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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世间最后一个伪神 > 第213章 葬礼(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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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死去的187章。】

楚山河说道:“差不多,都是人精,像咱们这些这么直的人干不了这些,他们认为长大首先的第一点就是抛弃对错、正邪,这些我都抛弃不了,所以我在他们眼里都不是长大。

我还是感觉抛弃了这些,眼里只有利益连人都不算了,这不叫成长而是绝望。”

齐明岱说道:“的确,干不了。要是这么说,我也没长大,跟这个世界妥协不叫长大,而是死去。

我突然又想起来一个故事,主角一行人经过生死磨难打败恶龙,队友却慢慢变成了更强更狡猾的恶龙。

主角只能独自拖着重伤苍老的身体再战恶龙,但是新的恶龙太了解主角了,主角很快被玩弄致死,从此恶龙再无对手,又开始在这片大地上肆虐。”

楚山河说道:“这真的不是一个好故事,但看上去那么的真实,或许这就是真实的样子吧!”

齐明岱说道:“管他真是不真实呢?反正跟我们没有多大关系,现在到地方了,咱们也该下去了。”

楚山河说道:“说的是,咱们这些人成天宣传不好的东西,早晚被人当成菜吃了。”

齐明岱说道:“就咱们这没权没势的,哪个老爷想要管我们。”

楚山河说道:“这可说不准。”

然后他们几个把车停好走了下来,都是一身黑色衣服的站到外面,然后北韵打开了门他们几人也都来到了穿过前院,来到了客厅,每个人都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北韵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便问楚山河说道:“楚哥哥,接下来该怎么办?”

楚山河说道:“你母亲的骨灰呢?这种事不是……怎么还……”

楚山河对这件事说的也没有那么透彻,她还是怕北韵伤心,毕竟一年之内死了两个至亲的人是很痛苦的。

北韵反倒是没有显得那么痛苦,只是正常的样子,轻轻的说道:“其实爸走的时候一直是北家在操办,现在母亲的骨灰就放在屋子里。”

说完之后北韵用手指了指以前她母亲的屋子,而楚山河毕竟也在这里住过一晚,也知道这是北韵母亲的屋子。

齐元灵说道:“我也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办?老楚你看呢?”

楚山河心想我能知道什么,上次北江追悼会的时候,我一直在追悼厅最里面的房间,问我有什么用?

虽然他是这么想的,但还是说道:“我记得江爷当时开了个追悼会,要不咱们也给嫂子办一个?

对了北韵,怎么没有看见你母亲那边的人来?这种情况下,他们从来没有露过面就很不对劲。”

北韵说道:“母亲她是一个孤儿,以前是在福利院长大的,现在母亲走了,我也是举目无亲了,也……”

北韵说着说着也说不下去了。

楚山河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了,现在……现在你先等等,我去筹备一些追悼会的事,咱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即使没人来咱们也得做好个准备。”

北韵说道:“那就全部交给楚哥哥了,我实在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楚山河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没有办法也只能硬往上顶,不过现在黑死会的人也没有一个消息,按道理说无论是来不来都得给个消息啊!”

齐元灵说道:“老楚,你怎么非得等着黑死会的人到呢?”

楚山河说道:“我估计北家那个样子,肯定不会来人,要是黑死会的人再不来,就彻底没人了。

对了在跟公墓的人说一声,让她们下午三四点再来,我去联系追悼会,咱们得开到两点,毕竟现在就快九点了。”

齐元灵说道:“你这安排了半天,也没有安排出来。听我的咱们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楚山河说道:“也行,我安排事的能力的确差了一些。”

就这样他们开开始安排这些事了,虽然是安排但是屈晓和北韵,还是没有给她俩安排工作,不对给屈晓好像是安排了,让她好好陪着北韵。

就在他们刚要开始工作的时候,有一个人走了进来,楚山河早就发现了他,但是同时发现他有钥匙,而且是他还是北韵的叔叔北远林。

等着北远林刚走进房子的时候,楚山河就说道:“你也来了,我现在才想来。江爷也不是所托非人,你还得挺不错。”

北远林听见楚山河的声音,也是心头一震,然后就是本能的恐惧,为什么有这种本能的恐惧,当你遇到随时能取你性命的人不害怕吗?

即使他没有取你性命的打算,也是会让人恐惧的,还别说曾经或多或少的跟你有点矛盾,这不是要命吗?

但北远林是大家族的人,而且进入的大家族的核心,他所以没有把这些表现在外面,还很热情的跟楚山河打着招呼,说道:“原来您也在这里,这不就方便多了吗?”

楚山河看着北远林这么恭敬,突然想到追悼会的事可以交给他,便说道:“您来了才是方便多了,我对这些事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如果有您的帮忙会更好。”

北远林说道:“您这是像要给北韵的母亲举办一场追悼会,不过我建议还是不要开,毕竟这事有点损害北家的颜面。”

楚山河说道:“我觉得还是要开,毕竟死个人得正视一下,不是吗?而且我的要求也没有多高,没有要求他们两个必须合葬在一起。

就这点不损害北家的颜面了,而且我知道你来干什么?你想让北韵跟你回去,这件事得问问北韵同不同意,要是北韵不同意,我也是不会让你带着她的。”

北远林说道:“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自然要给您一个面子,我已经订好了地方一个电话过去追悼会就能开了。

北韵叔叔问你一句,你是愿意跟着叔叔走,还是愿意跟着你哪位楚哥哥走?”

北韵说道:“我想跟着楚哥哥走,我不想让人在控制我了。”

楚山河却在心想准备的挺周全,不亏是核心办事的人,赶不上,赶不上,要不说他是大人物,而我是不起眼的小人物呢?

楚山河说道:“既然你想的周全,那就靠你了,多谢了。”

北远林说道:“不用多谢,大家都是北韵的亲人,只要是你愿意咱们可以做朋友。”

楚山河走过去握了握北远林的手,说道:“没问题,毕竟我还欠你一个人情呢?以后咱们可得好好唠唠。”

北远林笑着说道:“好好唠唠,好好唠唠。我先去解决北韵母亲的事。”

说完北远林就走了出去,打电话去了,而楚山河他们也停了下来,又坐在了一起。

北远林回来的时候,这才注意到齐明岱和齐元灵两姐弟,说道:“我记得你们,你们好像是齐家的人吧!”

齐元灵说道:“没错北叔叔,我们的确是齐家人。北叔叔,您也别站着啊!坐啊!”

北远林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说道:“你们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你们应该和北韵没什么关系啊!”

齐元灵说道:“我们跟山河关系不错,正好山河也在我们家里住,我俩就跟着山河来了,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北叔叔,也是挺幸运的。”

北远林说道:“原来是这样,我对你们好像是有印象,你们是哪家的孩子来着?是……对对对我怎么看着眼熟呢?你们是七房的吧”

齐元灵说道:“的确是七房的,还是北叔叔记性好。北叔叔不亏是人中龙凤啊!”

北远林笑了两声,说道:“还是你这孩子会说话,说的叔叔这个高兴,以后要的有什么事来找叔叔就行了,叔叔能办一定给你们办了。”

齐元灵说道:“那是自然的,不过到时还是要多麻烦叔叔了,咱们毕竟一家亲,我三姑父就是北家人。”

北远林说道:“自然,自然。”

楚山河好像听烦躁了他们的客套话,说道:“既然这样咱们就准备出发吧!在这里呆着也不能干什么的,北韵你去抱着嫂子的骨灰。”

北远林说道:“是也该出发了,亲家见面才聊了这么多,那咱们走?北韵你说呢?”

北韵说道:“走吧!这件事我早晚都得面对,现在想来有你们陪着,我好像就不伤心了。”

楚山河说道:“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你说呢?北韵她叔叔?”

北远林说道:“还是听孩子的吧!其实我还是想让她留在北家,毕竟有什么事还能护她周全。”

楚山河说道:“可是没有自由。”

北远林没有在说话,等着北韵抱出来那个骨灰盒以后,之后他们几个又都准备上车了,这个时候北远林说道:“我在前面走,你们跟着我就行了。”

齐元灵和齐明岱一同说道:“行!”

这次准悼会开的十分不好,因为根本没有人来看,甚至说只有北韵在外面站着,和楚山河站在她的身后,一直到了中午两点。

黑死会的人是一个也没有看见,北家自然不会来人,北韵的母亲好像也是没有什么朋友,也没有人了来看她。

唯一等来的只有把骨灰放到公墓的那一批人,这让楚山河很是生气,等着上车之后楚山河直接拿起了电话,给安妮打了过去。

楚山河说道:“安妮,你不说能到吗?人呢!”

安妮那边用着华夏语,说道:“我也想到,可是你们华夏现在禁止,所有国际组织的高级管理免签直接入境了,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去办理签证入境。

你也是知道你们的入境难度,和我们哪里的办事效率,我现在马上就要登机了,所以挂了。”

说完之后安妮就挂了电话,楚山河在打的时候就已经是飞行模式了。

车里还是只有齐明岱和楚山河两人,齐明岱说道:“得得得了吧!那些外国人靠不住,关键时候还是得靠咱们自己人,不过这半天实在有的无聊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楚山河说道:“能怎么办,先把那两个孩子送回去,然后就拜托你和你姐姐两个看着他了,或者先带回你家也行。我先去看看老太爷,得等着把她们两个全都送到安妮手上,我才放心。”

齐明岱说道:“是这么说,可是他们两个还没有办签证,而且签证这玩意对他们来说不好办。”

楚山河说道:“所以我现在要去找老太爷啊!走正常渠道肯定是不行了,但她们两个出不出的去,不就是老太爷一句话的事吗?”

齐明岱说道:“所以我把你送到医院哪里?要不为了保险我们,还是把她们一起带到哪里去?”

楚山河说道:“也行,不过得跟元灵姐打好招呼啊!”

齐明岱说道:“我上车的时候就跟我姐说了,让她跟着咱们开就行了。趁着这个时候我在给你讲个小故事,显得没事刷着的,想来挺绝望的。

听到有个大妈说,以前的那个时候特别苦,连各种东西都搞得出来,现在为什么什么东西都造不出来?感觉华夏人好像没有以前厉害了。

我问她,你希望你儿子以后做什么,她说,考公务员。曾经也有人问我同样的问题,我现在回答他的是,公务员,教师,医生……

但我知道,现在的我不是希望自己教书育人,救死扶伤,更别谈什么为平民服务,至少,这不是我现在重点,更想的还是有个安稳体面的工作。

还有前段时间跟人说起,什么是对社会有用的人?他说,努力工作,努力赚钱,努力消费,去消费需要你消费的,去接你该接的盘,去让这个雪球,一直滚下去。

我觉得这不是应该做的,他们的错误为什么要让我承担?我甚至都不知道应该怪谁,好像连我们自己,都放弃了最初的梦想,又好像不放弃不行。

好像在华夏普通人只有一左一右两条路,左边写着‘当牛’右边写着‘做马’,无论怎样选择结局都是一样的。你说呢山河?”