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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得考商会的房间中

“宋玉明死了?怎么死的?”求得考也得到了消息,急切问道。

这都是什么事啊?自己好不容易重金收买了一个在长沙城能说得上话的高官,怎么这么突然就死了?

他忽然又想起来,上次张日山来自己这里的时候,自己本来是打算让宋玉明出面,把张日山给赶出去的。没想到宋玉明话说到一半,竟然吐血被送到医院去了。

田中良子道,“根据我们的消息,是肺癌,不治身亡。”

“什么肺癌?我上次去医院看他的时候,他还生龙活虎的,怎么忽然就肺癌了?”求得考拍着桌子大声道。

田中良子低下头,不敢在这个时候触求得考的霉头,低声下气地说,“这是医生给出的结论。如果要继续深究,恐怕要解剖,他的家人不会同意的。”

“嗯,这个我知道,华夏人向来讲究,入土为安,死者为大。”求得考点了点头,抿了一口茶,整个人靠在了后面的沙发上,眉头紧皱着。

整个房间又安静了下来。

求得考忽然出声道,“会不会是张起山下的手?知道宋玉明是咱们的人,所以派人除掉了他。”

这个可能性太大了,张起山和自己互相看不顺眼,已经很久了。

这话一出,田中良子头埋的更低了,“依我们看来,您的猜测非常有可能。只是,目前还没有证据。”

什么都没有,空口白牙的说什么,张起山只要不认,他们也只能干瞪眼。

倒是可以派人去查,只是能不能查到点什么结果,那就不知道了。毕竟派到柳澈他们家的那些人,就是前车之鉴。

接二连三地派出去了不少优秀的特工,都死在了柳澈他家蛇的嘴里。而后被扔进了壁炉当柴烧。

“去查吧,我全力支持你们。”求得考捏了捏眉心,觉得这事越来越艰难。“柳澈那里,有什么进展吗?”

那些蛊虫,十分要紧。日本人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当初研究了好几年,都没什么成效,如今柳澈一养,立刻就出了效果。寿命直线上升。

还真是,一事不顺,诸事不顺。

“咱们没有,不过陆建勋已经派人潜进去了,目前他的人在江边小楼里面当厨子。”田中良子提到这个,总算是有了点精神,“先生,咱们要不要和陆建勋合作?”

“合作,是个不错的选择。”

陆建勋虽然脑子不太聪明,做事也很偏激,但是现在他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另外,先生,最近的报纸,您看。”田中良子把报纸递了过去,“一个在说张起山通敌叛国,另外一个则是针锋相对,说陆建勋才是。两家吵的不可开交。”

“长沙城的报纸,不一直都是这样吗?”求得考显得十分淡定,那两张报纸,都是只看了一眼题目,就扔到了一边。

在他眼里,张起山和陆建勋都有兵权,这些舆论攻势,在荷枪实弹的威压下,什么都不算。

不过他到底还是多留了一个心眼,“这两家报纸,幕后的老板是谁?”

“那家说张起山通敌叛国的不知道,但是对家是张起山手底下的。所以才会向着张起山说话。”田中良子道。

这时候,他们才发现,他们自以为对长沙城的大事小情已经非常了解了,其实还仅限于表面,别人愿意让他们知道的部分。

长沙城的水啊,深的很呢。他们翻腾起来的这点浪花,还远远不够。

“另外这份报社,会不会已经被陆建勋给掌控住了?所以才会这样?”求得考猜测道。

他话音刚落,外面就走进来一个穿着军装的人。

“求得考先生,我受陆建勋陆长官之命,来给您送一封信。”那人一身的杀气,一看就是手上沾着人血的。

求得考看着那封信,眼前一亮,起身接了过去,“多谢你,辛苦了。请坐吧。上茶。”

“不了,还请求得考先生看完信以后,给一个答复。”那人道。

求得考现在也不想计较那么多的细枝末节,毕竟整个长沙城,像一个铁桶一样,油泼不进,他只能兵行险招。

那封信上,写的也很直白,只说张起山在排除异己,已经除掉了宋玉明,下一步就要对陆建勋动手,所以陆建勋想要和求得考合作,在长沙城寻求一席之地。

信中还说了,要在两天以后百坪楼会面,正式商量一下合作的事情。

这可不就正中求得考心坎吗?

“好啊,好,你回去告诉你们长官,我同意了。”求得考笑道。

“是,小人告辞。”

那人应了一声,又对着求得考敬了个礼,这才转身离开。

求得考靠在沙发上,表情已经平稳了许多,“华夏有句老话说的好,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再加上陆建勋两个人,总能扳倒一个张起山了吧。”

田中良子冥冥之中,感觉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毕竟这一切的一切,都透着古怪。

“是,先生运筹帷幄,必能决胜千里之外。”想不通归想不通的,这该拍的马屁还是得接着拍。

求得考满意地点了点头,看向了空旷的院子,“希望陆建勋不要让我失望。”

而出了求得考院子的那个人,已经四肢僵硬地躺在了冰冷的江水中,仔细看,皮肤底下还有细小的,密密麻麻的虫子在撕咬着他的皮肉。很快人就只剩下一个苍白的空壳子了。

他其实早就已经被玉子蛊给蛀空了,刚才那些话,那些表情和动作,都是在玉子蛊的操控下完成的。

这人的确是陆建勋的手下,有据可查。这场戏唱的,也算是圆满。

求得考走投无路,甚至连怀疑都没来得及怀疑,就相信了那些话,还有那封信。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柳澈和陈皮。刚睡醒,洗了澡,换了衣裳,下楼来美美地享受起了罗寻做的午饭。

柳澈眼尖地看见了罗寻脖子上的吻痕,笑道,“你这脖子,是在哪里磕了?”

“啊?”罗寻摸了一下脖子,赶紧用衣裳领子盖住了,“回柳爷话,这是磕在门口水缸那里了。不碍事不碍事的。”

“这就好。你要是干不动了,那我们可就留不下你了。”陈皮警告道。

“是,爷,我明白。”罗寻心里松了一口气,赶紧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