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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去把这药送到军医院去。”佛爷吩咐道,把那药递了出去。

张副官接了过来,转身离开了。

解九爷道,“日本人还真是会钻营,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二爷,你现在再心急,也没什么用,还不如大家商量商量,到底该怎么给夫人治病。”

“其实,我现在根本不知道夫人什么病。”陈皮一摊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对啊,一直都说,二爷家的夫人病了,总是在养病,请了很多名医,吃了很多副药都不见好,却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病。

说到这个,二月红脸色更差劲了,“来看病的大夫说的都不太一样。有的说是肺痨,有的说是沾染了古墓里的病毒。”

这俩看起来相差很多,其实大差不差,都不好治愈,甚至可以说是绝症。

柳澈更倾向于第一种,古代叫肺痨,现在叫肺癌,而且看起来癌症已经到了中期或者晚期的地步,已经需要用到吗啡那种东西来止疼了。

“二爷,我听说,你们家还请过江南的化千道,来给夫人治病,对吧?”柳澈问道。

二月红点了点头,“对,那人说,丫头的病需要一味药引子,叫鹿活草,那药十分神奇,说可以活死人肉白骨。可惜也非常珍贵,根本就找不到。”

“谁说找不到。北平的新月饭店,最近要举办一场拍卖会,里面就有这个鹿活草。”

柳澈说着,从自己怀里掏出了一张制作精美的请帖,放到了桌子上。

齐铁嘴拿过去,仔细的查看了一番,“师兄,你还和北平有联系呢?这也是当初找你算过卦的?”

“对。这点人脉,都是这么积累起来的。”

柳澈点了点头,

陈皮接过他的话茬,接着说道,“那是三年前了,新月饭店的老板路过长沙城,听说柳澈的名声,来找柳澈算了一卦。柳澈还说,他家女儿会和张大佛爷有缘分。”

“哇喔!”齐铁嘴一听这个,那精神更充足了。

毕竟,谁不喜欢八卦呢?更何况还是张起山的八卦?!

张起山愣住了,这风向忽然转到自己身上了,刚才不是还在说给二爷夫人治病的事吗?

还说什么,自己和人家姑娘有缘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柳澈憋着笑看了一眼陈皮,也是没想到,他当初随口一句话,陈皮竟然记得这么清楚,还能在这时候,说出来。

“那既然如此,为了二爷家夫人的健康,以及咱们佛爷的终身大事着想,咱们先得去一次北平新月饭店啊。”解九爷出来总结,顺便把接下来要做的事一起定下来了。

他本来就不主张贸然再进入矿山了,先有个东西,能转移一下佛爷的注意力也好啊。

二爷也跟着点了点头,“我得在家照顾丫头,怕是去不了了,有劳佛爷。”

他没办法啊,自己在家都能有人动手,要是不在家,那可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再者说了,这长沙城里,要是都走了,陆建勋还有那些日本人再搞小动作,连个能做主的人都没了。

“好”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张起山再推拒,也没什么用了。只能认下。

“各位,还有一事要说,我这请帖啊,是最低级的,只有我俩能进去,你们要是想再进入,那只能再去找新的请帖了。”

柳澈说这话,无非就是想继续让张起山去客串彭三鞭,这样他和尹新月的缘分,还能来的更快一点。

“无妨,一个请帖而已。总能弄来的。”弄来这玩意儿,比找来鹿活草可是容易的多。

出发的时间,定在了三天后的早上,正好有一辆从长沙城北上,驶往北平的列车,而那辆车上,正好载着一个有请帖的彭三鞭。

“天色不早了,我们得回去了。”

二月红,再加上解九爷,一同请辞。他俩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再留下也没什么意思。

“好,两位慢走。”

佛爷,还有剩下几人,都起身想送。

“几位,随我来吧。在四爷家里抓住的那个女人,吐出了点东西来,还有今天刚抓到的那个,调戏了柳爷的…”

张起山说到这里,看了一眼陈皮的脸色,接着往下说道,“根据查证,他是满清贵族,这次大胆妄为,也是受到了日本人的挑拨。”

“那佛爷,咱们看看去吧。”陈皮狠声道。

柳澈无奈,佛爷这仿佛是在报刚才自己和陈皮两个,说他跟人家新月饭店的小姑娘有缘分的仇。

齐铁嘴现在已经把嘴捂上,不敢说话了。

就看陈皮现在的状态,要不是离着远,那人的脑袋就应该被九爪钩给捏碎了,就像那被捏碎的西瓜一样。

或者是,继续填进他师兄家的壁炉里,当个人形灯油。

自己就半天不在长沙城里,怎么就出现了这么紧张刺激的事情啊?敢在长沙调戏柳澈?

这真是嫌自己命长了。

陈皮还拽住了柳澈,“你这事儿也没和我说过啊。”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说了除了让你生气,没有别的用。”柳澈赶紧给自己解释。

陈皮:“那你也不应该瞒着我。”

“对,我的错。以后有什么事,肯定不会瞒着你的。”柳澈认错认的速度可真快,“别生气,那东西不值得。”

陈皮瞪了他一眼,柳澈现在说是这么说的,做可就不一定了。

张起山走在最前面,脸上原本的笑已经消失了。这恩爱秀的,让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有齐铁嘴感慨着,他师兄在家里,真是一点地位都没有啊。这次回去,怕不是还得跪榴莲吧?

很快,就到了地牢里面。

那俩人简直就是牢房的vip待遇,有什么新鲜的刑罚,都得先从她们俩人身上试一下。那个小姑娘被打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青一块紫一块的。被吊了起来,胳膊都已经白的不行了。

另外一个,就是昨天下午那个满清贵族,被打的更惨。都快不成人样了。

“问出什么来了?”柳澈转头问张起山。

“那女人是日本特务,受田中良子的指派,要过来偷蛊虫,和你想的差不多,至于这个,就是色胆包天了,”张起山道。

“美,美人儿。”

这时候,他偏偏又看见了柳澈,伸着手,迷迷瞪瞪地来了这么一句。

柳澈都没注意到,陈皮的九爪钩什么时候出了手,直奔那人门面而去,就这么一招下来,整张人的脸皮就已经被撕开了,里面红的白的黑的,一股脑儿的都流了出来。

一句话,死的可真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