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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阳不再说话。

三人闭口不言。

白露也陷入了彻底的沉默。

随着飞机的气流颠簸,三人被保镖们带回了机舱。

白露老神在在的坐在沙发上半靠着后座,其实也不是很失望,她只是不想让身边人在对自己的某些事上私自做主,可能一个不注意,就会陷入危险最后让自己去解救。

眼看着飞机落地。

杨阳拽住苏肃嘱咐着什么,白露敛眉冷目转身离开,留给几人一个背影。

鲍治渊的身份当初怎么查,都只是大学教授而已,如今竟然还有做过雇佣军的背景?

“系统……”

“宿主,身份确认只能确认到当前绑定者的身份是否属实,绑定者之前很多年前做过什么追溯根源未必能全部追溯到。鲍治渊从事雇佣军职业至少在他从事教授职业生涯五年之前……”

系统赶紧撇清宿主对自己的质疑。

白露叹气。

看来,任何背调都是有风险的,日后识人还要再多加几层保险调查。

好在鲍治渊不是人渣,否则她指不定又要被莫名其妙的没收财产!

虚惊一场,转头看了眼挫败三人组,又叹了口气。

苏肃隐在暗处观察着白露,不知道她怎么了,只知道主子周身气压很低。

被夺了权洗了股份的联盟的人在白露落地m国抵达住宿酒店一小时后赶来了。

看不起华夏国保镖的雇佣军扮成酒店工作人员想以客房服务的方式靠近白露,谁知道总统套房一整层入住的人,都是白露安排进的保镖。

雇佣军一进入楼层就被监视了。

布草车里藏着的人,推车的人,还有假装送餐的人,无一不例外的被抓。

雇佣军认钱不认人。

白露省的麻烦,让保镖将人押到一个房间。

她摇晃着还没醒好的红酒,穿着浴袍窝在沙发里。

“说说吧,哪个组织的?”

刚柔并济。

原以为是一场血腥杀戮,到这会,莫名的有了几分违和感。

雇佣军眼睛都瞪直了。

东方女人怎么这么好看?

“西方的刑罚里,有醉酒的惩罚么?”白露双目含笑,让保镖去叫客房服务,把酒店的所有酒都送过来。

进口到华夏国的洋酒度数从没超过40度的,但在m国,是可以买到很高度数的洋酒的。

四十来平左右,1.5米深的室内泳池里,一瓶瓶的烈酒倒了进去。

房子里弥漫的酒味已能醉人。

酒店所有的酒都不够填满整个泳池的。

“联系酒店去买,把周边的酒都买过来。”白露让保镖给对方多一些小费。

不到半小时,四处的酒水全部送到了酒店总统套v8。

泳池终于被填满。

雇佣军眼睛都直了。

这个东方女人不知道倒进泳池的是什么吗?那是钱啊!

她倒进去了多少钱!

白露让保镖们给抓进屋子又什么都不交代的雇佣军绑了绳子,扔进了酒池里,用流利的外文与其沟通道,“我们那,有个昏庸的帝王,帝王有个妃子名为妲己,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池子,今天也赏你们享受一下。”

满池子的各种酒混杂在一起。

雇佣军一下去,就感觉到全身不适。

酒水贴着皮肤渗进身体,一开始还没什么感觉,三分钟,五分钟开始有点晕,到后来直接醉了……开始胡说八道。

白露掏了掏耳朵。

让保镖们把人捞了上来,等清醒了,再继续扔进去。

总之,人不能立即弄死了。

保镖们轮流守,白露去睡觉。

苏肃藏在暗处,被白露揪出来扔到了床上,以为主子要做什么,谁知道白露被子一蒙,呼吸均匀的睡了过去。

苏肃声音极轻,睡着后也保持着一个动作,连翻身都不会,时刻警醒着,看似睡着了,却又好似根本没睡。

白露睡觉是不老实的,一会手搭在他身上,一下脚也搭上去了。

再后来被子踢没了。

苏肃记得杨阳的嘱咐,主人睡觉可能会踢被子,开空调的情况还是要给她盖上,虽然白露并没生过什么病,但在杨阳的眼里,白露就是娇弱的不行。

盖被子,继续睡。

反复几次。

天亮了。

白露双眼望天花板,深觉得无趣的很。

“去让保镖把那三个玩意放了吧。你跟着他们,看看能不能摸到他们巢,不要进巢。”白露眼见着苏肃执行命令一样起身要出门,又吩咐,“把你命留好,看到他们跟人接头立马联系我,不要擅自主张。”

“是,主子!”

苏肃离开。

白露带着保镖们直奔第一家集团公司。

空降的大股东视察,查账,开会,公司乌烟瘴气。

白露并没觉得自己过份,因为一小时的会议里,她发布了一个通知。

“我叫白露,你们的新股东,我是华夏国人,首次见到大家,很荣幸。华夏国有个词叫做见面礼,今天见到各位我很高兴,麻烦hr列一份集团公司的人员名单给我,把大家的银行卡号也记在名单里,见面礼一人1000m金,将跟随大家的本周工资一起发放。”

一样的套路收拢人心,屡试不爽。

茶水间的八卦都是新老板有多豪。

然而,有人的地方,不论哪国人,都有八卦。

有人欢喜有人愁。

拿了这些钱,就是白露的人。

一些有“节气”的“老员工”不敢受辱,拒绝拿见面礼。

当然,也有潜在水的鲨鱼等待狩猎。

白露不急,这些不好好工作想靠着站队出头的人,必然要收肃清了。

“拒绝的,辞了吧。该怎么赔偿就怎么赔偿,这钱我出了。我的公司,不需要违逆者,整天想着如何干掉我的人,留在公司里没什么用。”

白露从没想过搞什么办公室权利斗争。

那都是给没钱又想争权的人做的事。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为什么要用脑子?

“你什么意思?你不能随便开除我,我已经在这家公司三十年了!”

男人操着一口纯正的美式英语。

白露巧笑嫣然,“这公司属于我,也就不到三个月。但是我不需要结党营私对忠诚于个人而不是忠诚于自己和公司的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