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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过崖,崖底。

时光荏苒,转眼过去两个多月的时间。

山洞内,项仁勇看着眼前缓缓褪回墙体内的白色雾气蹙了蹙眉。

这段时间,他把另外两头僵尸化的妖兽斩杀殆尽,又多获取了两枚血晶。

项仁勇摸索着眼前的墙壁喃喃自语道:“这白雾好生诡异,也不知道是被人下了禁制还是这面墙壁本就有古怪。”

项仁勇想了想,也没有发现此处墙壁的异常,便退回地面之上。

“吱吱……”

刚回地面的项仁勇,便看见噬灵鼠嘴里叼着一株白色小花,眼睛滴溜溜地看着项仁勇。

项仁勇单手一张,噬灵鼠乖巧地把白色小花放在项仁勇的手掌心,然后满脸希冀地看着项仁勇,像是等着奖赏一般。

项仁勇打量着手中的灵草,对着噬灵鼠说道:“六十年份的黄心草,只能赏你一枚灵石。”说罢,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枚灵石丢给噬灵鼠。

“吱吱……”

噬灵鼠张开两只前爪,迫不及待地接住灵石,然后塞进嘴里疯狂地啃了起来。

顷刻间,一枚低阶灵石便进了噬灵鼠的肚子。

项仁勇惊诧不已,此时的噬灵鼠的牙口,可比两个月以前更加锋利,就连身上的毛发也是锃亮了许多。

“你不会是在外面偷吃了什么吧?”项仁勇狐疑地问道。

“吱吱……”

噬灵鼠滴溜溜的小眼珠子露出迷茫之色。

项仁勇看着无辜状的噬灵鼠,心中顿感无语,自言自语道:“哪天去灵兽宗给你弄点降智的药给你,免得一天到晚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吱吱……”

噬灵鼠闻言,立马抱住项仁勇的大腿,眼泪汪汪地看着项仁勇。

项仁勇装作视而不见,单手一挥,噬灵鼠被其装回灵兽袋之中。

与此同时,一头身形六米来长的沈军非凡的风沙山鹰,在山谷上盘桓一周,发出一声兴奋的鹰唳声,俯冲而下,静静地落在了项仁勇的身旁。

经过将近三个月的休养,风沙山鹰在项仁勇的照料下,伤势已经痊愈,就连体型也比初次见到的时候胖了一圈、

风沙山鹰亲昵地用它的鸟喙蹭了蹭项仁勇的手掌。

项仁勇笑了笑,从储物袋里把最后一点儿烤狼肉丢给风沙山鹰,“赏你的。”

风沙山鹰开心地张开鹰嘴,一口把人头大小的狼肉全都吞进腹中。

项仁勇拍了拍风沙山鹰的脑袋,柔声说道:“把我带回山洞,我还你自由。”

风沙山鹰俯下身,乖巧地让项仁勇骑在后背之上。

项仁勇看着万丈深渊,深呼一口气,一跃而上骑在鹰背之上,朗声说道:“走!”

风沙山鹰发出一声鹰唳,扇动着翅膀,缓缓地拖着项仁勇飞向高空。

顷刻间,便飞了几十丈,项仁勇这才看清楚底下山谷的全貌。

峡谷两侧的石壁光若镜面,仿佛刀刻斧劈一般。

随着高度的上升,项仁勇终于见到久违的阳光,而底下的山谷则是被一层抹不开的白雾重新笼罩,消失在视线之中。

随着高度的提升,山谷之间的罡风也越来越大,好在项仁勇炼体小成,风沙山鹰出生在山峰之巅,这些罡风对两者没有造成多大的困扰。

一个时辰之后,项仁勇重新站在思过洞之中,此时山洞内除了那蒲团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之外,其他的景物和他掉入崖底的时候一模一样。

项仁勇解开风沙山鹰脖子上的禁制铁环,拍了拍硬头,说道:“你自由了,去吧。”

风沙山鹰眨了眨眼睛,最后飞向远处山峰。

项仁勇看了看玉佩上的数字,自语道:“还有十天,就到日子了,也不知道蒋杰他们怎么样,李师姐是否安然无恙。”

随即撇开心中的杂念,盘坐在蒲团之上继续参悟《紫霄剑阵》。

随着项仁勇不断的参悟剑阵,他越发地觉得这套剑阵深奥无比,两个月前他能利用四柄竹剑布置剑阵,而两个月之后,他依旧是只能操控四柄竹剑布阵,但布置后的剑阵却比当初攻击手段多了不少。

项仁勇缓缓睁开双眼,看着天上的繁星感慨道:“看来,这剑阵的变换真如天上繁星一般,变化无穷。”

此时,一声鹰唳传来,紧跟着一头风沙山鹰叼着一只肥美的野兔,落在山洞门口。

项仁勇见状,顿感无语,不知道是不是眼前的风沙山鹰吃惯了熟食。

自从项仁勇放走它之后,这头风沙山鹰便会隔三差五地叼着一只野味来到山洞内,蛇、山羊哪怕是山猪仔都被它叼来过,非要让项仁勇帮它烤制一番才肯进食。

项仁勇张开手掌心,一缕火焰从手掌心里喷射而出,然后利用神识,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手中的火焰变化成一缕火线向野兔身上缠去。

几个呼吸的工夫,一股烤肉的香气在山洞里弥漫。

风沙山鹰兴奋地叫了几声,迫不及待地从嘴里喷出一口风沙,将野兔周围的火焰喷灭,迫不及待地一口把烤得七八分熟的野兔吞进了嘴里。

项仁勇收回法术,柔声说道:“明天天一亮我就走了,到时候你可就没有烤肉吃了。”

风沙山鹰眨了眨眼睛,然后似懂非懂地叫唤一声转身飞向天边。

一夜无话,第二日清晨。

当项仁勇腰间的玉牌变化成数字“玖拾”之后,项仁勇伸了一个懒腰,把地上的蒲团收到储物内,大步流星地朝着山下而去,将近三个月的崖底的生活,让他没有对外界失去了联系,他现在急切地想要知道李婉清的近况。

临近中午的时候,项仁勇看着不远处的山口处,欣喜道:“终于自由了。”

冷不丁地从一块大石头后面传来一声冷漠的声音,“你就是项仁勇?”

项仁勇闻言不禁皱了皱眉,警惕地问道:“什么人?”

“赤云峰,皮航。”

话音未落,一名嘴里叼着狗尾巴草,痞里痞气的青年,从大石头后缓缓地走了出来。

项仁勇暗呼不妙,他没想到还没出思过崖便被皮航堵住了去路,这赤云峰的真传弟子之争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