如常,最后咔嚓一声,夹棍竟然断了。

倪清没料到严恨生竟然这般厉害,不禁暴跳如雷:

“换刑具!”

东厂番子强行把严恨生绑在架子上,解开他胸口的衣服,露出里面的皮肉,然后拿出火红的烙铁往上面烙,只听“刺啦”一声伴随着焦味,严恨生胸前冒出阵阵白烟。若是换成常人,早就疼的撕心裂肺了,可严恨生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任凭烙铁深深地陷进皮肉里。

东厂番子把烙铁拿下来,严恨生的胸前留下很大一块伤疤。东厂番子把烙铁插入火盆中加热,等到变得通红的时候,再往严恨生的皮肉上烙下去。严恨生继续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倪清觉得一根烙铁速度太慢,叫人多准备几个火盆,多准备几根烙铁,一起烧红了往严恨生的身上招呼。不多时准备好了五六个火盆,每个火盆里都插着一根烙铁,等到烙铁都烧红了,每个人拿着一根烙铁准备往严恨生身上烙。这时几个锦衣卫主动请缨,想对他们昔日的上司动手。倪清对这几个锦衣卫的表现深感满意,觉得他们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特别是他们中有的还是严恨生一手提拔起来的,现在却要倒戈一击,这就应了那句话“墙倒众人推,破鼓众人捶”。可倪清其实想错了,这几个主动请缨的锦衣卫才不像他想象的那般阴险狡诈。他们之所以反水,是因为他们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们见过用刑的,但没见过这么用刑的。锦衣卫也用刑,可他们用刑的目的是要撬开对方的嘴,现在倪清的目的明显不是为了问出陈祖义的下落,他的目的就是单纯的折磨人。

众人围着严恨生站好,每个人手里拿着一根烙铁,同时对着严恨生的前胸、后背、两肋、腹部等地方烙下去。烙一个地方严恨生还有可能忍得了,这么多地方同时下手,就是铁打的金刚也受不了啊。严恨生再也坚持不住,疼的他哇哇大叫,同时严恨生被自己皮肉烧烂冒出的白烟笼罩。

利用白烟和严恨生的喊叫声作掩护,一个锦衣卫悄悄对严恨生说道:

“严大人,赶紧装昏吧,要不然今天这关你过不去。”

严恨生福灵心至,大喊了几声之后,脑袋一垂,装作昏了过去。

锦衣卫假装查看了一下,向倪清报告道:

“公公,人犯昏了过去。”

见严恨生终于被自己击败了,倪清志得意满的仰天大笑:

“哈哈哈……‘活阎王’又怎样!落在我的手里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真阎王。”

倪清叫人用水把严恨生泼醒。

严恨生“醒”过来之后,倪清站在他面前,看着他浑身上下被烙铁烙的一块块烧烂的皮肉,倪清抓住一块用力一揭,严恨生当即疼的大叫一声,瞬间鲜血直流。

倪清看着严晓芙问道:

“你要是不想让你父亲再吃苦,就快说出你丈夫的下落。”

“我说过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问一万遍也是不知道。”

倪清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显出几分苦恼的样子说道:

“哎呀,看样子我真是冤枉你们了,你们真不知道陈祖义的下落。既然如此,留着你们也没有用了,只好把你们全家都杀了。”

倪清话说的轻描淡写,严家父女却惊的目瞪口呆。严恨生大声申辩道:

“我没有造反,你凭什么杀我!”

倪清根本不理会他的话,叫人把一家七口关回牢房,同时贴出告示:十天之后,在菜市口处斩反贼严恨生一家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