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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澈能闻到陈皮身上那股酒味,非常冲。

不过,他的心思也清明了不少,至少他想起来这段剧情了,这就是陈皮杀水蝗的那一段,起因就是春申他们一家,再到刚才被陈皮杀了的叫水红的女人。

陈皮趴在柳澈身上,任由他把自己抱上了岸。那座客栈依然在那里,被林立的树木遮挡着,不,现在它不叫客栈了,已经把牌子给摘了,现在变成了他们的家。

就那个女人,还想用美人计?也不看看她有没有那个资本!长的还不如柳澈好看!

两人慢慢悠悠地走着,直到楼梯口那里。

原来看戏吃瓜三人组,被柳澈一气之下杀掉了,现在也没人敢说什么闲话了。

“我,我没有碰那个女人。”

陈皮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抬起头来,说道。

柳澈点了点头,“我知道的。”

所幸陈皮喝醉以后,只是睡觉,睡着还是挺老实的,柳澈也才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浩浩荡荡的长江,心中感叹,就在这里,不知道埋葬了多少人的性命啊。

等到第二天早上,陈皮还没睡醒,安安稳稳地躺在柳澈旁边,柳澈从温暖的被窝里面爬起来,熬了一锅粥,简单炒了两个小菜。

自己吃完以后,又放到了锅里温着,灶堂里面还放着柴火。灶门用石头给挡住了。

起身以后,柳澈有点感慨,这不是以前他爹在家做的事吗?

现在落到自己身上了?这也太快了吧。

上午,柳澈到了那地方以后,摆弄着三枚铜钱,打着哈欠,又等了一会儿,就一个大妈来给他家儿子算过姻缘,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人了。

后面,还飘起来了小雪,柳澈一看,也没什么人来了,就打算回去。

谁知道,被人给拉住了。

转头一看,是一个眉目俊朗的青年,看不出来具体的年岁,但是穿着一身军装,显得十分挺拔。

“道长,别急着走啊,还请您替我算一卦。”那青年说道。

柳澈就又坐了回去,伸了伸已经被冻的有些僵硬的手,笑道,“好啊,那说说吧。想问什么?”

“我的姻缘。”那人回道。

柳澈一时语塞,组织了一下语言,“你着什么急啊,按理来说,你本来不该有姻缘的,就算是有,最后能结婚走到一起,那也不是正缘。”

“你不问问生辰八字吗?”张日山有点懵了。

柳澈笑笑,“不用,有你这张脸就足够啦。”只要能猜到这是谁,那就知道他对应的命运是什么。

“那大概是什么时候?”张日山接着问道,“明年能行吗?”

不行,他不信,他得给柳澈一点误导。

柳澈更无语了,“你是恨嫁吗?张日山?别想了,这一百五十年之内,不会有的。”

按照三叔书里的说法,尹南风会喜欢他,但是人家不喜欢尹南风。就算是电视剧里说,他和那个汪家的医生在一起了,那又能怎么样?

那人原着里面的原配,可是黎簇啊!

这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爱恨情仇,啧啧啧。

“哪有说男生恨嫁的,道长你这不行啊。”张日山也被逗笑了,不过既然这人都说出自己的名字来了,说不定他真的知道点什么。

的确是有真本事的人啊。

张日山起身,把两块银元放到了柳澈桌子上,拱拱手说道,“多谢道长指点。”

柳澈看着张日山远去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

中午,柳澈回去的时候,刚到家,这雪就越下越大了,纷纷扬扬的,把江面都盖住了。

到二楼房间一推门,里面没人。

一楼客厅,也没人,最后去了厨房。陈皮在里面做饭呢。

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很浓郁的辣味,都呛鼻子,烟熏火燎的,陈皮坐中间,看着还挺享受。

“你今天没去齐家啊?”陈皮有点懵。似乎面前的柳澈,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柳澈拉了个板凳过来坐下,“我干嘛要去齐家?没什么大事,又不用每天过去。”

当上下班打卡呢?齐家是给他钱吗?

不过是身上多了这么一重身份而已,算不得什么。

“今天中午吃什么啊?”柳澈凑过去,把锅盖打开了,最上面那一层,果然是红艳艳的辣椒。

看陈皮这架势,他仿佛把这厨房里面所有辣椒都放进去了。

再往里面看,就什么都看不见了,都被辣椒给覆盖住了。

“我钓了条鱼,又把昨天晚上的红烧肉一起放进去了。”陈皮看着柳澈,目光平静,“应该够咱们俩吃一顿的。”

“那就好。”柳澈又打了个哈欠,靠在旁边的架子上,眯着眼睛,似睡非睡。

一时间,柳澈不说话,陈皮也不说话,只剩下柴火燃烧时响起的噼里啪啦的声音。

和外面落雪的声音放到一起,倒是显得格外安静。

“我收了那孩子一百文钱,我还有事没办完。”陈皮忽然冒出来了这么一句话。

柳澈笑道,“那就去做,你做事不需要顾忌我什么啊。”

“你好像什么都知道。”陈皮被噎住了,他还以为柳澈会仔细问问,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谁知道他就这么不痛不痒的一句话完事了。

难道就因为他是道士吗?什么都不用自己说,他什么都能算出来?

那他是不是也知道自己的心思?

陈皮忽然不敢往下想了。

反观一旁的柳澈,他在思考刚才奇奇怪怪的张日山,自己早就和张起山打过交道了,但是张日山还是头一次。

张起山问前程,张日山问姻缘?

他才不信张日山是个恋爱脑呢,所以是在考验自己?

这不离谱吗?

“这次红官的封箱上面,据说那个水匪也会过去。”陈皮幽幽说道,看似很平常,其实一直在盯着柳澈的反应。

柳澈挠头,“红官一年就封那一次箱啊,咱要不换个时候?其实,你杀了他们的人,他们必定会过来找你。也不用牵扯到红家。”

二月红的戏台子,经常出事,没看老九门刚开始演,就被砸了吗?

陈皮看着柳澈,没说话。

面对着他的目光,柳澈怎么觉得有点心虚呢?

他最近和二月红的来往,不是很密切啊,就是隔三差五想睡觉的时候,去他家听戏精神精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