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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明岱给自己倒了一口酒,说道:“所以你就跟表叔表婶他们关系不好,还是那句话,你跟他们和解吧!

真的,无论再怎么样他们也是你的父母,别让别人看了笑话,就算是和他们虚与委蛇,也行啊!”

楚山河说道:“你要是这么说,我就得跟你多说一会儿了,什么和解!当年我被逼得要死的时候,有人跟我和解吗!

当年我在夹缝中,争取那点可怜的生存权利的时候,有人跟我和解吗!我在有限的自由中苦苦挣扎的时候,有人跟我和解吗!没有几个孩子会恨自己的父母,如果有那一定是他的父母作的。”

齐明岱说道:“你要是这么说,我就无话可说了。唉!有的时候我就在想啊!你我睡过这么多女人,哪个是印象最深刻呢?”

楚山河说道:“印象最深刻?你也知道我渣,生性凉薄,真没有几个印象深刻的。你呢?”

齐明岱说道:“我也差不多,咱俩都渣男,不过这世界上大多的男人都是渣男,只不过是有没有渣的能力,罢了!”

楚山河说道:“这就有些狭隘了,很多人对感情还是很专一的,我从来不对爱情的美好抱有绝望,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我可能是情感缺失吧!你也知道我,办事和做事上……”

就这样楚山河和齐明岱谈了很多很多,天南地北的什么都谈,最后谈的已经很晚很晚了,齐明岱想让楚山河留下一晚,但是楚山河没有,他还是选择回了学校。

在楚山河刚走之后,齐元灵就到了,她感觉到了楚山河残留的气息,那是一种很悲伤绝望的感觉,齐元灵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瞬间就感觉到了这种感觉,很奇妙。

齐元灵进来之后,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对着齐明岱说道:“山河来过了?”

齐明岱依旧在那里喝着闷酒,说道:“来过了。”

齐元灵说道:“那你怎么不把他留下来?”

齐明岱有点晕乎了,说道:“嗝!他不愿……愿意,我就让他走了。”

齐元灵夺过来了齐明岱的酒瓶子,说道:“别喝了,你现在一天天的就知道喝酒,你怎么就不多留他一会儿?”

齐明岱说道:“没事干,我……我可不就喝酒呗!”

齐元灵说道:“没事干你去演戏啊!你不是喜欢这玩意吗?”

齐明岱说道:“现在!现在……现在能有什么好戏,一个个的浪费我的智商,浪费我……我的感情,*的,就我拍的那玩意,我自己都叫着恶心!”

齐元灵看着齐明岱的样子,也是生气了说道:“现在的事有多少不恶心的?你看看这瓶酒,也就是我们能喝这玩意!

更多的人只能吃添加剂,那些有毒有害的东西,狗都不吃的玩意给人吃!那玩意是他*人能吃的吗?

最混蛋的是华夏好像还默许了这种做法,这种事是能默许的?我们对这些事,还没有说什么呢!就被扣了一顶大帽子。

明明那些国外的资本家,和华夏的企业家已经联合起来了,企图灭亡华夏,而且马上就要成功了,他们不知道吗?”

齐元灵也是很生气,拿起酒瓶子啪的一声,就摔在了地上。齐元灵用的力气很大,导致酒瓶子的碎片四散开来,像一个个晶莹的宝石一样。

但是充满了工业的美感,似乎还有着工业糖精的味道,看着很甜!

齐明岱说道:“我知道,很多有志之士都知道,但是我们能怎么样呢?人微言轻,空有理想。

还有别拿着酒瓶子发脾气,它们又没错误,就像他们给我送礼一样,我总是收着,因为我要是不收,总要有人收着,给了他们还不如给我!

东西是没错的,都是好东西,错的是送东西的人,是他们想走捷径,即使我不收也会有人收,而且我只收东西不收钱,也算是保留着最后一点……”

齐元灵说道:“这有什么不一样,东西也是用钱买的,说到底都是一样的,还有靠的也不是你自己,而是你认识的这么多人,能找出关系。

就跟玉衿姐送咱们房子一样,咱们这些大家族的人,在家族政治的安排下,早就形成了密不可分的团体,而这个密不可分的团体,叫做阶级,而咱们便就是贵族阶级。”

齐明岱说道:“你错了,而且错了两次,一是在华夏的社会是没有阶级的,二是整个时代是没有贵族的,你这是政治错误。”

齐元灵明白自己刚才生气过头了,开始收拾地面上玻璃的残渣了,同时听了齐明岱的话,感觉很是好笑,说道:“这都是这些家族用来迷惑普通人的,他们傻你也傻啊!”

齐明岱说道:“普通人是愚笨不是傻,愚笨和傻是不一样的,任何说普通人傻的人,基本上都没有好下场,他们只不过是跟我们认知不同罢了。”

齐元灵说道:“认知这个玩意可是要命的东西,一切的一切矛盾,都不过是认知和考虑事物的方向不同。”

…………………………

时间很快过了两天,在一天上午,也有佛家的人联系到了楚山河,而楚山河又是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去面见了佛家的人。

很快他们几个就碰面了,楚山河能清楚的感觉到,佛家来的那几个人实力比道家那几个是差了一些,不过好在,对华夏来说也是超一流的高手。

不过在楚山河看来,这些人的装扮真的是大不相同,甚至来说是完全不同,有的衣着华丽,甚至是衣服都像是金缕玉衣,但是有的和尚的衣服,就是破衣喽搜,甚至都是“百家衣”了。

楚山河看着这些不同衣服的和尚,虽然不说什么,但是心里有一种非常难受的感觉。

楚山河说道:“诸位大师,请了!咱们去哪里谈谈这个问题,毕竟这个问题……”

楚山河说着不自觉的看了一眼天空,最近这种裂痕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而他也问了一下怀仁道长他们,而他们都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